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還給他吹口哨作威,我在心中冷笑趁著他不注意的時候立馬翻身一腳踢在了他的膝蓋上,這個高大如熊的人摔倒了,我當即就一個剪刀腿鎖住了他的喉嚨。
我的力氣確實不如他們大,但是光有牛一樣的力氣沒有腦子的人只有死路一條,他們瞧不起我,但是照我看這些人還不一定是我的對手。
第三十五章還想占我便宜
我大哥林紹當年就是地下街的拳王出身,這些年我跟著在他的身旁多多少少也學到了一些自由拳賽的門道,他們只看我外表柔弱卻不知道我師出何方,還想占我的便宜,不給這些人一點教訓,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主。
捉住這個紅毛綠眼的大腦袋,用力磕在了地上,我面無表情地望著四周圍著過來的人,看戲的人都不說話,我就讓對我動手動腳的這傢伙直接磕斷了門牙,吐了一口的血。
不知道是誰喊來了管事的人,他們穿過人群用力分開了我和這個紅毛綠眼的大傢伙。
「不許鬧事,再有下次直接取消比賽的資格。」
帶頭趕來這兒的人年紀有點大了,頭髮也花白,歲月模糊了他的五官,但是說話倒是硬氣,這人應該是有話事權利的頭兒。
既然是話事人出來了,三分薄面我們都要給他的,那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紅毛被送去了出去包紮傷口,他這看上去滿嘴都是血,身上的衣服都髒兮兮,我其實沒受傷就是沾了這人的血,但也被他們帶出去了。
清洗過了身子恢復一身清爽,輪到我上台比賽的時候換了身衣服,聽說對手是個棕色頭髮的德國佬,滿臉鬍鬚凶神惡煞,來中國多年了一直在這邊生活就是好賭欠了一身的債,所以說這人來打拳賽就是為了贏錢還債。
他很需要錢,我也需要錢,他贏不了這場比賽就會被高利貸的人剁了手腳扔去餵鯊魚,我贏不了比賽安宸就會死,我不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兄弟死掉。
裁判一宣布開始比賽德國佬就如猛虎一樣朝著我的方向撲了過來,我快閃躲,這人的拳頭很硬很勇猛,我絕對不能頭部受到這樣的重擊,因為他可能會讓我眩暈,一旦我昏迷不醒躺在台上裁判就會宣布我輸,林紹說過對付比自己強壯的敵人要學會消耗他的體力。
於是,我必須和德國佬周旋到底,我的耐力是不錯的,每一局的比賽時間是十分鐘,那就意味著我只要能撐十分鐘不被對方打倒那我就可以繼續比賽。
對付他們這種頭腦簡單四肢發達的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拖時間,他來攻擊我就躲先熟悉這個人的攻擊套路,下一場比賽再逐步擊破。
這人傢伙足有兩米高,我才到他的胸口位置,太靠近他我就不划算了,前面的三局我躲著他,三局平局過後我再出手,三局過後他的體力已經被消耗得差不多了,這個時候他的攻擊就會變得又急躁又緩慢,這些自然是他自己不會發現的事情。
他在浪費體力的時候,我就尋找反擊的機會,他拳頭再狠都沒有用,不能打在人的要害上就是白費力氣。
對方的拳頭朝我過來,我微微彎下了身子抬起腳在他沒反應過來之前就踩在了他的腳趾上,俗話說得好十指連心疼,他一痛就停頓了一秒,我趁著這個時間一腳高抬到他的眼底直接踹向了他的頭部。
他被我踢開退了兩步,我連勝追擊只抓要害。
我不像他力大如牛,如果打他的其他部位恐怕是傷不了他,這人皮粗肉厚為了保險起見我就直接對著他的頭部攻擊,一腳就把他踢倒了在地上。
裁判在他身旁開始倒數,我喘著粗氣盯著他倒下的方向不說話,直到裁判數到十的時候我才展開了勝利的笑臉。
笑的時候嘴角有點痛,這才想了起來剛剛被他打了一拳,這是躲閃不及受的傷,後面的對手會越來越厲害,如果輸了我可能沒命回去了,因為這裡的規則是「死在擂台上不負責任」。
但我既然來了就絕對不會退縮,立在我的前面只有一條路可以走,那就是勝利的路,我不敢往回走,我不能往後退,因為我的兄弟他們需要我。
第三十六章你必須拿第一
夜晚有個拼酒賽,聽說是出資方出的錢找的場地去邀請通過第二輪比賽的選手參加的一個小活動,這個面子我得給所以必須要去。
台上有人比賽,台下自然有人下賭注,與其說這個是拼酒賽我就覺得更像是龍門宴多一點,按著我對地下拳賽的了解,他們可能打算在這裡解決幾個選手。
但是這龍門宴我又是不得不去,因為不知道他們到底想玩什麼花樣,到了開賽前的十五分鐘,我換了一身休閒裝去到了賽場。
說是賽場,其實就是個私人的酒吧,很大很吵,舞台說五顏六色的燈照得我眼睛生痛,我已經很久沒有-你是我的執念-來過這種地方了,自從大哥林紹入獄,我和南區的兄弟都沒有時間來這樣的地方消遣。
參加拼酒賽的人其實也是最後一輪的選手,冠軍誰都想當,獎金誰都想拿,但是我明白,他們搞這場拼酒賽其實就是想告訴我們這些人,最後的冠軍就是他們內定的,如果我們乖一點還能拿到幾個錢安然無恙回家,不聽話的人可能就要被折斷手腳爬著回去。
我是最後一個去到的選手,其實也沒有參賽的意思,酒喝多了誤事,他們又偏偏要在這個時間搞什麼酒會,真的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