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时,苏慕不由的心里打颤。
“看着我的眼睛,再说一遍,我行不行?”
果然,男人你说他什么都行,就是不能说他不行。
不然就是在自寻死路!
“二爷行,二爷什么不行!二爷最行了!”
苏慕一口气喊完,还讨好的冲着露出一个标准的笑容。
她这副模样倒是取悦了贺郴州。
本是还想故意折腾一下,让她长点记性,但是看着她满脸的疲惫,到底还是了善心,起身从一边拿了一个药膏过来,“趴好。”
苏慕现在是特别的听话,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冰凉的触感让苏慕身体不由的绷紧,随着男人手轻轻的揉搓着变热之后才放松了下来。
“想好回去怎么说了吗?”
身后响起男人的询问声。
苏慕本来都要睡着了,被他这么一问又睁开了眼睛,沉思了一会儿才接了话,“不知道。”
她不知道该怎么说,也不知道她回去之后将要面临什么样的结果。
现在她都不想去想。
这么多年,她几乎没有安生的时候。
唯独这段时间跟贺郴州在一起的时候,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
所以她不愿意在这难得安生的时间里去思考那些让人心生恐慌的事情。
贺郴州擦完药低头一看,苏慕已经睡着了。
女人睡的很熟,平日里那满身的防备这会儿也都收了起来。
贺郴州盯着她看了几秒,这才起身站了起来。
门口杨帆靠在墙上,听到开门声的时候转身看了过去,“二爷。”
“处理好了?”
杨帆应声,“都处理好了,江少在对面,您要过去吗?”
贺郴州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这才点了点头,“看着点。”
“好。”
贺郴州到对面时,江肆大大咧咧的靠在沙上,一脸痞子像。
反倒是张总坐在江肆对面坐的笔直,一副小心谨慎的模样。
在看到贺郴州进来时,猛的起身站了起来,“二,二爷。”
贺郴州抬手示意他坐下,“不用这么紧张。”
张总额头都开始冒冷汗了,心想能不紧张吗?
刚才江肆一脸笑意的说了外边的情况,明面上是跟他说外边的事情他帮他处理好了,可实际上他是在警告威胁他。
他现在完全没有言权,横竖都是死。
现如今再加上个贺郴州,他更是大气不敢喘。
贺郴州落座后,并没有开口,只是慵懒的靠在沙上。
“我以为你得明天早上才能好,没想到还挺快。”江肆带着几分坏笑,往贺郴州身上扫了一眼,“要不改天约个时间给你瞧瞧?”
这话听着没什么,可实际上却暗嘲贺郴州不行。
短短时间里,被暗示两次不行,贺郴州脸色可真算不上好。
对苏慕他有的是办法亲自证明,但是对江肆就没办法证明了,总不能让他亲自围观一下。
不过贺郴州向来不是吃亏的主。
所以在江肆话落后,贺郴州淡声道,“江叔知道你一周换两个吗?为了江家的后代,要不我让江叔给你安排个长期的?”
江肆当即连脸上的笑意都没了,对着贺郴州抱了抱拳,“哥,我错了,我道歉,我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