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半身向后一靠,双腿放松,静等疏通开始。
陈樾没叫她失望,很快从足底疏起。
已经五月,即便入夜也暑气不散,再等等便要开始用冰。因着先前的打坐,棠袖体温不很高,几乎是他手才捧住她足,她便觉得热,再按几下,又酸又痛又爽又麻,温度也更高,一双雪白玉足肉眼可见地泛红,秀色可餐。
陈樾没餐。
甚至他表情都换成清心寡欲,仿佛什么不该有的念头都没有。
棠袖另一半心不由也放下。
她忍住酸麻闭上眼,随他的节奏调整呼吸。
不多时玉足结束,陈樾手沿着向上。
棠袖打小娇生惯养,一身的细皮嫩肉,嫁给陈樾后亦是养尊处优,滋滋润润,此刻陈樾看着掌下这双腿,纤秾合度,骨肉停匀,漂亮非常。
漂亮得他终究没能忍住,扛着被棠袖踹脸的危险,低头对那白里透红的膝亲了口。……
漂亮得他终究没能忍住,扛着被棠袖踹脸的危险,低头对那白里透红的膝亲了口。
他的。
闭目中的棠袖好几息后才反应过来,他居然偷袭。
她立即睁开眼坐直,伸手掐住他,一张芙蓉面比被偷袭的地方更白里透红。
她恼怒道:“不是说疏通?”
陈樾没辩解,只心中暗叹。
虽然亲这处也算暂时解了渴,可这都第四次了,怎么他还是没能亲到最想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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乃若非以前在宫里听常云升提过一嘴,她甚至都不知道有高淮这个人,更别提相关事迹,她能把高淮和宦官对上都算她记性好。
本以为陈樾在她这里得不到答案就会作罢,谁知陈樾又说起他已查得高淮在辽东搜刮的白银多达数十万两,然交给皇帝的却只四万五千五百两。棠袖惊讶:“这么贪。难怪都说这些年辽东的生意不好做。”
顿了顿:“今天湘灵来看小褋嘛,吃饭的时候湘灵问我你那只海东青怎么样,我们就谈起玉爪,湘灵说辽东玉爪这几年溢价特别厉害。”
语毕想起什么,踢了踢陈樾,她下去找个东西。
陈樾便加快疏通完最后几处脉络,又给她理好衣服穿好鞋袜。她下地点灯翻了阵,从柜底翻出个册子扔过来:“你自己看。”
陈樾接了一看,册子里记录的是辽东最近十年的各种物价。
无论是日常的柴米油盐,还是特殊的金银铜铁,定价普遍都比正常价格高出一倍乃至数倍。
“外公之前想扩展东北地区的生意,就让人做了这个。”棠袖把灯放在陈樾边上,方便他看得更清楚,“后来现辽东局势不大好,没用上,就给了母亲。母亲也用不上,才到了我手里。”
陈樾说:“这个很有用。待会儿我带走。”
虽说光是数十万银两一条就已经足够交差,绝对能让皇帝震怒,但陈樾行事向来详尽缜密,不论大小轻重,凡是能被他查出来的证据,他都会一条条整理好全递到皇帝御案,让对方不管从哪个角度都翻不了身。
棠袖如何不知他这个习惯,闻言嗯了声,之后记得给她送回来就行。
正事至此便算谈完,接下来是夫妻,不,是前夫前妻的密语时刻。
陈樾先行开口。
他问:“今天泡了湖水,有让大夫看吗?”
“有。”
且不提她本身就会水,她在太液池里泡了也就半刻钟不到,大夫都没开方子,只叫她洗个热水澡冲干净完事。
棠袖觉得这表明她身体已经不虚了,她可以停药了,冯镜嫆却说这是被药补出来的假象,让她继续喝,什么时候真不虚了什么时候再停。
一想到还要喝不知多久的药,棠袖就有点心累,她真的快被腌入味儿了。
看棠袖神情萎靡,陈樾虽很赞同岳母的言论,却也知道这时候其实顺着棠袖的意最好。不过他哪个都没选,而是直接换了话题。
他道:“我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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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