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明月看着女人踮脚跟关惑说悄悄话,关惑配合的歪着身体,脸上带着温柔的笑意。
一颗心不断的往下沉,冷冰冰的。
放在口袋里的手忍不住握紧,再握紧。
随后她看着关惑带着女人进了关宅。
这是她给他做秘书一年多以来,他第一次带女人回家。
像是有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抓住她的心脏,不停的蹂躏,疼痛感让她脸色白。
明月在冷风中站了好一会儿,才坐进了开着暖气的车里,魂不守舍的开车离开。
在她离开之后,早就进入关宅的关典从一棵梧桐树后面出来,目光透过栏杆门看向明月的车尾巴。
她刚才一直在看着那个男人。
她是……喜欢他吗?
关典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
明月从电梯里走出来,对面的门忽然打开了。
谢晨安站在门口,他的头明显特意抓过,看上去有型又帅气。
“你看起来脸色不太好。”
谢晨安仔细看了一下,有些担心,“是出什么事了?我送你去医院?”
“谢谢,不用。”
明月反手关门,反锁,把人关在门外。
她脱了鞋,踩着拖鞋去了卫生间,洗漱完爬上床之后,晚上看到的那一幕又出现在脑海里。
关惑跟她是什么关系?
他为什么带她回家?
他们是男女朋友?还是是情人?
心脏疼,负面情绪止不住的翻涌上来包裹住她。
明月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眼泪一滴一滴的顺着眼角划过太阳穴,落进她的头里。
为什么会这么难过?
明月闭上眼睛。
喜欢这种情绪真的是很负累的存在,它让她控制不住自己,让她因为一点儿小事,甚至只是关惑的一个眼神,就欣喜若狂。
也因为对方的一个举动,就控制不住的低落悲伤。
如果可以,她真的不想要喜欢这种情绪,把自己变成一个木头人,机械人,这样就不会再体会这种难过的感受了。
明月哭着哭着,迷迷糊糊就睡着了,第二天顶着一双肿泡眼爬起来,用冷水,冰块儿冰了好一会儿才缓解。
她仔细画了个妆,妆面特别严实,生怕别人透过她的妆看到她昨晚的狼狈。
嗯,那个别人就是特指关惑。
明月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深吸一口气,随后出门,上班。
她刚坐下没多久,关惑就进来了。
她心里不停的说着别看别看,但还是忍不住瞥了他一眼。
关惑跟以前一样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仿佛无论何时何地都是得体优雅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明月总觉得他嘴角的笑意仿佛比昨天深了一些,是因为那个女人吗?
明月目光黯淡的收回视线,没有让人察觉到她的失态。
在她收回视线的下一秒,关惑仿佛不经意的看向了她这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