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回到地府泪流满面的艺涵对着秦广王吼道:“父王你太过分了,为什么以后都不让我跟林澜见面。”
秦广王对着艺涵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哪次你出去找他没有危险?就凭这点你就不能再见他。”
接着又说:“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不先好好疗伤就想着那个臭小子,我看你当下还是先修复受损的魂魄。”
说完丢了一本书和一瓶药给她然后说:“每天一颗,然后按着书上的疗伤,不过你永远别想见他了。”
艺涵哭了一会后红着眼平静的对秦广王说道:“除非你把我打的魂飞魄散要不然我还是会想办法出去的,没有他我宁可不活。”
见艺涵如此固执秦广王大发雷霆对着艺涵吼道:“好,我倒要看看你有何本事能出去。”
说完头也不回转身朝外走去对着门口的侍卫说道:“从常胜营调十二位鬼皇过来守着,若是敢跑直接用拿下押回房内用魂力封住房门。”
想了想又说:“把新上任的副将鬼三也叫过来吧。”
然后神色复杂自顾自的说道:“看你是好好待着还是要出去了,希望你不会后悔才好。”
说完直接走了
此时鬼三刚到常胜营入职就接到他任职的第一道命令,看守顾艺涵。
鬼三领着二十位鬼皇朝婉安府进发,在去艺涵府上的路上叫住了一个巡查鬼差抬手在他面前射出一道鬼气,鬼气形成林澜的样子然后对着他说道:“通知城门的守卫见到此人不要声张,立马向我汇报。”
那名鬼差连忙拱手道:“遵命!”
大概第六天的时候此时昏迷中的我不知道我已经被接到龙虎山天师府了,我悠悠转醒慢慢抬起手看着身上干净的衣服感觉浑身上下肌肉和骨头跟被捣碎了一样疼,我侧过头就看见周围很陌生,只有一个熟悉的人趴在床边睡着了,这人正是月瑶。
我痛苦的呻吟着,把月瑶吵醒了,她连忙抬起头看着我惊喜的对我说:“你醒啦,你这是怎么了,我师父带你回来的时候你浑身都是血,而且舌尖已经都被咬烂了。”
我回忆着那天晚上的战况脑子里闪过一幕幕画面,艺涵被打的浑身是血,带来的帮手也都死伤尽半,最后我用了两次心头血,接着秦广王赶到,直到这一刻我彻底了放松了下来,艺涵没事就好,虽然魂体受损但是秦广王会有办法帮她修复的。
我拉回思绪虚弱的问月瑶:“我这是昏迷了多久?”
月瑶连忙说道:“你昏迷六天了,如果今天不醒的话就一个星期了。”
我接着问她:“你说是你师父带我回来的?那我爷爷呢?”
月瑶摇了摇头说:“我只见我师父用了缩地符消失在殿内然后没一会就背着你回来了,没看到有你爷爷。”
我又问她:“这几天都是你照顾我的吗?”
月瑶红着脸点了点头,然后又急忙的说:“不过给你换身衣服和擦身子我是闭着眼的。”
我心里苦笑:“这话只有三岁小孩才信吧?闭着眼怎么给人换衣服?”
见彼此都有些尴尬我没多问就说道:“谢谢你了。”
然后门外传来敲门声,一个男人的声音传来问:“瑶瑶,林澜醒了吗?”
此人应该就是张之衡了,月瑶听到门外的声音连忙起身去开门。
他走了进来看我醒了就对月瑶说:“你先出去,我和他聊聊。”
月瑶出去后,他笑着对我说:“你应该知道我是谁了吧,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叔,我和你爷爷是至交,只不过后面都老了就很少走动了。”
我见他感觉就像个中年人不像和我爷爷是一个年纪就说:“那你看着怎么像个中年一样。”
他听完爽朗的哈哈大笑说:“我就当你在夸我了,很多事情参悟透了少了烦恼自然看着年轻。”
我不想纠结这个就问道:“我爷爷呢?他为什么没和你一起过来,他不是来找你了吗?”
他摇了摇头叹息道:“前几天你爷爷是来找我说了瀛翯的事情,当时我们再次出发去寻找瀛翯可是还没出江西就遇到了地府的阻碍。”
“我和你爷爷和他们发生冲突后都有同感瀛翯可能不是逃出来的,更像是被放出来的,在我们想要先回你村子的时候随后出现的阻力一波比一波强,甚至都有鬼帝级别的在暗中出手。”
“你爷爷感觉瀛翯应该就在村里而且这些鬼魂明显是在拖延时间,大概知道了目标可能是我,你爷爷就让我先回去带上东西先去救你,并且交给我了一本日记叫我拿给你,随后把我往外面推,当我赶到你家院内的时候已经空无一人就只有你一人倒了下去。”
“把你父母转移到安全的地方安顿好,之后就是你知道的事情了,不过那本日记我现在不能给你,等你伤好的差不多的时候再说,而且你还要补回心头血。”
我此刻将日记心头血什么的都抛在了脑后焦急的对他问:“那我爷爷呢?他现在怎么样了?”
张之衡摇了摇头说:“当我回到龙虎山要再去支援你爷爷的时候发现现场除了打斗的痕迹也是空无一人”
“不过他应该没事,因为在我们还是少年的时候在我诞辰那天他送了我一件礼物,是一只注入精神力的木头牛马,只要他不死那只牛马就会看起来炯炯有神,如果发生不测那只牛马就会直接散架。”
虽然不知道爷爷现在在哪里不过知道他没事也安心了不少。
张之衡出了房间后月瑶就跑了进来关上门神神秘秘的对着我说:“我刚刚去师父房间偷了个有意思的玩意。”
我就看见月瑶从怀里拿出了一只牛角马面的牛马……
我哭笑不得,这不就是刚刚和张叔聊的那只牛马吗?
那只牛马很精致,巴掌大看起来跟个活物一样栩栩如生,原来我爷爷手工也这么好。
我想伸手去拿然而胳膊传来一阵剧痛我嘶的一声咧着嘴连忙放下手,月瑶急忙收起牛马跟我说:“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现在需要静养,暂时还不能动。”
月瑶对这个玩意爱不释手每天都给它揣兜里,闲时拿出来摆弄着玩一玩。
接下来几个月都是我躺在床上休养月瑶在照顾我,我张叔偶尔也会来和我聊天,直至有天我跟他聊到了道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