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麻痹着人的神经,岑钧的大脑虽然能受自己控制,但还是晕眩的沉重。
但他知道现在不出现在岑弦的眼前才是最好的处理方式,艰难的伸出胳膊捞起放在一旁的外套,良好的仪态让他站稳在地面,走路也强控制着自己不让身子歪斜。
“我走了,你早点休息。”
岑弦看着岑钧的背影,心中的情绪很复杂。
这一切都让人理不清剪不断。
随着很轻的“砰”一声关门声,杵在一旁的哈哈才敢跑出来钻进岑弦的小腿间,窝在她的脚边给她一丝温暖。
出了岑弦门的岑钧,脑子已经不允许他想太多,只叫了专车,便下了楼梯。
他想过一切,唯独没想过会醉酒跟岑弦说这些做这些,让她再次明白自己的心意。
他现在羽翼未满根本没有资格对岑弦说这些,并打乱了他之后所有的计划。
一直待在岑弦楼下的唐俗停留了半个小时也没将车开走,旁边的谢争已经吸了三根烟,吸不动了。
没接唐俗在递过来的烟,沉重的叹了口气,喝了口矿泉水散散味:“唐俗,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唐俗看向谢争。
谢争有些感叹:“为爱受伤的痴情男。”
“去你的。”唐俗将烟塞进烟盒,收回了抽屉中,真巧这时,谢争在对面的车窗中看到了正从岑弦单元楼中出来的一抹身影。
谢争睁大了眼睛,连忙拍了两下唐俗:“别eo了,你看那男的出来了。”
唐俗顺着视线看过去,也正好看到了从岑弦单元楼出现的身影,与刚才在大厅中看到岑弦身旁的人与之重叠。
看到人出来那一刻,唐俗知道自己心中松了一口气,他在谢争面前也用不着伪装:“下来了又怎样。”
谢争撇了撇嘴:“你自己还能不清楚?”
不留宿不正是他心里想的吗?
况且这从进去到出来才半个小时,能干什么。
唐俗心情看起来瞬间转晴,将车窗降了下去,凉风吹进,更是抚情。
“行了,没事了,赶紧开车回家,我困死了。”谢争熬的头痛,今天太累了,身心受损。
“成。”
唐俗看着网约车到达,岑钧上了车,心也彻底放了下来,唇瓣扬了上去。
隔天。
唐俗还是起了个大早,而岑弦晚了半个小时,来了后给全剧组买了奶茶当做歉意。
唐俗已经装扮完毕,拿着单反再拍剧组刚搭好的景。
身后的岑弦不知什么时候到来,在唐俗回过神转头时就跟岑弦对上了视线,她笑意盎然手里拎着唐俗那份的奶茶递给他:“你的奶茶。”
她现在的状态很好,刚换上今天要穿的衣服,很是漂亮。
唐俗接过后,岑弦便坐到了他的旁边,歪头看着唐俗手里的单反:“你喜欢拍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