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弋的嗓音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喑哑,“这酒叫tomorrow。”
鹿兮把玩着酒杯,浅褐色的混合酒液反射着霓虹灯光。
她突然有些打怵。
季弋偏头,忽然拨弄了一下她的耳垂,“你行不行啊,不行就认怂,哥哥又不会笑你。”
耳坠叮叮当当作响,晃得耳垂隐约透了粉红。
也不知道是醉的还是怎么。
冥府之路的味道似乎愈发浓郁,鹿兮磨了磨牙,忽然又想起了那个来路不明的黑鸦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