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就连谢家老大对崔成明都很恭敬。
他是崔成明的亲生儿子,而花简只是谢家的小拖油瓶。。
以后岂不是花简也要巴结他?
他隐晦幽深的目光在花简修长的脖颈处流连。
精致的锁骨线条流畅,宽大t恤遮住了薛攀想一窥究竟的地方。
淡青色的血管在白皙的肌肤上尤为凸显,配着花简那副精致完美的脸,莫名显出几分色气。
真想在上面留下他的痕迹。。。
“薛攀,你如果管不住自己的眼,我会帮你把眼珠子抠出来洗洗。”
花简说的很平淡。
就像在说今天吃什么饭一样。
薛攀后颈的汗毛猛地竖起。
花简眼神都没分他一个,“以后不用再来找我,我跟你的合作到此为止。”
他走得很快,薛攀看着男人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握着,还带着轻微的颤抖。
太兴奋了,他真喜欢花简那股劲儿。
漫不经心又带着狠。
薛攀眯着眼回味刚才花简的话。
他好喜欢花简的那种狠戾。
让他亢奋又焦灼,想被花简粗暴对待的期待感,真是让人沉迷。
“薛攀同学?”
怯生生的男声打断了薛攀的遐想,他不悦地转头。
“我是新闻专业的舒尧,我能跟你聊聊吗?”
舒尧?薛攀心中一动,“聊什么?”
摆脱薛攀,花简从教学楼另一个出口离开。
此时厉橙白还在楼下等着。
蓝灰色的跑车在阳光下泛着刺眼的光。
午后的阳光和蝉鸣声都让厉橙白焦躁。
舒彦小声说:“厉少,花简这么不识抬举,不如离开学校再给他点颜色看看?”
“有病吧你?”厉橙白不耐烦地打断他,“我看该给你点颜色看看,滚一边去。”
舒彦脸色霎时黑了。
冯乾看到心上人吃瘪很是疼惜,他眼珠微转。
“厉少,我知道花简晚上在一家酒吧当酒保,只要肯为他花钱开酒其他都好说,要不您去那儿找他?”
厉橙白皱眉看向冯乾,“你他妈的胡说八道也要有限度,花简怎么说都是谢家的人,他怎么可能去那种地方当酒保?”
舒彦忙说:“是真的,现在他是那里的头牌,听说前几天有个客人一晚上给他开了几百万的酒。”
厉橙白脸色古怪,好一会儿喃喃道:“哪来的抠搜货,几百万的酒也好意思拿出手。”
舒彦嘴角一抽,完全没想到厉橙白是这个态度。
不过到底厉橙白愿意去up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