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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页(第1页)

于是骥远走近些,想法子教花儿转移注意。

要想别人亲近,先展现好感是最明智的。骥远找不到地方下手,塞雅想了一想,张开双臂,抱住了它的那些“线条”。

能抱多少是多少吧,总之让它明白心意就好。结果塞雅这样做了之后,花儿立刻就安静下来。

很快它不再乱砸了,那些“线条”也渐渐舒展了。塞雅大喜,和骥远对望一眼。骥远很高兴,但也知道这样是不够的,又陷入了苦恼。珞琳想到了,和众人在后轻声呼唤,骥远回头看,发现他们在对手指,表示亲亲的意思,别提有多么害羞了。

始终都是要亲亲的,亲亲就亲亲吧。骥远小心地向塞雅贴近了脸,后面的场面就看不到了。

因为花儿轻拢过来挡住了他们。再放开的时候,从它的身上掉下一片靛蓝色的花瓣。

这片花瓣有半尺长了,尖尖的,像叶子一样,骥远明白这是得到了它的认可。这叶子既是媒证,又是解药。他很感激,不管怎么说,这下子大家都不必再为鬼形的事烦恼,总归是件好事。

一心想做英雄的人被抢了风头,而且这个人还是他的儿子,当然会很不高兴。于是刚刚获救的努达海立刻忘了是谁要骥远出手相助,他决定,要将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这边来,所以他也去亲新月。

没有适合的理由是无法说服的,新月正在哭,努达海觉得,这是个好机会,于是他趁大家都在看骥远塞雅的时候,去扳住了新月的肩,迫使她抬起头来,咬住了她的唇。

呃。

好吧,如果要自我安慰的话,这两个人的脸上比之前好多了,因为雨水。只是,因为被很多嗡嗡追赶过,所以遍布一些小红点是难免的。努达海的唇不幸被咬中,现在已经肿起来了,但是他不管,这个机会是千载难逢的,他对新月斩钉截铁地说:“月牙儿,请相信我,我要救你!”然后就深深地咬了下去。

混合着什么在口腔中就不说了,太恶心的东西就屏蔽吧,总之站在身旁的人没一个想看的,不是不忍猝睹地闭上眼,就是弯下腰去吐。

努达海还是不管。对他来说,当前这个吻具有的重大意义,不能和人说。

虽然他不知道眼前这个庞然大物的花瓣有什么用,但是骥远接到它时明显是一脸欣喜,显然这是好东西,不能人有我没有,这样会吃亏。所以他就想办法也来赚一片。

当然,努达海会认为同时他很英勇地解救了他心爱的人。

媒人花是不高兴看这对的,他们把它恶心了。于是,不管是驱逐也好,是怜悯也好,花儿只想让他们快点从眼前消失。

这样,自它身上也摔下一片叶子,只是,落地之时,瞬间变成了灰色。

道高一丈

颜色这个重点很重要,但已经被利令智昏的努达海忽视,他觉得人有我有,不吃亏就好。所以即便是灰色的他也如获至宝。这花瓣的形状像片叶子,又像令箭,是个神奇的东西,他害怕被人抢,于是猥琐地东张西望了几眼,赶快把它捡起来,收在怀里。

新月还在哭,受到过度惊吓的结果是导致身体出现痉挛。因为穿着白色的素服,这时的她就像一朵娇弱的小白花迎风缭乱。这朵小花儿好可怜,像筛糠一样地在抖着,如遭电击。她很需要安慰,很需要一个温暖的怀抱靠一靠。倘若有人这么做,或许就此俘获芳心也说不定。但没有别人愿意上前,唯一的可能性还是努达海,那么努达海就又蹭啊蹭的像条泥鳅似的钻了过去。对着她柔声软语地笑着:“月牙儿,我好心疼,我的月牙儿!”

努达海自说自划地又将新月的肩膀扳了过来。情圣的表现欲又在他的体内燃烧着火焰。尽管天上的雨点越来越焦灼,于他的狂热却是丝毫无碍。大概他认为不管是在水里还是在火里,通通都可以无视,只有他和他的月牙儿,才是绝对的主角。

新月面对这样的努达海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能力,连求救都想不起。于是一帮青年就在这儿目瞪口呆地看着他们。然后一边看一边希望当前的场景赶快结束。因为他们既不便逃开,又不愿意相救,这样僵持着,始终不是办法。

幸好一会儿努达海突然想到了什么,终于不再占便宜,抽风般地扯着新月的胳膊拼命地往回跑,十分强势,由不得她不从。

骥远是善良的,为了维护努达海的尊严,只有帮他在危险到来之际弃子而逃只抓着美人主子不放的缘故,找一个借口。他“嘿嘿”地笑了笑,不敢看大家的脸,自言自语道:“嗯,阿玛是去找碌儿了吧?”

众人脸上浮现尴尬的笑容。唯有塞雅应声:“唔,我想也是。”

这句话刚刚说完,她便羞涩起来,陷入与往日完全不同的心跳中,骥远也是如此。

让他们彼此动情吧,这是件好事。今天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刻骨铭心的。撮合了一对喜欢的,媒人花很高兴,她体贴地帮这些孩子们挡了一会儿雨,等雨停歇,温柔地目送他们离去。

努达海不晓得抢这片叶子是做什么用的,但是他想雁姬是骥远的亲娘,既然骥远这样做,她没理由不知道。所以他在路上想好了,回家先去找她的麻烦,一定要雷厉风行,绝不给她喘息的机会。

没有想到雁姬的做法比他高明得多,努达海谋划的伎俩,完全没有施展的机会。她在家中等待,一边吃茶一边看书,很惬意的等到时间差不多了,才去老夫人那儿透透风。

过了一会儿,下人们紧张地告诉她们努达海回来了。她仍是不慌不忙的,笑吟吟地迎上去,嗔怪道:“哎呀呀,这是怎么弄的?”

这句话戳到了他的短处,努达海难堪不已,满腔怒火只能先压一压,胡乱应了两句。接下来毫无表现的机会,因为雁姬已经完全将他排除在外。

她又是招呼人又是招呼药材,忙前忙后一路跟随,不怕脏也不怕臭,像是对新月格格很在乎很体贴。努达海想跟又跟不了,想说话又没有人理,心口堵着气,腮帮鼓鼓的,不知所措,就站着不动。

这样当然不行,雁姬也不斥责什么,只是侧身皱了皱眉,便成功地招来老太太这个外援。

老太太很不喜欢努达海的不识时务。自然严肃地拦道:“呀,身上这样难看,还不去打理一下,在这里碍事,真不像话,都在忙呢!阿山呢,阿山快来!”

水滴围绕脚边印出大片的渍迹,头发,脸,衣服,乃至浑身上下,完全没有一点像将军的样子。连三岁孩子都会瞧不起的模样,清清楚楚地展示在下人面前。努达海就好像是在垃圾桶泡久了的脏东西,湿嗒嗒地被捞出来。

连老太太都嫌弃了,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状况。大家全都低头掩鼻,盼望能离他远一些。被召唤的阿山无可奈何,是个苦命人。

努达海像一只跳蚤,没多久又返回了。他惦记着月牙儿,惦记着向雁姬打击报复。于是不可能耽误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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