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证据?刚才你从她嘴里拔出来的,就是证据!”
向明珠指向地上的抹布。
听寒拿着剑将抹布挑起。
众人才看清楚,这竟是一条灰黄的男士大裤头。
这时,许明泽也赶了过来。
他的脸色,一片青黄。
“看清楚了,这可是从她枕头底下翻出来的,你说一个深居简出的女子,谁会无故藏着男人的裤头?”
月清激动的摇头,“那不是我的,我是被冤枉的,我是被冤枉的!”
“够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我许家几代人挣下来的荣光,都让你玷污了,来人,把这贱妇……”
“慢着!”
就许明泽那窝囊样,孟真不指望他能出手相救。
于是,她护在月清身前,阻止他人靠近。
“母亲,所谓抓奸要抓双,许府如今生这种丑闻,你们不能因为月清是一弱女子,就只拿她一人开涮吧。
秉着谁举报谁举证的原则,既然表姑姐一口咬定月清有奸情,那这奸夫就由表姑姐揪出来吧。”
向明珠跺着脚,“我又不是官府,我怎么……”
“你也知道你不是官府啊?”
孟真双手环胸,饶有兴致的看了她一眼。
桃红悄悄给她无声地鼓掌。
她家小姐,不仅聪明善良,且还伶牙俐齿。
“还有,两年前我已经为月清赎了奴籍,如今她已自由之身,任何人不能随意卖,或没了她的性命,不然官府查起来……”
这话,果然镇住了许老夫人和许明泽。
且不说,这事传出去不利于许府名声。
若因为这事惹了官司,埋没了许府子孙后代的仕途,那才是造孽。
“知道官府不好惹,那你还将此事闹大?”
许老夫人白了孟真一眼。
“母亲,儿媳冤枉啊,我今后可是要给许家开枝散叶的,自然要为许家的后代做打算,谁妄图抹黑许家,儿媳断然不会答应的。”
“你知道就好!”许老夫人语气软和了些。
“那母亲觉得,什么样的人才会挑起许家的矛盾?或许往小的说,月清出事了,谁得利?”
许老夫人听了,默默转过头看向向明珠。
前阵子,向明珠母子刚入住许府,为了给许睿正名,才以过继的名义记在孟真底下。
前几天,许明泽提出让月清代养许睿。
向明珠就一直闹,明里暗里的表示,让许明泽纳她为平妻,再把许睿养在她膝下。
今日虽是下人来报,说抓到月清的奸情。
但向明珠的表现,未免太积极了些,且其对事件的头尾,摸得清清楚楚。
向明珠被许老夫人这么一看,心虚得低下头。
“姑母为何这般看我?明珠自小就无父无母,与姑母更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明珠比任何人都希望许府好。”
许老夫人苦涩一笑。
“自是误会,那我老婆子就不再插手了,荣婆婆,扶我回屋!”
许老夫人带着一些人离去。
“表姑姐且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