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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2页)

新来的人全都站住

不动了。拉尔夫持剑摆出随时战斗的姿势,唯恐其中有诈,而目光则扫向了那高叫的人。他看到一个二十多岁的英俊青年,身上有一股高贵的气质。他穿的衣服看来很昂贵,却脏污得很:一件意大利猩红斗篷上面沾满细枝碎叶,一件华丽的花缎上衣上留着一些像是食物的污渍,脚上那双贵重的栗色皮靴上净是刮痕和泥迹。

“从强盗手里抢东西倒让我挺开心,”那个后来的人说,

“你看,这可不算犯罪。”

拉尔夫明知自己处于包围之中,仍然十分好奇。“你是那位人称‘隐身者塔姆’的人吗?”他问。

“我还小的时候就有‘隐身者塔姆’的故事了,”那人回答说,“不过不时地一再有人出来扮演那个角色,就像在神奇剧中总有个化身妖魔的修士一样。”

“你不像是普通的强盗。”

“你也不像,我猜你是拉尔夫·菲茨杰拉德。”

拉尔夫点了点头。

“我听说了你逃跑的事,我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碰上你呢。”塔姆来回看着大路,“我们遇上你也是碰巧。你怎么挑中了这处地点?”

“首先我挑了日子和时间:礼拜天,这个时候正赶上农人们拿着他们生产的东西去王桥赶集,他们要经过这条大路。”

“好啊,好啊。我逍遥法外过了有十年了,我从来没想到要这么干。或许我们应该联手。你能别举着剑吗?”

拉尔夫犹豫了,但塔姆是

没有武器的,因此他看不出有什么不利之处。反正,他和阿兰人数上大大处于劣势,最好还是别打为妙。他慢慢地把剑收入了鞘中。

“这就好嘛。”塔姆伸出一条胳膊搂着拉尔夫的肩膀,拉尔夫意识到他们身高一样。没有几个人有拉尔夫这么高的身材。塔姆和他一起走进树林,说道:“别人会拿来那些东西的。走这条路,我们有好多话要谈呢,你和我!”

埃德蒙敲击着桌子。“我召集这次教区公会的紧急会议是要讨论强盗的问题,”他说,“不过,由于我年事日高,懒于做事,我已请我的女儿来总结局势。”

凯瑞丝如今已是教区公会成员,因为她作为红布制造商有成功的业绩。这一新兴行业挽救了她父亲的财产。王桥的许多其他居民也由此致富,最著名的就是韦伯一家。她父亲也得以实现他贷款修桥的承诺,而在总的兴旺中,好几位商人也做出了同样的策动。修桥工程迅速地进行着——不幸的是,如今由埃尔弗里克而不是梅尔辛监管了。

近日来,她父亲很少有主动创意了。先前那个思维敏锐的他正在衰竭。她为他担心,却又无能为力。她觉得她母亲生病期间她那种强烈感情又回到了她身上。为什么没法帮助他呢?谁都不知道出了什么毛病,甚至没人能够叫得出他患病的名称。他们都说是年纪大了,可他还不到五十岁呢

!

她祈祷着他能活着看到她的婚礼。她打算在羊毛集市之后的那个礼拜天在王桥大教堂和梅尔辛成婚,现在只有一个月之期了。镇上的教区公会会长的女儿结婚可是件大事。公会大厅里将举办宴会招待镇上的头面人物,在情人地的野餐更有好几百名宾客。有些天,她父亲会花上几小时计划菜谱和招待事宜,可是第二天却忘了他做过的每一件事,不得不再从头做起。

她把这些想法逐出脑海,把注意力转移到一个她希望更好办的问题上。“在上个月,强盗的攻击大大增加了,”她说,“主要发生在礼拜日,受害者一般都是带着东西来王桥的人。”

她被埃尔弗里克打断了。“那是你未婚夫的弟弟干的!”他说,“跟梅尔辛去说吧,别找我们。”

凯瑞丝压下一股怒火。她姐姐的丈夫从来不放过一个中伤她的机会。她痛苦地觉察到拉尔夫很可能卷入了其中,这也是梅尔辛难受的原因。埃尔弗里克话中有刺。

酿酒师迪克说:“我认为是‘隐身者塔姆’干的。”

“也许两个人都在里边,”凯瑞丝说,“我相信,受过一些军事训练的拉尔夫·菲茨杰拉德可能加入了现有的匪帮,从而使他们组织得更好,行动更有效了。”

胖胖的贝蒂是镇上最成功的面包师,她说:“不管是谁,都成了这镇上的祸害。没人再来赶集了!”

这话有点夸张,但每

周一次的集市,来的人骤然减少了,其恶果已被镇上所有的商家都感受到了,从面包房到妓院概莫能外。“不过还没糟到那地步,”凯瑞丝说,“再过四个星期就是羊毛集市了。在座的好几位都对新桥投入了大量的资金,桥马上就要建好投入使用了,暂时铺的木头路面,好赶上开幕。我们中间大多数人都指望着过一年一度的集市来实现繁荣呢。我本人就有满满一仓库值钱的红布要卖呢。若是弄得来王桥的人都可能遭到强盗的抢劫,我们就会没有主顾了。”

其实她内心比表现出来的更忧虑。她和她父亲都没有现金了。他们的资金不是投入了建桥,就是拴牢在生羊毛和红绒布上了。羊毛集市是他们收回现金的机会。若是来的人少得可怜,他们就会深陷困境。别的不说,谁来给婚礼掏钱呢?

她并不是唯一忧心忡忡的人。银匠里克是首饰行会的会长,他说:“这可是连续第三个坏年头了。”他是个一本正经、吹毛求疵的人,总是穿戴得整齐体面。“这样会毁掉我们行里的一些人的,”他继续说,“一年的一半生意都要在羊毛集市上做呢。”

埃德蒙说:“会毁掉这座镇子的。我们不能让这种情况发生。”

好几个人都加入进来。非正式主持会议的凯瑞丝听凭他们去嘟囔。一种加剧的紧迫感将使他们更容易接受她准备提出的根治方案

埃尔弗里克说:“夏陵的郡守应该有所作为嘛,要是他不能维护和平,凭什么给他工资?”

凯瑞丝说:“他没法搜查整座森林。他没有足够的人手。”

“罗兰伯爵有啊。”

这是很有希望的想法,不过凯瑞丝仍让讨论继续下去,这样,等她拿出方案时,他们就会明白再无他法了。

埃德蒙对埃尔弗里克说:“伯爵不会帮我们忙的——我已经求过他了。”

凯瑞丝实际上是替埃德蒙写那封给罗兰的信的,她说:“拉尔夫原是伯爵的人,如今仍是。你们注意到了吧,强盗并不攻击去夏陵市场的人。”

埃尔弗里克气恼地说:“韦格利的那些农人就不该起诉伯爵的一个乡绅——他们以为自己是老几啊?”

凯瑞丝正要义愤地反驳他,但面包师贝蒂抢在她前面说话了:“噢,照你们这么说,老爷就可以随便强奸任何人了?”

埃德蒙插话说:“那是另一个问题。”他说得很干脆,显示了一些他旧日的权威。“事情是,拉尔夫在掠夺我们,我们该怎么办?治安官帮不了我们,而伯爵又不肯帮我们。”

银匠里克说:“威廉爵士怎么样?他可是站在韦格利村民一边的——是他的过失造成拉尔夫成了强盗的。”

“我也求过他了,”埃德蒙说,“他说我们不在他的领地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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