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看到的那样,唔,在车里面做呢,应该是很刺激吧?”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嗷嗷嗷!!!求撒花,求虎摸呀!!!
☆、又窘又心跳(2)
这么窘迫的情况下,廖顶顶在一瞬的慌张之后,反而很快镇定了。
她既没有挣扎着躲开沈澈的手,也没有甩手给他一巴掌,相反,她在笑,她竟然真的笑了出来。
开心时要笑,难过时也要笑,这大概是她独自成长,十年间所得出的感悟之一吧。
只有笑,才能叫别人看不出你的真实想法,只有笑,才能说服自己其实人生没那么苦。
“是啊,挺刺激的,沈先生难道没试过吗?”
廖顶顶腾出手来,抚了抚耳边的发丝,动作自然而妩媚,极有女人味,这种具有女性独特魅力的小动作她年少时曾经钻研过很久,做起来当然是手到擒来。
他的话里有明显的暗示意味,她也就顺水推舟,动作里也带了明显的暗示意味。
玩就玩,斗就斗,谁怕谁。就算真的怕,也不能随意露怯,这一向是廖顶顶的准则。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调整了神色,反倒是将了自己一军,沈澈嘴角的笑又扩大了一些,原本玩着她耳朵的手指轻轻移过去一些,凑上了她同样白皙柔嫩的脸颊,手背轻轻拂过,很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
廖顶顶冲他一笑,手抬起盖住他的手,弯着两根手指俏皮地在他手背上轻搔了几下,不痛不痒,却又蕴含了太多信息。
“确实没试过,要不,你跟我试试?”
他凑得更近,唇几乎要触到她的红唇,却又故意在即将碰上时硬生生收住,只留下无限遐想。
她等着他可能的吻,却没等到,难免有些赌气,扁了扁嘴,没说话,不服气地舔舔有些发干的嘴唇。
耳边传来他闷闷的笑声,似乎看穿了她的渴望,可沈澈是什么人,当然不能让她占了上风。
廖顶顶有些后悔,她没想到他会戛然而止,可是非要自己主动,她又做不到。一时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眼看着他笑得更狂妄,她更加恼怒,双颊比方才在电梯里更热了几分。
“你别太过分!”
她低低出声,想要离他远一些,却忘了自己的脸还被他的手握着,刚一动,脸上传来微微痛感,原来他见她要躲开,手指掐住了她脸上的肉。
“既然不是丈夫,那就是情人喽!多一个少一个没什么区别吧,况且我只是偶尔才有需要,也不会要求你只跟我一个,我保证每次都会戴避孕套的。咱们都是聪明人,我一离开北京,大家就各不打扰,于你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不是。”
他说得振振有词,分析得也确实通透,如果廖顶顶是一个穿梭在这座大都市,羡慕上流生活,每个月纠结于要不要用一半薪水来购置一个名牌手包,再用剩下薪水的一半来入手一支限量版口红的小白领的话,那他此刻开出来的条件还真的很诱人。
看得出,他是个大方的情人,出手阔绰,又不会计较小钱,绝对是个不错的选择。既然卖都卖了,卖给这样的男人,可比卖给秃头大肚子的暴发户强多了。
廖顶顶歪着头想了想,这才乖巧如猫咪般附和道:“确实没什么损失。不过……”
她娇笑着贴向他的身体,细长的手指也适时地摸上他的一侧脸颊,轻轻扯了几下,又滑向他的喉结轻点,咯咯笑道:“那我也得验验货吧?”
沈澈眯眼,享受也喜欢她熟练又不过火的调|情动作,等她玩够了才捉住她的手,继续放|荡不羁地开口:“现在就验,还是等晚上的?”
她心底冷笑,好你个沈澈,当年第一次见面你就急不可耐,没想到今天你还是这样,喜欢“直入主题”。
不过说回来,廖顶顶也奇怪,凭她这几年对沈澈的观察,以及光明不光明各种渠道的打探,他私生活倒还检点啊,怎么一回国,就变得如此糜|烂,居然向一个刚认识的政府工作人员邀欢,不像是他的性格啊。
假意瞟了一眼腕上的手表,廖顶顶娇滴滴答道:“现在‘吃大餐’可来不及了呢,一会儿刘局开完了会我们还要一起吃饭,总不好迟到吧。”
察觉到他眼里流露出隐隐的失望之色,抛了个媚眼过去,她又捂着嘴笑道:“大餐吃不了,小甜点却还是可以的,你说呢,沈先生?”
沈澈似乎深以为然,原本停留在她脸上的手一直向下,停在她锁骨往下几寸的地方,不动了。
他果然是老手,再往下摸,性质就完全变了,可他没再继续,永远让自己都有一条退路可退。
是个聪明又总是存有戒心的男人,廖顶顶立即看出来,不禁咬了下唇,知道再一次棋逢对手。
第一次,遇上的是廖城安,以她的全数溃败为结局,不知道这一次,她能否侥幸赢过他。
她刚要开口,冷不防腰后一空,原来他趁她不备调整了座椅的角度,让座位向后放低,她也就跟着朝后歪过去。
“我对完全重复别人做过的事情没兴趣。”
廖顶顶只听见模模糊糊的这么一句,就被他一个翻身,压到了座位上,几乎动弹不得。
她一怔,反应过来身上的男人话里的意思,早上她和廖城安是女上男下,那么他就不肯同样,非要男上女下以示不同。
几声娇喘,廖顶顶的手拍着沈澈的肩头,略显吃惊地埋怨道:“你干什么呀,吓了我一跳!”
虽然语气是责怪的,但手臂也并没推开他。
其实,她早就在暗中运气,准备看准时机狠狠给他个教训,看他还敢不敢出言不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