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bie不明前情,只担心余音:“宋总,余小姐高烧了吗?脸怎么红成这样。身上怎么还有疹子印。”
刚才给她洗澡的时候宋凌商就看清了,是一些印子,不是他之前以为的吻痕。
不过是什么都不要紧,改变不了什么。这事是他来之前就想好的,否则也不会装着套子来。
飞机升空,宋凌商躺在她身边,把她抱在怀里,有种踏实满足的感觉。
这九十多天憋在心里的那口气,总算舒了出来。
在她顶亲了亲,餍足又用慵懒地说:“回去把身体养好,以后日子还长着,总不能次次都晕。”
她僵了一下,他笑:“不装了?”
早知道她醒了。
长睫颤了颤,余音缓缓睁开眼睛。
眼神茫然而空洞,无法聚焦,像是无法回归现实。
“不是问我怎么找到你的吗?”他懒懒散散地说,“宋佩梁告诉我的。”
她想也不想地说:“不可能。”
“你倒是信任他,可是他却早早就把你卖了。我把他那便宜爹一绑,教训一顿,他就松了口供出了你。音音啊,你要是没自己跑,就呆在宋佩梁给你安排的地方,早被我找到了。看你,这是找了个什么帮手。”
“你说这些无非就是想贬低佩梁哥的人品,觉得他出卖我。可是宋凌商,我不会那么想他,他是被你逼的!他就算把我交出去,我也会理解他。倒是你,强人所难,一个彻头彻尾的垃圾!”
“你现在不是归我这垃圾了?你心心念念的佩梁哥,现在在哪儿呢?你被我干得死去活来的时候,他能来救你吗?”
悲愤、耻辱和无力将她的语言中枢彻底摧毁,大脑混沌不堪。她这段时间心头压着很多事,总是梦见爸爸和许警官还有他母亲,精神总是恍惚。
被他下流得言辞刺激到,她也开始胡言乱语,伤敌八百自损一千:“那我也喜欢他!对,我就是要和佩梁哥在一起,他多好啊,你连他一根头都比不上!你猜对了,这些时间我们天天睡,我睡在他身边高兴得不行,我心甘情愿。和你睡我只感到恶心,和被狗咬了没什么两样……”
他掐住她的脸,止住了她的胡说八道。
他唇角笑容邪佞,笑意不达眼底,手指用力揉了揉她的唇瓣:“这么利索的一张嘴,与其光说这些让人不爱听的,不如干点让人高兴的。”
夏日衣衫轻薄,在他手下根本不堪一击,很快就成了不能蔽体的碎布条。
他狠起来,剥光她半分钟都不用。拦腰把她抱起来,踹开卧室门,扔在那张床上。
“宋凌商,你别这样,我们有话好好说!我是觉得你身边还有……”
“嘘。”他打断她的话,“省着点力气,一会儿有你叫的。”
眼底被她身上的痕迹烫到,那老太太说过的话成了催化剂,大脑的能动性这一刻出奇的活跃,让他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画面,
不要紧,她和宋佩梁做了也不要紧,他不介意,他可以盖住宋佩梁的痕迹。
余音往床下跑,他挡着,她跑不出去。她把手边所能抓到的一切东西都朝他砸去,无济于事,反而被他用领带勒住手腕。
她挣扎大叫,被他堵住嘴巴,只有呜咽声。
他只是看着瘦,肌肉不少,力气更不小,压在她身上的力道强悍地根本让她难以招架。他不是没这样过,可是这次,带来的压迫感太让人心惊。
余音咬他,被他捏住下巴,齿关再也合不上。这个带着血腥味的吻凶狠激烈,他恨不得把她给生吞了。
她还在挣扎,还在抗拒,身体动不了就用眼神,怕中带着怒,惊中带着恨,就是不和他服软。
殊不知这样的眼神除了更重地激起他的怒火外别无他用。松开她时,她柔嫩的唇瓣被他蹂躏地不成样子。
“怎么着,我碰你就反感成这样?宋佩梁呢?你就乖乖躺着让他上?”
“我没有!宋凌商,你别,你停下!”
他咬着她的耳朵,继续逼问:“就这么想和他在一块儿?喜欢他喜欢的不行?为了他,书也不读了,学历也不要了,怎么没让他和你一起走呢?你俩私奔啊,说不定也能谱一段千古佳话。”
说着话,手上动作一点没停,余音被这种陌生的感觉折腾得受不了。
“我不是要和佩梁哥走,他只是帮我而已!我只是不想在你身边呆着了,我不想死,宋凌商,我怕你,我只是想活着而已!”
“你和宋佩梁睡过几次?还小两口,新婚夫妇,这是你一直盼着的吧?他怎么弄的你?就他那体格,能来几次?”
他像是在钻牛角尖,根本不听她的话,兀自沉浸于他自己的思绪中。
他握着她的脚踝,不怎么费力就能把她折起来。她终于哭出声,央求他:“宋凌商,我错了,你别这么对我,我以后改行不行?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