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没把门锁打开。
她双腿不便的走到办公桌前。
“可以把文件给我了吗?”
“坐我腿上来。”
傅欲行用着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最流氓的话。
宁栀压着怒火,“你不要太过分。”
她进来都一个多小时了。
刚才有人敲门他还不开。
再来一次的话。
明天她可能会成为他们公司员工的八卦话题中心。
傅欲行嘴角噙着讥讽的弧度,“你不打开门锁,不就是还想再被做一次吗?”
他用的是被做。
不是做。
提醒着她,她只是他的玩物。
玩物就是要服从。
不配有感情和怒火。
宁栀盯着他清隽的五官。
骨相如此完美的男人,为何生得一颗变态的心。
他把她当玩物。
她就把他当牛郎好了。
不要钱。
还身材活计都好。
多少女人想爬上他的床,都没机会。
如此一想。
心里的火气消了些。
她走到办公桌后,按傅欲行说的,坐到他腿上。
尽管做好了准备。
男人的手掌钻进上衣领口时,她还是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知道为什么让你来吗?”
男人的气息带着炙热的温度,冷冷地划过耳际时。
宁栀在心里骂一句脏话。
嘴上答着,不知道。
“让你们校领导知道,你跟我,是认识的。中午在饭桌上的不认识,只不过是你装出来的。”
“你……”
宁栀抬眸怒瞪傅欲行。
男人低头吻住她小嘴,一只手掌顺势扣住她脑袋,逼得她身子后仰到办公桌上。
“傅欲行,你是不是疯了?”
“但凡你有一点服软,我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