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中,什么也不知道……
那一世那么的凄惨,这一世一定要活的不一样。
即使以后的生活走向会和噩梦一样,她也要活出不一样的结果来。
看,她不是现在还记得自己是谁?和爷爷也早早地遇上!
去京城的路是日夜兼程的,特别在爷爷接到一飞鸽传书后,更是快马加鞭。
连一个铜板都要掰开花的爷爷居然拿出全部的银两买了一匹马……
走上官道,入了都城。
街市渐渐地繁华起来。
斗拱交错,飞檐楼阁;车水马龙,人声鼎沸。
大乾国的都城还是很繁华的。
爷爷放慢了脚步,下了马。
云依坐在马背上,他牵着马,走在街市中央。
云依抓着马鬃,四处张望。
进了一处清冷的街巷,飞宇摇摇手中的梅花银酒壶,道:“丫头,爷爷去前面打壶酒!”
“哦!”云依把马鬃紧了紧,道。
飞宇拍拍马头,转身进入不远处的一家酒家。
就在飞宇转身一刹那。
前面出现了一道黑色的马车,飞速地冲了过来。
“驭!”马车前的人拉住马,面白无须,双目却如鹰。
马儿仰蹄嘶叫着。
我去!这眼看就要人仰马翻了!
“啊!”路上人儿纷纷抱头鼠窜,四散。
马上响起一声尖锐的声音:“滚开!”紧接着一道鞭子抽了过来。
鞭子夹着冷厉的风,呼呼作响。
“啊!”云依惊呼一声,滚落马背。
她以为这鞭是冲着自己来的,谁知,鞭到半途却是变了方向
。
“嘶!”有人鲜血飞溅,四分五裂。
云依抱头,这人不是被刀劈了的,是被鞭子几下鞭笞,血肉模糊的。
那一边有黑衣人明晃晃刀光擦着她的脖间刺向对面马车上的人。
一场生死战就来了。
云依成了刀柄,被他们拎来甩去,成了武器。
她觉得,再这样几个回头,他们还没分出胜负,自己一定非死即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