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院中,一粒石子弹飞出去,枯树枝上的一只喜鹊闪避不及,‘啪嗒’一声被打落下去。
“叽叽!叽叽!”
喜鹊跳了起来,扑腾着双翅,像是十分愤怒的冲着那出手的女子叽叽大骂。
叶锦潇无辜的摸了下鼻尖,“对不起,咳。”
锻炼了小半个月,她只是想试试手,这具身体虽弱,但从方才的出手来看,已经恢复到了上一世的七成水平。
足以自保了。
她很满意。
“别生气了,乖,今天晚饭给你们多抓一把小米粒。”抱着小喜鹊,安抚了好一会儿,小喜鹊才气鼓鼓的撅起**,飞上枝头。
“**,您在那里叽叽喳喳什么呢?难道还能听懂鸟儿说话不成?”
柔儿端着木盆,刚刚洗好衣服,对**的一番行为笑得合不拢嘴。
叶锦潇眯眸笑笑,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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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降临,这边,楚聿辞翻身下马,风尘仆仆的回到王府,一路直奔书房。
暗卫风行紧随其后,伺候其净手、更衣、点熏香,动作一气呵成。
楚聿辞服下一粒药,强忍着眉间的惫态,拿起桌上的折子,准备连夜处理。
风行低声提醒:“主子,您三天没闭眼了,这场怪病来势汹汹,短时间内恐怕解决不了,还请您劳逸结合,身体要紧。”
半个月前,都城外突起一场怪病。
此病死亡率极高,又有极强的传染性,短短十几日,已经波连两座城市,涉及五万多百姓,毙命一百多人。
民间人心惶惶。
楚聿辞领了皇命,着手此事,忙得脚跟不沾地,三天只吃了两顿饭。
他揉着钝痛的太阳穴,墨袍皱褶,沾满灰尘与药味,疲惫的快到临界线了。
“多耽搁一日,便有几十个百姓病死。”
他不能停。
看完两封折子后,突然想到叶锦潇。
三十板子打下去,那女人的贱骨头倒是硬,一声都没吭,也没晕,还敢伤害月儿。
这么些天过去了,她即便有再坚强的意识,也会被伤痛折磨到绝望。
差不多是时候了。
“冷院那边,告诉叶锦潇,只要跟月儿下跪道歉,本王可以既往不咎的饶她一命,给她找大夫。”
风行闻言,面色登时怪异。
这段时间,没收到来自冷院的求助。
昨天下午办公回来,路过冷院那边,他好像还看见王妃跟她的婢女在做饭。
主仆二人忙得不亦乐乎,小厨房青烟袅袅,菜香飘出来很远。
“主子,王妃那边恐怕。。。。。。恐怕不需要您的恩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