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怎么证明”
“我”尤斯图真的不知道怎么证明了,他俩肯定没结婚,拿出证件信息那直接露馅,“他是人贩子”这事可能就没跑了。
蛇蝎美人见他说不出话,得逞地笑了笑“或者那让这位帅哥自己说说”
尤斯图心说他也想让袁筠郎说话啊,可是这人明显就不是能说出在这个情况下对他们有利的话。
“帅哥你真的已婚吗”蛇蝎美人绕到袁筠郎旁边问道。
尤斯图拽了拽他的袖子,祈祷着这人千万别说真话啊
袁筠郎似懂非懂地看了看他,微微张开嘴“我”
“只要能证明我不是人贩子你们就愿意放弃”尤斯图打断了袁筠郎的话。
他的大脑在高地转动,几乎是把他毕生所学的全部知识都在这几秒钟内过了个遍,尤斯图誓,就算是当初在军部考试的时候他都没有这么努力地思考过。
蛇蝎美人看看他,轻笑道“你想怎么证明”
“这么证明。”话音未落,尤斯图抬脚一步跨到了袁筠郎面前,他一手扶在袁筠郎的腰上,一手抓在他前胸的衣服上。
这人真的好高啊,他得微微踮脚,嘴才能勉强够到那人的下巴。
不知是不是因为他抓住了袁筠郎的衣服,有向下的作用力,袁筠郎很配合地朝他微微低头。
他们接吻了。
尤斯图觉得这是他这辈子做过的最疯狂的事情。
在一群雌性兽人的注视下,在兽人国最繁华的中心地段的城市主干道,接吻了。
“哇哦”
“哦哦哦哦”
人群中还有此起彼伏的口哨声。
尤斯图这么做不是没有道理。
他觉得袁筠郎能犯病那百分之九十九点九九的可能性都是因为之前他说的“没有信息素就会死”的病,毕竟袁筠郎这么强,他也没听过这人还有什么别的病。
往上推一层,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标记”了他的原因,闻闻自己身上散出来的浓郁的属于袁筠郎的木犀花的信息素,到现在了味道都消不掉,他都不敢想象这人昨天是往他身体内注入了多少信息素。
就像迪奥布兰德曾说过的“人类是有极限的”一样,就算腺体是像造血干细胞会源源不断地产生血细胞那样一直产生信息素,但也会有信息素产生到极限的情况吧,贫血不也是红细胞不够时出现的问题吗。
所以尤斯图猜测,袁筠郎现在大概率就是信息素分泌不足犯病了。
那怎么才能让他恢复正常呢
尤斯图想起了当时在军部学院的时候,他可是天天当着信息素生产器的啊那用他的信息素补给袁筠郎不就行了
自己真是个小天才要是当年考试的时候自己能这么聪明估计早就和大伙一起提前毕业了
但是操作起来问题又出现了,尤斯图控制不了自己的腺体,昨天被袁筠郎咬了之后他的腺体只会释放袁筠郎的信息素了。
留给他的路只有最后一条了。
唾液里的信息素。
这是他最后的赌注。
那个吻有些冒冒失失,甚至说得上是拙略,尤斯图是闭着眼睛硬着头皮亲上去的。
唇舌挤进陌生的领域,像是少女的第一次心动,胆怯又羞涩,可却有着天真的莽撞。
他是闭着眼睛的,可也感受到了近在咫尺的那双黑瞳重新带上了猎食者的危险颜色。
袁筠郎的意识在某一刻恢复了清明,耷拉在身侧的手覆上了那人的腰,另一只抵在了他的后脑勺,这样的姿势他绝对跑不掉。
疯狂的,热烈的,这是形容在主导权重新回归黑男人手中后的吻。
这里是兽人国,开放,包容,自由,热情是这里的标签。
羞耻被狂野取代,一切都是那么的稀松平常。
他们在疯般的拥吻,在欢呼叫好声中陶醉。
“你到底怎么了”
尤斯图抱着颗蛋气呼呼地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个现在还在兽人国热搜头条的男人。
“可能病没好彻底。”袁筠郎回答道。
“我没问你病好没好,我问为什么你明明都醒了你还亲我。”尤斯图不敢回头看他,袁筠郎能看到他到现在耳朵尖还都是红的。
“你太有魅力了,我没忍住。”他问什么,袁筠郎就乖乖答什么。
这个回答把尤斯图给整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