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年的限时婚姻,姜漱是聂喻渊的完美太太,似乎成了大家的共识。
可只有姜漱自己知道,用了四年的时间,她也没能成为聂喻渊心里的朱砂痣。
聂喻渊的心里,藏着一个无法言说的白月光。
。。。
深色真丝被褥在床边耷拉着,摇摇欲坠。
姜漱捞过被子盖在自己身上。
在床头柜里拿出了避孕药,就着一口温水吞了下去。
从前聂喻渊从来不会忘记戴嗝屁袋,所以他们结婚四年了,她一次都没有怀上孩子。
但最近聂喻渊总是忘记戴上,她提醒他,他也不当回事。
她可不认为聂喻渊是想要一个孩子,还是在他的白月光妹妹回来的时候。
大概是脑子被驴踢了,滚进精神病院去了。
聂喻渊从浴室出来时,带着沐浴露的香氛味道,很好闻。
“要洗澡吗?”
姜漱抬了抬眼皮,“嗯。。。。。。算了。”
她已经累得手都抬不动了。
聂喻渊抿了抿唇,走到床边,把人从被子里捞出来,横抱去了浴室。
“要不要我帮你洗?”
姜漱脸上有些红晕,“不用,我自己来。”
聂喻渊的嗓音低哑:“害羞什么?要是没力气,不要逞强。”
“。。。。。。”
洗完澡出来,姜漱就看见聂喻渊闭着眼睡觉了。
这么累吗?
床上的被套床罩已经换成了小碎花紫色系的。
这套床罩被套是她自己买的。
刚买回来的时候,聂喻渊很排斥用这套床罩被罩,就像不怎么跟她靠近一样。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聂喻渊习以为常了。
姜漱在床边躺下,两人之间的距离足以再躺三个人。
“过来。”
正当姜漱准备闭上眼睡觉,耳边传来了聂喻渊夹带命令语气的声音。
姜漱不想理会他,刚转了个身背对着他。
聂喻渊锐利的目光落在她的后背上,眸底酿起了一抹不悦,伸手直接把人抱了过来,这才觉得满足了。
姜漱反骨的情绪上来了,踹了他一脚,用力挣扎了几下。
聂喻渊眉头紧皱,声音低沉警告她:“你再动几下,就再来几次!”
他的手已经蠢蠢欲动了。
掌心的温度覆在姜漱的肌肤上,让她整个人都紧绷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