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买什么?”萧津渡系上安全带后,生怕她买的是药,直接扯来袋子打开。
一瞧,两盒避孕套规规整整躺在里面。
他扭头看去,副驾座的人望去了窗外,拿手机在有模有样地拍照呢。
长街斜对面正好有个药房。
萧津渡悠悠放下东西,启动了车子。
两人全程一个字都没说,车里放着歌。
萧津渡这人听歌主打一个随心所欲,都是经典老歌单自己跳着播放,但是遇到甘望舒这样的副驾驶,她就会切歌。
她切了首已经在他车上听了几次的。
“我记得那次我车子坏了,你路上遇到我,那晚车里就放着这首歌……我那晚跟你说我要去汉盛隔壁的咖啡馆,其实呢,我去的就是汉盛,我见的就是钟承敏。
我还知道钟承敏那家伙故意约了一个很模糊的时间,为了让你我在茶馆碰面。
所以我走得很匆忙,我在门口就听到你的声音了,我可着急了,怕那晚就被你发现我其实姓甘……”
萧津渡听起来并不惊讶,两人分开的那两年里,所有和“甘氏女总”有关的话题,画面,他都复盘过,自然也想到了那个晚上,钟承敏跟他说她坏话的前提,就是他上一个客人就是甘氏的女总。
“我知道,我想过。”
“那如果,再来一次,你是选择被我骗呢?还是选择第一天,或者第二次见面,就在那个晚上就知道我姓甘呢?”
萧津渡:“当然是按原来的。”
“可是,我在招待所出来的那晚,你明明很生气的,我觉得你那晚,气得要死了,你从来没有那个脸色过。”
萧津渡略略一笑:“我忘了。”
“……”
甘望舒眼眶在后面的行程中悄然泛红。车里灯色朦胧,萧津渡在城区兜了半小时的风,直到在漓园停了车要去给她解安全带,才发现。
“怎么了?”他捧着她的脸紧张地问,“哪里不舒服吗?望舒。”
“没。”她声音都夹着鼻音了,蹭入他肩窝,“我只是觉得,我还是选择第一次见面就坦白。”
萧津渡难得沉默了下,两秒后才说:“也行,你觉得怎么舒服怎么来,我无所谓,该是我的还是我的。”
她终于破涕为笑。
萧津渡抬起她的脸温柔万千地亲:“你怎么那么好啊,望舒儿,都过去多久了,两年多了,我真不在意。”
她也不知道,就是想起来还是愧疚难当。
萧津渡亲到了她眼角滑落的泪水,心一顿,不由加深了吻。
“一首歌就把我们望舒弄哭了,傻瓜。”
本来都解了安全带要下车了,这么一亲,萧津渡就想起了下午说的车里做那事。
他一时火从腹部往上涌起来,“望舒儿。”
“唔。”
“在自己家车库,没事吧,我不想上楼了。”
“……”
等甘望舒回神,他已经解开了所有衬衣的纽扣了,开始伸出魔爪触碰她这朵小娇花。
“呜呜我自己来。”她梨花带雨地急忙道。
萧津渡:“ok,你来。”他也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个分寸让她不害羞和害怕,只能每个要求都满足。
“不哭了啊,不然像我强来的一样。”
“……”
他转头去打开了那个药盒袋子,“望舒儿,我发现,在一起这么久,我都没给过你钱。”
“……”
“避孕套都要你买。”
“……”
“我明儿给你一张卡,我的副卡,你随便花点吧大老板别看不上我这仨瓜俩枣的,给你男朋友点存在感。”
“……”
她眼泪生生止住了,气笑了,凑去咬他:“能不能别说这些话了,我们不是一家人吗买个套萧总都这么亲兄弟明算账啊。”
“是是,一家人。”他开心道,“我属于是恋爱一个月结婚三十天的人,幸福着呢。”
“……”
萧津渡抽出皮带。
甘望舒看着那动作,石化住。
萧津渡看了眼她还规规整整的旗袍,“怎么脱了半天,还没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