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景一头黑线,感觉自己跟客厅的电视机一个待遇——要开还是关都得听阮晨的。
郁闷归郁闷,他还是得继续努力,免得被阮晨抱怨,自己的面子往哪里搁?
床头柜上阮晨的手机忽然闪了起来,她昨晚就开了静音又取消了震动,就怕有人来打扰他们周末造人。
赵天景瞄到屏幕上熟悉的名字,低头看着身下哼哼唧唧已经完全找不到北的阮晨,偷偷把手机摁下接听放在了枕头边上。
然后,他立马提速。
阮晨原本已经手脚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暗叹着纵欲过度要不得,深刻反省了一下“欲速则不达”的含义——为了小命着想,不能再继续滚床单了。
谁知她还没缓过气来,赵天景猛然一阵横冲直撞,阮晨迷迷糊糊地除了呻吟就是低声尖叫,眼前白花花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被动地承受着他炽热的吻。
阮晨到了最后躺在床上一根指头都抬不起来,赵天景精神奕奕地抱着她去浴室泡澡,他到厨房热了饭,两人和和美美地吃饱了。
她再不敢回床上厮磨了,指挥着赵天景换了床单,倒在沙发上不省人事。
直到晚上阮晨习惯性地查看手机记录,才发现早上有一通历时十分钟的电话。
居然是林响打来的。
她瞄见通话时间,正好是自己跟赵天景打得火热的时候。
阮晨嘴角抽了抽,难道她迷迷糊糊地摁下接听键……
长达十分钟,林响听了她和赵天景现场版,想起自己的尖叫和呻吟声不小,有种想要挖个坑钻进地里的感觉——实在太丢人了!
阮晨记得她习惯把手机放在床头柜,毕竟放在枕头边有辐射,对肚子里还没成形的包子有一定的影响。可是现在手机就在床上,自己难道不小心落在枕边了?
她歪着头想不明白,不过林响听完这通电话应该会死心,不会再找自己了。
阮晨也不用担心对着林响会有多尴尬……
没坚持到二十四小时,阮晨就趴下了。
她一想到试纸上显示是二十四到四十八小时,挣扎着要爬起来。
两人现在满打满算也就十几个小时,离四十八小时还很遥远……
在赵天景的逼问下,阮晨小声坦白了。
他脸色立马黑了,一掌拍在阮晨的小pp上。
敢情她当自己是种马,为了包子而嘿咻。
后来又心疼,轻轻揉了两把。
嗯,很嫩很软,热乎乎的……
赵天景后知后觉地发现,阮晨竟然发烧了。
手忙脚乱地翻出家庭急救箱,帮她量了体温——三十八度八。
他皱眉:“那睡裙没几片布,下回别穿了。”
换阮晨满头黑线,赵天景还指望性感内衣的布料很多,包得严严实实的?
“孩子是可遇不可求的,你太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