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日衣衫轻薄,在他手下根本不堪一击,很快就成了不能蔽体的碎布条。
他狠起来,剥光她半分钟都不用。拦腰把她抱起来,踹开卧室门,扔在那张床上。
“宋凌商,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我是觉得你身边还有……”
“嘘。”他打断她的话,“省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叫的。”
眼底被她身上的痕迹烫到,那老太太说过的话成了催化剂,大脑的能动性这一刻出奇的活跃,让他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
不要紧,她和宋佩梁做了也不要紧,他不介意,他可以盖住宋佩梁的痕迹。
余音往床下跑,他挡着,她跑不出去。她把手边所能抓到的一切东西都朝他砸去,无济于事,反而被他用领带勒住手腕。
她挣扎大叫,被他堵住嘴巴,只有呜咽声。
他只是看着瘦,肌肉不少,力气更不小,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强悍地根本让她难以招架。他不是没这样过,可是这次,带来的压迫感太让人心惊。
余音咬他,被他捏住下巴,齿关再也合不上。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凶狠激烈,他恨不得把她给生吞了。
她还在挣扎,还在抗拒,身体动不了就用眼神,怕中带着怒,惊中带着恨,就是不和他服软。
殊不知这样的眼神除了更重地激起他的怒火外别无他用。松开她时,她柔嫩的唇瓣被他蹂躏地不成样子。
“怎么着,我碰你就反感成这样?宋佩梁呢?你就乖乖躺着让他上?”
“我没有!宋凌商,你别,你停下!”
他咬着她的耳朵,继续逼问:“就这么想和他在一块儿?喜欢他喜欢的不行?为了他,书也不读了,学历也不要了,怎么没让他和你一起走呢?你俩私奔啊,说不定也能谱一段千古佳话。”
说着话,手上动作一点没停,余音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折腾得受不了。
“我不是要和佩梁哥走,他只是帮我而已!我只是不想在你身边呆着了,我不想死,宋凌商,我怕你,我只是想活着而已!”
“你和宋佩梁睡过几次?还小两口,新婚夫妇,这是你一直盼着的吧?他怎么弄的你?就他那体格,能来几次?”
他像是在钻牛角尖,根本不听她的话,兀自沉浸于他自己的思绪中。
他握着她的脚踝,不怎么费力就能把她折起来。她终于哭出声,央求他:“宋凌商,我错了,你别这么对我,我以后改行不行?我错了。”
“知道错了?”
见他停了动作,她立刻点头,以为有了好好说的余地。
却听他又道:“晚了。”
好痛,痛得她五官扭曲,尖叫都卡在喉咙里不出来。大概是她的表情太痛苦,让他盛怒之余终于生出一抹心软。
于是又来吻她,不同于刚才的凶狠,这次带着缠绵的抚慰。
薄唇顺着她的唇边流连到耳边,声音更沉更哑:“我和宋佩梁,那个更让你爽?”
她紧闭的眼睛睁开,红狠戾地瞪着他:“你胡扯什么!你以为佩梁哥和你一样龌龊吗?”
“是,我是龌龊。”他笑,“我早就想这么弄你了。”
她骂他,但是言辞太过贫瘠,翻来覆去就是“无耻下流”等等,非但没有攻击力,反而让他觉得是情趣。
后边就骂不出来了,自己出的声音太羞耻,她咬紧唇角闷住声音。去掐她的脸,拇指和中指扣着,食指伸到她嘴里搅,迫使她出声。
呜咽中痛苦占了大多数,还是没有换来他半分怜惜,反而是更深的痛:“疼是吧?疼你才会长记性。早说过让你听话,你自讨苦吃。”
余音这辈子没有这么难受过,感觉一遍遍地死过去又活过来,脑子是混沌的,嗓子哑了,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是不痛的。
他不是在吓唬她,他是真的身体力行地让她记住这次教训,一辈子都忘不了。
她眼泪都流不出来了,黑被汗水粘在脸上,颓丽糜艳。
最后直接晕了过去。
宋凌商解开她手腕上的领带,他勒得不紧,但是她挣扎太过,留下了深深的印子。
抱去浴室,清理完后找出衣服把人裹上,回家。
这么一副小身板,在他怀里轻得和什么似的。这阵子明显过得不怎么样,脸上前阵子好不容易养出来的二两肉又没了。
坐上直升机,去机场,上了湾流,让空姐abbie把医药箱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