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琳摇头道没有,“我大哥统共也没见过她几次面。”
门外突然传来敲门声,吏部属下来报,现了新的线索。
吏部在林岱安的管治下,办事效率极快。
查着查着,就查到了魏典身上。
这一日,烈阳高照,太阳几乎要把地面蒸干。
林岱安带着几个人,赶到魏典京郊处的别苑。
魏典正在院子里,趴在地上爬着,背上骑着一个两三岁左右的女童,一边拍着魏典的脑袋,一边软糯糯道:“驾!驾!”
见到林岱安带人冲进来,愣了一瞬,才赶紧背着手将孩子慢慢扶着下来,站起身来。
“林大人,这是何意?”
魏典心下踌躇不安。
这个林岱安,比颜昭唯还要更加棘手,不好对付。
不知道他是如何找到这里,又是为了什么事。
“魏大人,安绣儿可在?”
安绣儿便是魏典养在这里的外室,她父亲曾是沅州的一个偏僻之地的县令,后来因贪污罪入刑,病死狱中。
至于是否真的贪污,或者真的病死,那便是陈年旧案,一时也查不清楚。
魏典蹙眉道:“林大人找她一个妇人做什么?有什么事,冲我来便是。”
安绣儿是罪臣之后,魏典怕林岱安是为此事。
林岱安却道:“等她出来,我问她话,魏大人一听便知。”
魏典更加不愿意了。
“魏大人,别逼本官不讲情面,硬闯入室,吓到小孩子,就不好了。”
那女童瞅来瞅去,对着屋子大喊道:“娘,有人找你!”
“谁呀?”
一个清脆好听的女声传来,随后,就见一个面容清秀的妇女走出来,看上去十分年轻,不过二十出头。
她一见到林岱安,脸色当即就变了变,随后露出笑容,“这位可是被当今天子封为天子剑的魁林玉郎?”
林岱安谦虚道:“愧不敢当。有几句话,想问一问夫人。”
安绣儿一边走上前,一边笑着说:“林大人有话,只管问。”
她经过到魏典身边时,突然扬袖洒了一把粉。
林岱安早有防备,手下人抄起腰间的水壶就朝两人泼过去,又拎起两个袍子将二人分别蒙头盖住。
魏典先是迎头被洒了一把粉,紧接着又迎面泼了一头水,还没来得及反应,又两眼一黑,被迎头罩上一个厚厚的袍子。
他一把扯下厚袍,就听林岱安道:“魏大人还是赶紧去洗洗,否则晚一刻,只怕会引火烧身。”
魏典一听,竟真开始觉得脸上头上有点火辣辣的,再看脚底下,地上的粉末被骄阳一晒,已经开始着火。
魏典恍然明白过来,转头就奔向屋里去,估计找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