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父亲前几日送我的名贵发簪不见了,可否劳烦夫子替我询问一二。」
夫子要求大家将书袋放到桌前,相互检查书袋、搜身。
大家都一脸不高兴,却不能不配合。
直到裴家小姐的声音响起,「夫子,找到了。」「婉婉,可是这根?」
「是的是的,就是它,它是京城独一无二的一根发簪,仅此一根,不会认错的。」
那发簪是从我的书袋里搜出的。
大家齐齐看着我,想听听我作何解释。
「这不是我的,不是**的,我不知道它为何会出现在我的书袋。。。。。。」
我想解释,可李婉婉红着眼眶,抽泣着打断了我的话。
「姜小姐,你还不承认,但是我戴头上的时候,你可一个劲夸我发簪好看,大家都听见了。」
「你若是喜欢,大可直接找我要,为何要用偷的?」
「你误会我了。」
「你可是还在怨我那天阻止别人叫你起床?我都与你道歉了,你为何还要偷我发簪,你是不是讨厌我。。。。。。」
甲子班的小姐本就与李婉婉交好,此时看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纷纷安慰她,却谴责我。
谴责的声音越来越多,越来越大。
「姜小姐不是商贾之女吗,家中富可敌国,怎还手脚不干净。」
「姜家为学院提供源源不断的冰块,莫不是现在穷到要偷东西了?」
「这般手干不干净的人,怎配为官,玷污了读书人的名号,还不如趁早回家算了。」
「就是,人家李小姐好心好意让她多睡会儿,自己睡过头被锁了怎能怪人家头上。」
「真是好心没好报。。。。。。」
「白眼狼啊,我们以后可要小心些,莫得罪了她。。。。。。」
「肃静,李婉婉、姜宁宁随我出来。」
夫子将我们带去了书房,自己给自己倒了杯茶,轻轻抿一口后,才问道。
「究竟发生了何事,一个一个给我道来。」
「夫子,我是被冤枉的。」
「李婉婉,你的簪子几时丢的?」
「今日清晨丢的吧,我也没注意。」
「今日清晨我可不在学堂里,我正帮助夫子整理书籍呢。」
「那。。。。。。应当是午时丢的,实在是没注意啊。」
「午时?午时大家都在学堂,我如何偷你头上的发簪。」
「就。。。。。。就休息的时候也有可能的。。。。。。」
「午时即使休息,学堂也有许多人,绝不可能留我一个,况且发簪在你头上,我如何神不知鬼不觉偷走。」
「我怕弄坏了,将它放在书袋里保存。」
「若你真怕弄丢弄坏了,大可不必戴来,戴来了又取下来放书袋里,我怎知你何时放的?况且那么多人,我与你又离得如此远,怎能偷走?」
「夫子,我是被人诬蔑的,还请夫子好好调查清楚,还我一个清白。」
我朝夫子郑重地行了一礼,「恳请夫子调查清楚,还我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