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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向加ds短打三份借着父的倒贴迁就N父践踏父让父哭(第1页)

后穴吃木刺

要不然为何说,狗奴隶始终是狗奴隶,主子死了都得剁成供奉主人的菜品,给冰凉的遗像闻闻香味。胤礽无须多言在父皇那树干般粗壮却又如细蚁般弱小、柔软的皮肤间盘虬时显时隐的坚韧筋条的脖颈上踹下一脚有多愉快,鞋印遭切割后的模糊碎片与脖颈韵动的生命力一同起伏,大血管沉默地受屈、将践踏的屈辱和窒息充挤在康熙的喉管间,部分鞋底的尘土混进脖颈原纳的青黑的手印里,呛得康熙捂着脖子剧咳,青白的脸色如同重返人间的鬼魂毫无意外皇帝上朝时尘土会混脏精细的华服,瘙痒感将像虫子一样啃食他的颈部,受压的阻滞将永恒地纪念在喉结的上下活动里,每次滚启喉结端着位高权重出言独裁或厉斥时,都将从喉管里听到虫脚抠挠般的沙沙声响,感到喉结在摩擦得呲呲作响,如同正磨碾着青黑的淤痕般痛、痛

胤礽曾说想看康熙用下面吃粗糙起毛的粗壮木刺,和脖颈也有那么几分相像,但死板、残忍和锐利是它最真挚的代名词,那天皇帝公然在龙椅上颤动不安,脸色苍白似虚脱,发红的眼睛如一头随时将向大臣亮出尖牙狂嗥的异兽,平日温和作态的他难得激动而狂躁,众大臣无一人敢抬头,结束时半张龙椅已经被鲜红的血污透,黑红黑红地黏进皇帝的臀腿,康熙侧倒在案桌上倾斜着屁股大汗淋漓地抽搐,两脚都变幻着形象角度踹磨地面,强忍剧痛的牙关间拙拙吐出被扎透的哑声喘息,只觉那木棍和其上细排的小刺似是直直打透并无情痛扯了他的肠胃,把柔软的内脏糟蹋成一坨柔情的烂泥。那天胤礽从侧面瞧清楚这一景象,差点以为他阿玛在给他生孩子,思来想去也想不起来哪回要康熙的时候感受到阿玛肚子里还有一个胚胎,现在看来康熙顶多是生出自己的烂肠不过罢,一条狗奴隶只要够忠诚,不能繁衍子嗣都能成为他的优点。胤礽牵过康熙不正常地扭曲痉挛的手俯身一吻,阿玛,您做得真好。

2家暴,耳光

那天夜里胤礽陪康熙出了毓庆宫逛御花园赏景,跟随的奴才谨小慎微地尾牵在远处,像一串微弱的星点,康熙请口吻如同他征战外出时曾写给胤礽的信皇太子就着月色随兴题一首诗。昨天胤礽和他的奴隶大吵了一架,身份尊贵的犬类今天却待他亲切如常,胤礽以疑虑的目光戳着康熙的脊梁,顾虑着康熙的地位权势,明明伸指就能碾死他的皇父竟长久顺服于他、受他摧残倾泄,仅仅对他尽兴的范畴略设界限、偶尔向他挥出几声情绪激烈时的责备就算了事,这份独一无二的悖伦宠溺背后究竟由何种能量支撑,又能自我维护到何时?心与骨再卑贱也做了多年云端之上的九五至尊,康熙破天荒的忍耐力究竟还可持续多久;胤礽的注视恨不能在康熙背上钻两个燃烧起焰火的窟窿,烧焦衣肉才好瞧明白内脏形态,难不成要等康熙骨架崩裂、碎成尖刻的渣滓刮烂湮毁了鲜活动听的内脏、倒成一团和骨末混杂的血糊,他才能从血液的源头和内脏的尸碎略窥一二?

也许他该杀了康熙,以防他哪天被自家养的狗怒极报复,就算那条狗是他的亲亲皇父,也难免颜面无光;这个念头在胤礽的脑海里白亮亮地披着寒冷的风雪滚动而过,但胤礽未加理睬。他受够了完美无缺的日子,既然已用蛮暴的血溅出裂缝,就势必在酷烈中愈扯愈触目惊心;他也受够了永远原谅他仿佛不曾受亏待、以怒目威言掩饰儿子欺压罪孽的皇父,或许是他其他地方让康熙太满意,康熙才一次次亲吻他赐予的剧痛,作为赞许的报偿或鼓励;

“今夜儿臣无意吟诗。”

“哦?你想做什么?”

假山后的无人处,二人初至,一个猛烈的巴掌就摔在康熙脸面上;清脆而狠疾的巴掌声一阵风般在夜统治下的御花园里盘旋,而后是并未更换部位的拳头;康熙的脸肿得映射着皎洁的月光,噗地一吐踉跄扑跪在地上,伸手随便在唇上一抹,月光下惨白的皮肤上拖拉的血迹好比凶杀现场尸体的足印,康熙连牙龈里都卡着浓郁的铁锈味,后脑勺因不断磕撞在山上,染华的灰黑发丝里颜色被血坠重了一片,夜色营造的寂寥里如同阴沉沉地整块凹陷下去;一颗染血的白齿踏着几缕银丝滚出假山的掩护,在月下无辜地闪烁着,像一个不谙世事、身上尚且未褪出生血迹的小娃娃。

康熙在地上咳呕着蜷缩起来,胤礽又往父皇毫不庄重地外拱的脊背和臀腿狠踹几脚,将无声的尖叫痛砸在康熙的痛觉神经上,让康熙代他叫替他慌。他是皇太子,一个优秀的皇太子没有这些失态和情感,一个完美的储君、大清国的继承人该稳重、优雅。不错,他是皇太子;他踹的位置大多撞裂了皮开肉绽的鞭痕,直接将崭新的常袍渗出黑沉的血,如同在康熙身上开凿了数个老实的坑洞。康熙只觉如同被乱石砸碾,痛得捂着胸口瞪大双眼在地上扭动身子无声抽搐,隐约的咝哼声和回应突如其来的砸踹的低叫全都哑在喉咙里压着,毕竟随从仍在不远处;康熙的双眼被泪浸透,全身被蛮暴的踢踹侵犯得酸麻无力,处处作痛,胤礽得把他的胳膊扛到肩上才能将他磕磕绊绊地扶起来,心照不宣到外面就说皇帝突发病痛,急需回宫,让康熙低着头,不准奴才打灯来照……这些奴才光听最开始清响的巴掌声恐怕还以为是太子挨了打,可笑得胤礽不忍戳破这昳丽的幻梦。

“您感觉如何?”

“咳咳还能支持送朕回宫吧。”

“儿臣留宿照顾您?”

“不必。”

康熙对胤礽突发的暴行一点也不意外;他的腿在发抖,整个人依靠在胤礽身上,窃取到一丝诡谲的心安。隐隐绰绰的月光以断句残章的形式映照康熙略弯垂的后背上朵朵黑色的血花边缘那渗透的水迹,胤礽的攻击狠钻下的立体轮廓似还扎在康熙肉里,又似在衣袍空虚处飘然凹陷出清晰可辨的形状,这些套在一人身上的隐晦美景随康熙的颤咳而活灵活现、如同春天的拂晓来临时自然复苏的万物,纯真美好地融进夜的迷雾里。

3意识流

这篇比较特殊,有点变相解读太康关系的意思

胤礽觉得康熙真是贱。当他的几分怜悯轻佻地越过皇权礼教、伦理纲常想去爱康熙时,总被其大大方方敞现与他的内脏构造放纵的奇光异彩所迷幻,驻足细察,伸指轻轻弹拨,皇父的音节伴血液的咕叽声、身体结构的碰撞声叮铃叮铃地响。康熙的神情诡谲地纠结,肃穆严厉似欲威慑的面容间抽搐着丝缕难以觉察的惶恐与小心翼翼,那澎湃着亲近欲望的眼神仿若催促胤礽更深地进入他,冒犯他,观看他。

胤礽不知为何自他出生起,就见皇父将自己的胸腹剖开,把跳动的五脏六腑全部呈现在他面前,甚至掰开肋骨的遮挡如同微笑着开启一样送给爱子的礼物,赋予他一个只有天知地知他二人知的秘密。终于他在康熙神情与眼神的催促下探出手,去碰去挖去碾,揉捏感受大小肠运作的触感,肺部为他的每一次张合呼吸,凑近眼睛去瞧在他的注视下颤巍巍的骨架棱角分明的形状,想着他皇父贱,只为他一个人贱,所有这些全全部部无限地赐予他,任他摆弄,掐碾,所有痛苦的风险及昂贵的代价全部甘之如饴,若是他再将宽阔的裂口再剖开剖大些也不过挣扎怨怼几分便罢究竟爱是什么、皇帝是什么、父亲是什么,阿玛的身体在指引,答案囊括在脉搏的弹跳声、心脏的砰动声、与血液黏黏腻腻流淌的声响中。无论是情绪的共振起荡,还是不知为何天然然地信任了他的柔弱与致命处,这些都是康熙交托到他心口与掌心的独一无二,深入到骨血里裸露灵魂的悄悄话,让他选择爱进而选择负重比一人性命的责任,或者选择厌进而选择杀害,无论他是否可随口交出一句真心话让皇父开心。

胤礽后来明白到康熙是这个世界上唯一里里外外从心到身全部属于他的东西,从很早以前就躺下来张开四肢与身上所有的入口任他宰割,给他看心脏上历经折磨的陈年旧伤,嗔怒斥责不过是自尊的转移、对父与帝身份仅剩的忠诚,背叛了天下来爱他,无论他怎么做,他触碰过或者无意有意中全部看得透透彻彻的脏器骨骼都会在那里等他,就像血管里的血出自至亲至亲的同一脉那样永恒而无可撼摇。胤礽年轻时曾为皇父这种贱露和信任的注视毛骨悚然,无地自容地满身大汗。十年后,他以为他适应了,但没有。为老去更感软弱慌张的康熙强硬又带许卑切地抓住他的手,用五脏六腑环抱他,要他抚摸自己。如何去爱这样一具亲父?怎样的触碰手法才最精确?烦躁而冒失的尝试与失误一不小心就扎穿了胃肠或不经意碰碎了一根肋骨,再温柔的举措都可伤害,胤礽对着痛苦抽搐、绝望地瞪着他要他做些什么的康熙束手无策,一声框吼爆发出粉碎这一切的念头,然而真要双手血黏黏地钻进康熙的躯体掐碎喉管抑或是捏碎心脏,他精于骑射、善谋能治的双手就被神智软瘫,无可动弹。几十年混乱的跌跌撞撞,溅了一身康熙新旧的黑红血渍,胤礽闻着自己这身皇父最深处的血腥气,并无分毫惶然怖怕,却感到血液沉郁成漫山遍野的黑,忍耐已久的暴欲张开黏稠混沌的双眼,如同一个从小被血液泡大长大的冷血杀手终于拣起了他无情的剑柄,要破开这黏腻紧缩、暧昧卑微的世界。

是、他意识到他无论怎么对康熙实际上都是在折磨在虐待,他是一个从出生起就被命定的弑父犯。

新修葺的咸安宫整日迷荡在昏黄黯淡的光照间不见日光,独身被拘禁在这处阴郁宫殿的康熙迎来了胤礽精心准备的特色饭餐。新皇的龙袍囿于沉闷的交织光线中,映得如一团鬼火般悠悠飘入长袍衣角的胤礽冷淡阴雅的面容格外可怖,下人颤巍巍的双手端上一张顶着铁盖的圆盘,地上滴滴答答追随他缓慢的步履点出形状完美的血点,揭开之前率先在脏了一圈血的盘沿邂逅铁锈的腥臭。胤礽先向康熙行了个周正严肃的礼,裹着一身血腥味走近来亲自敞明,新鲜肉碎堆积成一座黑黏稠腻的小丘,几流还未凝固的血液尚且莹亮地滚舞,黑稠之上点起萤火虫般的灵动亮斑,昏暗灯光下肉片蘸着血泥堆叠的轮廓影影绰绰,甚是好看。

这是康熙的记忆里,胤礽起兵篡位囚禁他后掺着呻吟和叫喊的喘息,帝王风度尽失,难耐地拱起腰背适应庞然大物。胤礽意乱情迷,趁机翻转他的身子让他撅臀趴在床上,捉了人腰固定,毫无征兆地粗暴发起进攻,胯部一下下重重撞在皇帝臀上的响声清晰可闻,挤压阳物的肠肉不时绞紧他又放松,不知是欲拒还迎还是在药物作用下无力。

上一世未能见人最后一面的遗憾、回想当初的悔恨歉疚与重生的惊喜交错,情绪渐渐激动的胤礽俯在皇父身上大开大合地猛烈撞击,被情欲迷了眼的康熙仅剩跟紧胤礽的节奏吟叫的份,早已搭在床上的微屈的手指随着身上人的动作将龙床的床单蹭出涟漪,被碾过敏感地带时猛地颤栗,胤礽搂住他忙不迭去吻他线条流畅的脊背,本意安抚唇下却渐现啃咬齿印,逮准了能让皇父爽到的方向狠捣,顶得康熙逐渐说不出话来,翻来覆去颤颤重复旋律变化莫测的同一音节“啊”,药物将刺激无限放大,在胤礽的粗暴顶弄下染上隐约哭腔,失焦的两眼泪花闪动,哪里还有平日板起脸训斥太子的神气。

胤礽攥住康熙的手同他一并到达高潮,情液浇在皇父躯体最隐秘处洒下炙热爱欲,康熙无意间泄出的精华尽数喷打在自己的小腹乃至胸膛上,正在兴头上的胤礽却不打算就此放过他,抱着他稍缓了缓被两人在耳边交织的喘息魅惑又将他翻转,裹着阳物的肠肉蹭着阳物转了一圈,把一条腿打折按下贴住身子,另一侧的手十指相扣牢牢压在床上,随即毫不客气地攻占城池,进行第二轮蛮横的掠夺。康熙就算有清醒的意念挣扎也无力反抗药效,只能任凭摆布,又被他顶了进来。

一发不可收拾的开关被悄然拧开,这一回胤礽没有半点犹豫地咬住康熙的唇又啃又嘬,将皇阿玛时有时无的呻吟都吻进口中,沉醉于下身自然造就的热烈频率,吻了一阵后撬开牙关探舌进去捉他的舌,舔弄牙床,搅动律液,两人混乱的呼吸纠葛不清,正如他们之间命运的联系。临近窒息时康熙的肠肉将胤礽缠紧,险些绞得他就这么迎来第二次释放,连忙松了口,唇舌间牵出静谧的银丝,在二人中间隐秘地销声匿迹。

接下来的时间胤礽一不做二不休,在康熙体内横冲直撞,将皇父的身子翻来捣去操弄,不时强硬接吻,舌尖抹浑康熙面颊的泪痕,唇齿胡乱在皇父身上各处吮吻啃啮。失了神的康熙在欲海中沉沉浮浮,身体随胤礽冲击的节奏前后晃荡,平生第一次挨干的感觉对他来说陌生又难以适应,完全吃进体内用力碾撞的胀硬让他在迷糊中被躯体将遭贯穿的恐慌攫取感官,愈加高昂的清醒时刻绝不允许发出的哭叫声溢出唇舌,软下的身子全靠胤礽捞着,紧绷已久的腰身和打开的大腿受不了地打着战,精力藏入汗液一点点蒸发出体内。

一波又一波的滔天罪证填满甬道将胤礽推向重重罪孽的深渊,胤礽阳具上鼓胀的血管深陷康熙的肠肉,极其相似的血脉在禁忌中交会,抱着康熙折腾了大半宿才堪堪停下,将这些年来无处诉说的情念发泄了个够。暧昧痕迹遍布全身的康熙筋疲力竭地睡了过去,交合处的皮肤拍打得泛红,胤礽的阳具抽离康熙被操得糜烂红肿的穴时细不可闻地“啵”了一声,随即他黏腻的液体溅得到处都是,在床上与康熙留下的混成一团。

胤礽不去想过了今晚会不会在地动山摇中湮灭,在一晌贪欢中放任念想漂流,擦干净了康熙和他一身的淫液,将他留在康熙体内的污秽用手指尽可能清出,免得康熙醒来太难受,缓慢整理好二人衣物,顶着疲惫撑着脑袋躺在熟睡的父皇身畔,默然按摩人腰际。

十多年后外人眼中恣意妄为、冷血暴戾的皇太子此时用柔和的眼神定定注视着他的皇父,自己的唇为早前的过度嘬吸泛起潋滟,情至深处的眸中流光溢彩,恋恋不舍的眸光集聚一人面孔,自身俊美的脸庞愈显丰神俊朗,指尖小心翼翼拂过帝王的眉眼,要将对方的模样永刻心中。

过了今晚还有多少机会见到阿玛的面?既然事情注定败露,他不如就在这里沉溺于短暂的安宁,珍惜最后一点一滴的宁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胤礽高坐在龙椅上,俯瞰台阶上伏地跪拜的王公大臣。他情态几分恣意慵懒,坐势轻松却不显得疲惫松弛,滋养多年的王者风范浑然天成,冷厉镇静的眸色暗附难以捉摸何时显形的惊雷。新皇审视而不失狠锐的目光缓缓略过台下,众臣个个俯背垂首,鸦雀无声。

世界将于他足下服服帖帖地旋转。

两年后,对外宣告的先皇祭日。

乾清宫偏殿内一个用隔音材料四面加固、血气浑浊的房间里,形容枯槁的太上皇双目呆散,一半以上的头发过早花白,呈现在外的冰凉身躯呼吸间雕刻着血痂与淤黑深痕的肋骨轮廓清晰可见,昔日高大可观的身躯落日般消颓佝偻,在角落婴儿般蜷成一团老竭瘦弱的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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