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凌晨一点,家里很安静,她似乎已经习惯了家里始终有哥的生活,此时在一派寂静里听震动棒开启的嗡嗡声,还有点不太适应,震动端抵上阴蒂,她却难以集中精神,快感也像隔了一层。
可见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孟怀琰叹了口气,又摸来手机,临时找配菜。身下的刺激不温不火,她点进“电子宠物”的首页,看到一片空白,刷新,再看,依然如此——孟应星居然把之前的帖子全删空了。
记忆里那些勾引她多年的配菜一夕覆灭,孟怀琰目瞪口呆,简直连用惯了的震动棒也不香了。但绵绵不断的刺激虽然温吞,也还是撩拨起她的欲望,要就此停下,也不合适。她心烦意乱地翻了翻首页与收藏,仰头,闭上眼。
还是孟应星好,想要,想要哥哥。
她原先从没想过孟应星会有这样的一面,即使是在知道他身份、听他表白的那天晚上,也只把他当一个合适的炮友,不曾料到自己的沦陷,但试过才知道他有多符合自己的性癖,更何况……孟应星无疑是个好人,对别人也好,对她也好,原本是捧在掌心里予取予求的,可她偏偏就喜欢当个被他踩在脚下抽巴掌的小贱货,于是他的好又格外凸显出她的自甘堕落和下贱。
孟怀琰深吸气,手指轻按,调高了一个档位。
她喜欢被哥哥抽巴掌,扇脸也好,扇小逼也好,大腿、屁股,随便哪里都好,总之,是要被哥哥抽打管教,挨了打也不许躲,要把自己送到哥哥抽得最顺手的位置,痛了最好,痛了才能记住自己的地位,她只是哥哥用来发泄的东西,是低贱的肉玩具。
她张嘴喘息,脚趾蜷缩又抻直,抱着孟应星的枕头,恍惚间还能闻到他身上的味道。小穴开始流水,一抽一抽的,没有被哥哥操到深处填满灌满,也没有被哥哥的鸡巴堵住,肆无忌惮地流着小贱货擅自发骚爽出来的淫水。
震动棒又调高了震幅,更响了,但她现在已经顾不上。孟怀琰沉浸在快感和若有若无的空虚中,想象自己是不被使用的飞机杯,闲置了,束之高阁,仍在虔诚地等待主人的垂怜,毕竟她还没有真的被丢掉,丢出门去,那就还有再被使用的机会,很快、很快,主人就又会想起来她,因为她是哥哥最好用的飞机杯。
她的脸埋在孟应星的枕头里,长长地哼叫了一声,而后猛然掀开,大口大口地喘气,翻身去床头拿抽纸——
至于飞机杯有没有资格自己把自己玩到高潮,管它呢,她爽了最重要。即便孟应星在这里,她也一向是爽完了就翻脸不认人,何况他不在。孟怀琰把他的枕头扔到床尾去,在床上躺成一个大字。
她虽睡得晚,但手机闹钟没有取消,次日一早,还是按时醒来,接到了孟应星的查岗电话。孟应星可不知道自己的枕头被她从床尾踢到床下,只是夸她,匆匆说了两句,就要挂电话,她用肩膀夹着手机,捡起枕头拍两下,扔回床头,抢在他挂断前,夹着嗓子:“哥哥,好想你,想要哥哥操我。”
孟应星顿了顿,答:“那就想着。挂了。”
他非但挂了,还挂断得很快,孟怀琰茫然了两秒钟,旋即咬牙切齿——虽然她对孟应星有绝对的信任,知道他不可能敷衍自己,要么是真的有事,或者身边有人不方便,又或者是他自己经不住撩拨,挂断以后还要狼狈地平复心绪,但……像敷衍,她不爽。
她自认为相当善解人意,早已不是小孩子了,不会一赌气就玩失踪,于是接下来一整天,孟应星给她发照片、发行程,她都只是回复一个“1”,表示收到,多余的半个字也没有。孟应星不会不知道她生气了,晚上十点,问她要不要电话或视频。
她在打游戏,看见了,但不想管,过了半小时,回复:“你想吗?”
孟应星倒是没让她等,秒回,说想。于是她发起通话,等他接通,“喂”了一声之后,耀武扬威地将他的原话抛了回去:“那你想着吧!我要打游戏,挂了!”
有仇报仇,神清气爽。孟怀琰挂了电话,接着打游戏,杀得所向披靡,心气格外通畅,直到睡前,看见孟应星要她等着。
她笑嘻嘻地回:等着就等着。附赠一张大眼睛小猫表情包。
孟应星要她等着,她也确实是满心期待地等着了。可惜孟应星是夜里一点半落地的飞机,再从机场到家,将近三点。他早跟孟怀琰交代了行程,也说时间太晚,要她早点睡,因而下飞机时,他没有联络。不过轻手轻脚地进了家门,回房,就看见孟怀琰四仰八叉地睡在他床上,在双人床的正中央摆出一个大字。
他吓了一跳,立即把刚开的灯又关上了,站在门口愣了愣,摸黑拿了家居服去浴室,再回来时,床上的大字也没有自己收敛。孟应星左看右看,不得已,上床推了推她,忽然想:她一直是这么睡的吗?之前上学租房,床还不到一米的时候,又怎么办?
幸好,躺平的小猫不太执着于她的地盘,被他推推,就侧身转了过去,过一会儿,又迷迷糊糊地转回来,抱住他,手在他身上胡乱摸摸,嘴里含混:“……哥?”
“嗯,我回来了,接着睡吧。”
毛茸茸的脑袋往他怀里拱了拱,又安静了。孟怀琰原本未必没想过等他,否则人也不会在这里,只可惜睡得昏天黑地,晚上模模糊糊感觉到身边来了个人,却也没法思考什么,又睡过去。早上闹铃响了,她按掉,闭着眼,意识缓缓回归体内,才想起扭头看:孟应星只占了小半张床,平躺着,还在睡。
说不出为什么,孟怀琰忽然觉得很高兴,侧过去看他,又猛然想起,关掉后续的另一个闹钟。她这样转来转去,床垫震动,孟应星不免也醒了,但没睁眼,手臂向旁一伸,抓住她的手腕:“别乱动。”
孟怀琰没那么轻易被他按住,顺势凑近了,抱着他的腰,看他不反对,过了一会儿,就更不安分起来,手指试探地往下摸索。孟应星被她这么一摸,不想醒也清醒了,叹了口气,心情绝对称不上好,故意问她:“叫早是这么叫的吗?”
她没反应过来:“啊?”
“用嘴。”孟应星还是没睁眼,手从她怀里抽了出来,垫在脑后,仁至义尽地补充,“要么就出去。”
孟怀琰绝不可能在这种时候轻言放弃,想也不想,刚听明白他的意思,就钻了下去。孟应星睡姿很板正,她分开腿,跪坐在他腿上,卷起被子,已经隐隐能看出晨勃的性器鼓鼓囊囊的形状,她伸手将裤子往下扯,因为孟应星的不配合而感到格外费劲,但没忘记在性器即将释放出来的时候凑近,让弹出的肉柱拍在脸上——演了这么一幅淫靡香艳的景象,她抬头,发现孟应星还是眼都没睁。
实在是抛媚眼给瞎子看。孟怀琰瘪了瘪嘴,本来还在用脸颊讨好地磨蹭,忽然也觉得没劲,但事已至此,总不能扭头就走,她还是伸出舌头舔了,舔得有些敷衍,忽略囊袋和柱身,只把龟头浅浅含进嘴里,舌头绕着转了两圈,而后让性器浅浅地在嘴里抽插。
她本来就没经验,态度再一敷衍,实在令人忍无可忍。孟应星比刚才还要不满,在她消极怠工的舔舐间,本来并不浓重的欲望渐渐升腾、堆叠,又不能得到满足,终于觉得这样跟她置气只不过是自讨苦吃,伸手按住她的后脑。
起初他没有用力,但似乎是从他按住的那一刻起,孟怀琰就改了她敷衍的态度,格外顺从地低着头往深处吞。刚开始,她没完全调整过来,骤然压下去,还会喘不过气,梗着脖子抗拒。孟应星松手,让她适应,没过多久,她又自己含得更深,不禁干呕了一下,软软哼出声。
被忽略,被使用,口腔与喉咙的不适感中,孟怀琰先前被冷落的不爽也转换成了欲望,觉得自己变成不需要被照顾感受的飞机杯。她闭着眼,喉管碾着龟头又挤压一下。孟应星还怕她喘不过气,扯着头发往上抬了抬,才发觉她身体已经软了,仿佛是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托出来。
他的控制欲被大大满足,深吸气,在纵容下不再在乎她的感受,手里挽着她的头发,拽起,又按下,用她的喉咙套弄性器——他们明明没有太久不见面,即便平时在家,一两天不做也属正常,但是激烈的性爱后仓促离别,遑论中途孟怀琰还有意撩拨,此刻他实在是……很想她,想要她。
不过先前的不爽还未完全消散,他忽然遏制住越来越浓烈汹涌的欲望,将孟怀琰扯起来,坐直,这才看见她的脸:脸颊绯红,眼里有盈盈的泪光,眼尾也红,神情又茫然又渴求。他看着,下意识地先贴过去,亲了亲她的唇,而后才松手,目光往旁边一瞟:“下去跪着。”
“哥哥……”孟怀琰似乎想求情,但还是没说出来,乖乖爬下床,跪在小地毯上,眼巴巴望着他,待他起身坐在床沿,她的视线更是在他脸上和腿间还硬着的性器之间来回瞟,不想再像上次一样只被射在胸口,终于忍不住,小声,“哥哥射给我吧……”
她才说完,脸就红透了,埋下头。孟应星原本想射她脸上,忽然又改了主意,抬起她下巴,拇指揉了揉通红的脸颊:“求我。”
“求……求哥哥……”她眼睫扑闪扑闪,抿了抿唇,知道这样不能过关,心一横,终于说出口,“……求哥哥射到我嘴里。”
太乖了。孟应星趁她闭着眼,满脸视死如归,忍不住笑了一下,说出来的话却还是不留情:“既然是自己求的,那就好好含住,一滴都不许漏,知道吗?”
“知、知道……”
孟怀琰羞耻得快哭出来了,张着嘴,被他射进去,险些下意识吞咽,克制住了,眼泪却掉下来。而性器抽出去时连带着一缕银丝,沾在她下巴上,她下意识想抹,手被孟应星按住,他伸指头抹掉,将可疑的白色液体给她看:“是不是漏了?”
她嘴里还含着精液,说不出话,泪汪汪地点头,正不知到孟应星打算怎么惩罚她,他却只是将食指上的液体点在她脸上,站起身,一言不发,自顾自地去卫生间了。
她像是被丢在这里。卫生间里有哗啦啦的水声,几分钟的洗漱时间,对此时的孟怀琰来说像是两小时。等到孟应星洗漱回来,看她可怜巴巴地抿着唇鼓着腮帮、泫然欲泣的样子,也不由得心软了。他拍拍她的脸,开口时才发现自己的语调变得很柔和,察觉到了,也并不打算改变,就这么温温柔柔地问她:“知道错了?”
孟怀琰猛点头,不能开口,只能用眼神表达哀求。他笑笑,俯身抱起她,一直抱到洗手台前,放下,手边就是接好水的牙杯,他拍拍孟怀琰的后背:“好了,吐了吧,漱口。”
原来会让她吐掉吗……孟怀琰说不清那一瞬间的思绪,低头吐掉,虽然含在嘴里是异味不重,但此时还是觉得有点恶心,克制不住地又呕了一下,拿杯子漱口,背后,孟应星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牙刷也挤好了牙膏,递到她手边——很贴心,不是她的牙刷,是一次性的。
她洗漱完了,呼吸也平复,孟应星指尖轻拭她仍然红着的眼尾,问:“刚才有什么不舒服的吗?”她摇头,顿了顿,还是说:“我……我以为哥哥会罚我。”
“罚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