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兰觉得那个梦很玄,她拉开灯绳,去看枕头底下的糖,差点惊叫出声:旁边有一张剥掉的糖纸。
这绝对不是她之前剥掉的一张,那一张她已经偷着用火柴给烧了,因为怕被现她吃大白兔奶糖。
大白兔奶糖很金贵的,只有城里人能买到。
她眼泪哗地流下来了,抱紧自己的身子呜咽:“宝贝,你们果然没离开妈妈,你们又回到了妈妈身上,妈妈爱你们,妈妈替你们报仇,替你们吃好吃的……”
要想吃好吃的,得有钱才行,周福兰下定决心,年后一定好好经营窑厂,赚到钱穿好的吃好的,让三个女儿享受她们上一世没享受过的人间富贵。
就在周福兰久久不能入睡的时候,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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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家二妹争鸣也失眠了。
周福兰令他心动又好奇,感觉她身上不仅仅有着成年女人没有的率真,又有着成年女人没有的沧桑感。
她突然的眼泪令他猝不及防,也令他心疼,他不知道她心里经受着怎么样的伤痛,反正他能感受到她的痛。
何争鸣想:她恨她婆家人,肯定她婆家人伤害她至深,那我能帮她离婚吗?
这样一想,他一阵激动,下意识问自己:你帮人家离了婚,你娶人家呀?
他这话刚问出,另一个自己就答:可以呀!
他马上又笑了:胡思乱想什么呢,你愿意娶人家愿意嫁吗?
然后他又想到自己的父母,想到自己的将来,他心顿时沉到谷底,烦躁地拉上被子蒙住头。
第二天早上,整个陈家村的人都知道小宝偷他二婶的钱,偷他三婶的手表的事了,小宝一夜之间成了过街老鼠……
大人们都不让孩子跟他玩了,他去找谁家的孩子都被大人告知没在家,不准他进家门。
刘大翠得知气得要吐血,跑到白氏屋里告状,说是老三家把这事给说出去了,还咬牙说,儿子偷手表的事说不定就是老三家搞的鬼。
这话激怒了老两口,白氏朝刘大翠叫:“老大媳妇,把你惯上天了是吧,明明是你孩子偷了人家东西,你还胡说八道的冤枉人家。
老三家可是大着肚子呀,你就下死手跟她打,还说那些混账话,你像个当大嫂子的人吗,我要和你一般见识,早就撕你嘴了!”……
老三家可是大着肚子呀,你就下死手跟她打,还说那些混账话,你像个当大嫂子的人吗,我要和你一般见识,早就撕你嘴了!”
刘大翠本来气冲冲告状的,反被抢白一顿,顿时又羞又气,委屈地大哭着数落:“娘,我知道你不待见我跟胜红,偏心小儿子小媳妇,可是也不能理都不论了吧,不能把老大家委屈死吧……”
白氏老两口子因为刘大翠说三儿媳怀的野种,心里窝火着呢,想着过几天再说这事,也顾忌刘大翠这个体面媳妇的体面。
哪知她竟然不领情,反而说自己偏心老三家,她气得捶胸顿足,“老大家,你自己也有儿呀,你拍拍良心眼,我啥时候偏向老三家了?
我仨儿子都一样看待,手心手背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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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