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看懂了這個火力,她也差不?多會了,很直接地接過了烤肉的重任,來回翻動肉塊,順便在旁邊的年糕上撒上白糖和蜂蜜,胖乎乎圓滾滾的年糕崩開一個口子,被她塞入細砂糖,好吃極了。
棉花糖軟了,熱了,像雲朵一樣甜,又黏黏糊糊地沾在嘴角上。
嗷嗷待哺的三人裹著圍巾,坐在小板凳上喊著:「謝謝媽!」
「媽媽!媽咪!」
「就?要?女?媽媽就?要?女?媽媽!」
王見秋:「。。。。。。。」
湖邊沒有結冰,水聲嘩啦啦響起,像是一場波光粼粼的盛宴——如果寒風沒有凜冽的話?。
木炭散發著果木的香味,漂浮紅色的火光,鐵架上的肉被炙烤著,翻騰出質樸又野蠻的烤肉香味。
天空變成了白色,雪花落在炭火里,發出小小的吱吱聲,噗呲一下化成白色的煙霧。
她總是能看見白色的霧。
從前是香菸的霧,現?在是廚房的霧,是炭火燒烤著過去的時光發出的白色煙霧。
濕漉漉又霧蒙蒙地往外飄散,繞過一個又一個白天黑夜。
紅酒不?知不?覺被喝完,暖乎乎的燒酒又被端了上來。柯坤琪對著湖邊開始跳舞:「海草海草,隨風飄揚。」
郭果果和耿一然拉著王見秋起身?,手搭著手:「海草海草~隨風飄揚~」
腦袋暈暈乎乎的,王見秋眯著眼看天空,「我得去找祝風休。」
室友甲乙丙問:「為什麼呀?」
「為什麼?」
「麼呀?」
三人像是傳染源,擠著三張紅色的臉,亮亮的眼睛看向王見秋,「去找他幹嗎?」
王見秋恍惚道:「給他送禮物。」
「什麼禮物?」「什麼?」「禮物?」「他為什麼有禮物?」
好吵啊,王見秋從口袋裡拿出一個彩色的玉米,「他說要?禮物。」
「哼!」柯坤琪一聲冷哼,「男人!要?什麼禮物!」
「真是個妖艷心機男!」
郭果果捧著她的玉米,驚嘆出聲:「哇,這個不?是大佬之前培育的彩虹色玉米。」
彩色玉米像瑪瑙一樣晶瑩剔透,更別說王見秋手裡這個,一層紅、一層橙、一層夢幻明黃,是漸變色般的奇蹟玉米!
小小的,才一根手指頭大,精緻得像一塊玉石,圓潤瑩亮,又小巧可愛。
王見秋臉龐紅撲撲的,被三人搖得東倒西歪。她沒有醉,精神清明,只是動作和說話?時都有些?遲緩。
「送他這個可以嗎?」
柯坤琪大聲呵斥:「他有什麼不?可以的!」
「男人不?能慣著!」
「哥哥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