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午饭时间。
除了午饭的丰盛度让凌越留下印象外,凌越下午基本上又是在昏睡中度过。
晚饭过後,聂潜与他擦肩而过,道,「把自己洗乾净……」
聂文跟著凌越回到房间,并递给他一个熟悉的器皿。
当然熟悉,凌越在别人身上用过无数次。虽然很少亲自操作,但凌越透过玻璃,监督观看过无数次……
凌越接过它,直到关上浴室门,手才颤抖起来,器皿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音。
凌越希望它坏了,可是他心里也明白,即使这一件被他弄坏了,还会有下一件送到他手中。
另一边,聂潜回想著昨天的美味,下腹已经有些挺立。
他望了望门口,拨通了聂文的号码。
聂文接到命令後进入凌越的房间,敲打著浴室的门,「请快些,主人在等著……」
重物被砸上门,然後掉落,大概是皂盒之类的东西,接著是凌越的回应,「我知道了!」
凌越是自己推开那扇门的,聂潜背对著他在房中的小型吧台前倒酒。
上一次,聂潜手上的酒倒在了他的脸上。这一次呢?
凌越走过去,喊了声,「聂先生……」
聂潜应声转身,并对凌越笑了下,是那种包容玩物带著点兴致的笑。聂潜把手中的杯子给凌越,然後另取出一个,给自己斟了小半杯。
凌越抿了一口,聂潜不怕自己用它来攻击他吗?就像昨天一样。
看来聂潜对自己的身手很有信心,凌越想起昨天自己刚刚动手就被他反制的那份强悍,再联想到聂潜的好身材,看来聂潜所做的锻鍊并不是纨裤子弟为了好看的花架子。
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凌越自认自己禁不起再一次的「处罚」。聂潜不知什麽时候还要在自己身上捅六个洞,想到这里,凌越觉得身上的伤又疼了起来。
凌越一口饮尽杯中的红酒,手臂缠上聂潜的腰,「聂先生……」
聂潜并未理会,待慢慢品完自己手中的液体,才抱起凌越放在床上。
凌越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他抱起来,而且很轻松的样子。要知道凌越虽然算是削瘦,却也有一百七十八公分。
凌越敛下的眼睑遮住了他眼中的惊讶。
手指拉开浴袍,凌越抬腿勾上聂潜的腰,轻启双唇:「抱我……」
聂潜的眼中燃出两簇火焰,腹部的肌肉紧缩。
「第一眼,我就知道你是个贱货!」聂潜嗓音暗哑,架起凌越的大腿,把他往自己身边拉去。
凌越只是笑,舌尖在上唇滑动。
聂潜含住凌越的舌,在他的口腔中游移,巡视自己的领地一般强硬的占有。
凌越喘息著,「不要……」
缺氧使凌越的眼珠蒙上水雾,这和他以往清冷傲慢的形象大相迳庭,聂潜的下体已经鼓出一个包,把毛巾撑起。
凌越眼神一转,伸手,在毛巾一角轻轻一拽,勃发的性器就挺立於眼前。
聂潜低头,看著自己兴奋起来的欲望,拍了拍凌越的侧臀,「抬起腰!」
凌越用手支撑起上半身,腰下凌空,双腿缠住聂潜。
「洗过没有?」聂潜摸上凌越的股沟。
凌越淡淡的嗯了一声。
聂潜掐住他的臀肉,手指按在穴口,把肌肉往两侧分开。
一般来说,聂潜是不会为身下的人做扩张,那是他们自己应该做好的本职。
但今天,他很有兴趣,他想知道凌越究竟是真的臣服还是伪装,如果是伪装,他的极限在哪里?
中指率先顶入,在柔软的肠肉中按压了几下後,指甲也开始刮著敏感的黏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