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生育者在生产过程中会失禁。而oga的卵如果没有着床成功,会在几小时后排出体外。
江入年不认为beta能够那么轻易就让oga怀孕,他也不想莫名其妙有个孩子,就打算趁现在彻底清除干净。
在大概冲净易为春的身体后,江入年拿出一次性灌肠冲洗袋。
导流管约成人手臂长,小支粗,圆弧型灌肠头两侧各有一个出水口。
冲洗袋1000l容量,有注液口,可以重复添加液体。
生理盐水一瓶500l,江入年开了2瓶倒进袋子后,把鼓囊囊的水袋挂在墙上。
江入年往导管顶部抹了点润滑油。把滚筒调节器推动到适中流速,捏了捏椭圆的加压气囊,排空导管内的空气。
易为春感到下体一凉,一阵酥麻传来,浑身都忍不住颤抖。他低头看,两腿间抵着双细长的手,手里捏着截半透明的管子,管子正插入他腔道内,活鱼一样翻滚钻进深处。
江入年目光被肥厚柔软的阴唇吸引,但阴唇的主人两腿微合,半遮半掩挡住潮湿黏黏的春色。
“小狗,张开腿。”江入年拍拍易为春紧实有力的大腿内侧,“自己把生殖腔口剥出来。”
易为春看起来即为乖顺地把两腿叠在胸前,分开两腿,轻轻摸到下体,在唇齿间溢出的颤抖喘息声中里把两瓣粉色的蚌肉剥莲子般翻开,露出无法合拢的的肉穴。他手一直在抖,加上毫无经验手法粗劣,哪怕特意放轻动作,还是会磕碰挤压到敏感点,把自己弄地颤栗连连,脸上也布满泪水。
剥好穴后,他仰视江入年,脸上的水痕和春意还是压不住眉眼间的冷倦,看起来居然戴着点不耐烦,仿佛对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毫不在意。
导管缓缓推进,下体的不适感进一步增加,软肿的蒂珠可怜兮兮地搭垂出阴唇外,像是吐露在外的一点殷红舌尖,刚巧被导管托起,跟着想要钻入肉道内。
于是娇嫩的肉蒂被凌虐一样,一半被导管推回穴内,一般因为过于肥硕卡在穴外。被喷出的淫水浸泡得更像枚莹莹宝珠,有生命力一样颤颤巍巍抽搐。
易为春喘息急切,导管每进一分,就会磨动肥嫩的花蒂一分,偏生导管进入得极慢,这场酸胀的折磨就变得漫长难捱。
导管头滑行到宫口,左戳右钻怎么也进不去,不得章法地糊弄起来,时而碾着宫口打转,时而或深或浅戳刺,搅得易为春的身体猛地一颤,身体下意识蜷缩起来,手部也不自觉用力,指尖竟然滑入水灵灵的穴道内,撞击肉壁,痛得泪光闪闪,说不出话。
趁着易为春在快感中失神,导管猛地撞进满腔精液的生殖腔内,“噗”地一声,江入年按动加压器,水柱喷出,狠狠冲刷宫内。
易为春惊叫一声,旋即意识到失态,咬着舌尖把叫声吞下,只留下喉头含糊不清的呜咽。可怜兮兮地像是雨天被打湿皮毛蜷缩在角落的流浪犬。
生理盐水没有加热,刚从阴凉的储物间拿出,滚烫的腹内软肉受不了偏冷的常温。
射入腹中的水流小指般粗细,毫不留情地冲刷着生殖腔,力度惊人,刺激地腿心剧烈抽搐,冷地腹部不停地哆嗦。
随着水声渐渐沉闷,易为春的腹部渐渐鼓起,口中的呜咽也渐渐变成凄楚的哀音。
“好涨……”易为春身体轻颤,插进穴内的十指几乎要从
湿滑的皮肉里滑出。
江入年手指轻轻拂过易为春腰侧陈旧的伤痕,唇角带笑,说出来的话却冷酷无情:“忍住,漏了一滴出来我就再灌一袋进去。”
原本瘫开的肥蚌闻言竟然被吓得蹙缩,试图紧紧闭合。
江入年又拿出导尿管,沾了点黏在易为春腿心的淫液,把玉棒握在手里,导尿管往紧闭的马眼里一捅。
易为春惊喘一声,感觉马眼里拥堵着的肉瓣被强行挤开,导尿管竟是泥鳅一般钻入膀胱。
被堵在尿道的精液与尿液混合着通过输尿管排出体外,嘀嗒作响。排泄的快感袭来,易为春忍不住呜咽一声。
“不用憋了。”江入年这时才托着易为春的窄腰,恶劣地按了按他圆鼓鼓的肚子。
腹中的水迫不及待地喷出,咕啾咕啾流了满腿。流出的水只混了点血丝,看不到白精。不知是不是错觉,易为春的腹部似乎比灌水前还更肿胀了点。
易为春两穴齐喷,被卷入情欲的潮水中逃脱不得,眼前一片混乱模糊的色块,嘴里不知在呜咽什么。
把易为春身上粘着的液体冲刷干净后,江入年往易为春尿道内灌了生理盐水,反复冲洗几次。
弄得易为春只会低声哀喘,原本分开阴唇的手无力地垂下,腰部软塌,双腿控制不住痉挛。
江入年见了,一把握住肥厚的阴唇,指间把玩起软腻的红肉,时不时抠挖蚌肉间含着的红珍珠两下。淫液失禁般喷涌而出,润透满臀满股。
一边玩弄这易为春下体,一边还按压着加压气囊,进行灌肠。
导管细滑,江入年握不稳,加上易为春肠道未被开拓,很是干紧。江入年一时半会也找不到合适的工具,先拿了支粗圆的毛笔捅入,江入年选了笔毫的毛质偏硬的毛笔,推进时不停地在骚刮肉壁。毛尖刺入肠肉,推进时扯着红肉往里捣弄,红腻的肠肉成为皮套子,螺肉一样紧紧地吸吮着侵入的东西。
笔豪早就用药物泡好,每一丝毫毛都吸满药水,现在这些药水扎入肠肉,在穴道内咕噜作响。易为春感到一种难以言喻的瘙痒从肠道翻出,痒地他想用硬刷子把肠子翻出,细细刷洗。
到了结肠口,圆凸的笔头卡住了。江入年把毛笔转着圈碾磨,听见易为春微微倒吸凉气,冷不丁一用力,硬生生把结肠捅开,整支笔都拍进肠道内。
江入年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把毛笔整根拽出,又整根插入,狂风暴雨般插弄。
易为春像是被烫到一样弹起,又被强行按下,只能捧着肚子呻吟。他身体无意识地乱颤,被操地实在是受不了,居然拿脸轻轻地蹭江入年的手臂。
江入年轻轻抚摸易为春的头发,把他按入怀中,拍打着他被汗水濡湿的脊背,似乎是在安抚可怜人,但另一只手的抽插却依旧凶狠,毛笔几乎要破腹而出。
易为春蜷缩在江入年怀中,脸贴着江入年的胸膛,哭喘地近乎昏迷。
不知何时,那只被碾散笔尖的毛笔终于被抽出,但这时毛笔已经光秃秃地如同木棍了。
这时狭窄的结肠终于被捅开,导管轻易边滑进去开始喷水。江入年把流速开到最大,强劲的水流喷在肠道里,易为春痛呼一声,蜷缩着的腰被逼直,又被江入年强行压回怀里,瞳孔地痛苦放大,几欲昏迷。
但江入年一直在观察着他,发现他快要昏过去就捏一下阴蒂,把肥厚的豆子捻得薄薄一层,几乎要爆开。他肌肉的线条因为痛苦而绷紧,在伤痕的衬托下看起来极其性感。
易为春在半昏半醒中灌大了肚子。缩在江入年怀里抖个不停。这次江入年没有让他憋太久,很快就让他排泄,然后再次灌肠。尿道也是这样这样反复多次,才算清理干净。
在前后两穴都被水洗净后,江入年拿出一根3指粗,婴儿手臂长的药栓塞入易为春肛门里,最后用鹅卵大的肛塞堵上。而前面也没被放过,同样被一根极细的尿道管塞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