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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大夥换换胃口,今天更葱白,喜欢虐一点的就扎进来吧,奸笑啊奸笑~~
“又抽,呛不呛?”巩青把门边的一个防水垫拉过来,抽起李衡让他垫在屁股下面。
李衡看了巩青一眼,然後趴在巩青的腿上。“每次我趴你腿上,都觉得特舒服,我还记得第一次趴你腿上是在学校的老图书馆後面的石凳子上,我趴一次,你推开我一次,我那天发烧了,头特重就想找个地方趴著,你非要送我去医院,後来,你记得後来怎麽了?”
巩青揉了揉李衡的头发又拍了拍他的背,“後来你说你喜欢我,扑过来要亲我,我吓得扔下你就跑了,找了两个男同学把你送进了医院。”
“那是我六岁之後第一次哭。打著吊瓶看著那里面的液体一滴一滴往下掉,我的眼泪也一滴一滴往下掉,其实我真没想到我敢说出喜欢你,可能人一生病,脆弱感一旦番倍胆子也跟著番倍了。”
巩青笑了,“我怎麽觉得你的胆子一向很大,想什麽做什麽不是你的一贯风格吗,有什麽是你不敢的。”
“切。”李衡哼了一声,“相比较我後面做的过火的,反倒是第一次说出喜欢更让我不敢开口。老班,你还记得陈敏吗?”
“怎麽了?和她旧情复燃了?”
“屁,我们俩一张床上睡了一个月,就碰了一下她的嘴,她非要鼓动我去看男科,说她都光了我还软著我绝对不正常,她後来才知道就是因为她光著我才没法硬,前两天在sn上碰上了,她正和她老公闹离婚呢,她老公在外面胡搞让她知道了,她是一不哭二不闹,把离婚协议书往她老公怀里一拍,扭屁股带著孩子走人了,酷吧,他老公直接软了,开著车满大街找人快找疯了,她倒好在宾馆和我网聊聊得我差点误了课,对了,她还问候你呢。”
巩青一把把李衡拉起来,拽著脸就揉了起来,“你这思维还挺发散的,我是坐著飞机也追不上。”
李衡一下得意了,抱著巩青啃了一口说,“那是,本少爷是谁,我第一次坐飞机的时候,你还在你们那疙瘩山屯子里坐著牛车胡扎势呢。”
“放屁,你这个小骚蹄子。”
“小个屁,我都三十六了,从今往後你要再提个小字,我就当你挖苦我。”
“行,老臭b的。”
“我操你!你才老臭b的。”
“咱们谁操谁。”巩青拽著李衡嘴就凑上去了,“今天不是四周年吗,咱们得大庆。”
李衡眼睛一下亮了,推著巩青的嘴,“大庆不阅兵吗?我的枪准备好了。”
“那还不亮出来,要过主席台了。”
李衡奸笑一下‘唰’地扯下裤子,把下身一晃“首长好。”又‘唰’的提了回去。“看到了?现在阅兵结束了。”
“看到个屁,就看到一个小鬼子歪头耷脑得了癫痫,内裤呢,又没穿?”
巩青伸手去扯李衡的裤子,李衡一扭身躲开了,“谁说我没穿。”把裤子往下拉了拉,露出腰上一截用红线编织的细绳,再往下拉了拉,绳子的穗穗刚好垂到了那个刚刚透了口气的东西上,“这就是我的内裤,我妈妈以前老说本命年就得穿红内裤,你看我这个怎麽样?”
巩青看著那个支在自己眼前端头还顶了一些小细穗的东西一下绷不住劲了,“棒极了,你简直太有才了,一根线的内裤完全可以申请专利。”不待说完把李衡一翻身压在墙面上,扯下自己的裤子就顶了上去。
“呜------”李衡吃痛反手打了巩青一下,“猪啊你,不是说大庆吗,就这麽个大庆法啊,不得熏熏香调调情,你这样洗都不洗一下臭轰轰就往里进大庆个屁个大庆。”
巩青亲吻了一下李衡的脖颈,哧哧笑了,“谁叫你太勾人,再说了你不老说我是农民,农民办事什麽都不讲究,讲究的就是找到机会就上,像你脱个衣服就要半小时,农民地里早都荒芜了。”巩青说著挺著腰向前送了几下,李衡耐不住了嘴里哼哼开来。“停会儿行不,我还有好多项目没进行呢,这一做完累了就没精神干别的了。”
巩青做的起劲怎麽肯停,动作越发的快了起来,“我停不了了,现在让我停,这不是要我的命吗?等会儿我打起精神陪你干别的好不好,先让我爽一下。”
“不行,不行,快起来。”
“听话,别动啊!”
李衡著急推巩青推不开,脑子也不知怎麽短路了一脱口冒出来一句,“老班,你还记得咱们第一次吗?”
第一次,巩青一下僵住了。身上的热度瞬间被抽走了,巩青缓缓从李衡身体里退出来。
李衡一回过脸来看到巩青像霜打了的样子一下慌了,转过来捧著巩青的脸不停地亲著,“对不起,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要提的,你也知道,我经常说话不过脑子,就是刚才咱俩的那个样子------呸!呸!呸!,不是咱俩的那个样子,就是今儿我受刺激了,觉得我人老珠黄了,脑子也跟著锈逗了,觉得那样有点好笑,不!不!不!不是好笑,就是------”
“阿衡。”巩青一下推开李衡不停往他脸上贴过来的脸。
李衡又凑了上来,“对不起,对不起,当初说好了不说的,你别生气行不行,啊?”
“阿衡。”巩青用力地扯住了李衡的胳膊,一抬手扣住了李衡的下巴,看著李衡眼睛里的慌乱依然,巩青心里一时间百味杂陈。
他太了解李衡了,认识了李衡17年了,以前哪里看的到李衡对他服软过,再绝的事情他眉头皱都不皱就做了,绝得让人真想一榔头把他那身小骨头敲碎了,可这两年,尤其是最近这一年,李衡对别人依然是飞扬跋扈,对自己却像是筋抽掉了一样,现在只是一句话,就让他软成了这样。
巩青伸手捏了捏李衡的鼻子,尽量放缓了声音,“傻瓜,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从头到尾该说对不起的人也只有我一个,你没对不起我。”
李衡看了巩青好半天眼皮慢慢搭拉下来,又低著头站了好一会儿,才往前一靠头俯在了巩青的肩上,“老班,不知为什麽我胆子越来越小了,老班。今天我心情特差,不是因为看到那几条皱纹,不是因为我人老珠黄,就是今天不知道为什麽开始怀旧了,也许这是人老了的一个标志,也许是因为昨天见到几个老朋友,他们五年的关系说散也就散了,今儿坐地上我把咱俩这十几年的每一年都想了一遍,越想越心慌,你要不想过了,还可以回头,你老婆虽然再婚了,可你还有儿子,你儿子那麽崇拜你,可我有什麽,我妈压根不见我,除了她,我真没别人了,死了连找个抱骨灰盒的人都找不到,一整天就坐家里想七想八的,一糊涂就扯到那件破事上去了------我就想啊,当初要不那样做咱们会是个什麽情景。”
会是个什麽情景。巩青不用想也知道,再好能好过现在,再差能差过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