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然的将姜婠婠护在身后,同时从椅子上起身做出个恭敬赔罪的姿势。
书里头对这位描写甚少,我吃不准眼前人到底什么意思。
想来这一出八成不会容易过去,但事情是我做的自然没有让孩子背锅的道理。
“姜夫人只觉得自己胆子大?”
“你当他是谁?”
“邻居小辈?”
宁北镇的声音仿若穿透耳膜,我感觉到了威压。
那是上位者的气势,带着不容侵犯不容蔑视的语气。
“那镇国公的意思?”
“我想姜夫人,是个识趣的。”
宁北镇说着,端起茶盏漫不经心的开口。
氤氲的茶香弥漫在室内,虽沁人心脾却让我有些害怕。
看眼前这位的意思,怕是自己的这番道歉还不够诚意。
想到出门前塞进袖口的田契地契,一咬牙一跺脚终是心不甘情不愿的从里头抽出两张捏在指尖。
为了早上出门壮胆,我特意塞了几张在袖口的。
没成想自己还没捂热乎,一转手就要被送了出去。
“国公爷,这里是几张田契地契。想来您府上家大业大,应该也不在乎这区区几处…”
“既然是姜夫人的意思,那我就收下了。”
话音落下的同时,一个杀气腾腾的男人走到跟前。
在我凄惨求饶的眼神中,不由分说拿走那两张递给上座那位。
“不过,其实我并不是这个意思。但姜夫人盛情难却,便只能却之不恭了。”
“只是,我以为姜夫人应该更识趣些。”
识趣,又是这个词。
宁北镇!
你想咋地!
一个时辰后
我拽着姜婠婠满头大汗的坐上马车,离开了镇国公府。
再次坐上马车,还有些心有余悸。
几番确认是回姜家的方向又终于到姜府后,惴惴不安的心思才终于落下。
刚想给自己倒杯茶水解渴,手都下意识的发软。
“娘亲,你怎么了?”
姜婠婠说着,给我倒了杯水递过茶杯。
“无事。婠婠早些休息,明日还得去私塾。”
看着眼前人“嗯”了一声走向后院,我才惊慌失措的突然跪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