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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他看到那個染著銀髮的男人對褚言動手動腳時，他還是忍不住回來了，在6知廷的人生經歷中，他對褚言的教育，已經足夠不痛不癢了。

但褚言似乎還是不高興了。

「生我氣了嗎。」6知廷柔聲問道。

褚言悶悶道:「沒有，我知道你想要我明白什麼。」

6知廷獎勵般的吻吻褚言的眼角，他道:「小褚真聰明。」

6知廷拉著褚言走出那家酒吧，步行不遠處，是一家日料店，那才是6知廷的目的地。

月光像是薄紗落在地面上，街上沒什麼行人，因為是工作日，而且這處商業街並不繁華。

微風吹過褚言的臉頰，吹的他緋紅褪去，他停在一家倒閉店鋪的門口，未經清理的玻璃已經髒的模糊起來，只能隱約照出人的身影。

「如果你去洗手間沒回來，會發生什麼。」

6知廷喉結動了動，他朝著褚言的方向走了一步，目光幽深道:「你會稀里糊塗的喝下加料的水，再醒來不知道在誰的床上。慌裡慌張的吃下阻斷藥，如果你是女孩子，說不定還會懷上誰的野種。」

6知廷說著，手掌輕輕撫摸過褚言的肚子，這讓褚言一陣顫慄，仿佛真的看到了那樣的結局。

「但我不會那樣對你。」

「不怕。」

褚言忽然抬起頭，目光定定的望著6知廷，問道:「你會做個好人嗎，不會再做那些違法亂紀的事情。」

「如果你願意和我在一起的話。」6知廷趁機提出了條件。

褚言急忙解釋，「這不是一碼事。」

「我——」

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人重堵回了嘴裡。

6知廷急切的略有些粗暴的吻住了他，他這次的感情更加猛烈，像是徹底撕掉了禮貌的偽裝。

粉紅色的唇瓣被咬的紅腫，舌根被吮吸的發麻，氧氣被掠奪一空，褚言感覺自己不像在被吻。

像是要被吃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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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言推拒的動作更像是情，勾得人火苗更盛。

直到褚言被親的迷迷糊糊，完全忘記了自己剛剛要說什麼，6知廷才停下來。

「小褚，你希望這個世界，多一個好人，還是多一個壞人。」6知廷輕輕揉著褚言的頭髮，以此安撫他。

褚言因為缺氧有點懵懵的，聽到6知廷的問題，他下意識的回答道:「多一個好人。」

「你未來想找個什麼樣的伴侶？」

「我……還沒想好。」

「現在開始想呢。」

褚言慢吞吞的看了眼6知廷，在和6知廷對視之後，他又猛的收回目光，繼續低頭盯著地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