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鸡,两只鸡腿两只咯吱窝腿,两只鸡就八只腿。
朱桂花这是想干什么?
蒋寅初压着怒火,吃饭时候给孩子们一只鸡腿,然后丢了两只给来富。
“伯麻麻,狗吃骨头就可以,你为什么要浪费肉啊?”陈小宝慌慌张张去捡,蒋寅初连忙拦住他。
“来富抓回来的野鸡,它不吃会不开心的。而且,这是来富的鸡肉,你没有抓鸡你都吃了,来富自然也要吃。”
本来来富出去时候她就说了,给它半只。
来富喜欢吃熟食,她将鸡剁了,来富只得两只鸡腿,加上鸡屁股、头,压根没有多少。
“小宝,这是来富的,你不许抢!”
果果从陈小宝手里拿走鸡腿,放到来富嘴边。
蒋寅初一颗心提了起来,“来富,注意点不要咬到人。”
然后拉起两个孩子出去洗手,“狗的东西不能吃,你们摸了狗的鸡腿,上面有狗的唾沫,要是吃到嘴巴里,容易得狂犬病。”
“那鸡不是来富抓的,我们吃有狂犬病?”
“咬的地方我切了,回头找个小锅煮给来富吃。”
洗好手,蒋寅初带两孩子回去吃饭。
来富也啃着它的鸡腿。
果果撕了一大块肉给蒋寅初,“麻麻也吃,肉肉好吃!”
“好,麻麻吃,果果也吃。”
母女俩吃的香,陈小宝吃的满嘴流油。
吃完的骨头放进来富的碗里,它将骨头吭哧吭哧吃了。
一点都没有浪费。
吃完饭,陈小宝拍拍屁股走人,蒋寅初看天色不是太黑,也就没有送人。
忙碌一天,洗洗便睡了。
……
“听说了吗?陈木头的小寡妇的狗成精了!”
晚上,朱二牛家,他和陈二宝两个人喝着酒,陈二宝说。
“哼!”朱二牛冷哼道,“这女人不识好歹!等着瞧,早晚有一天老子弄到手?!”
“切!”陈二宝冷哼,“等你将人弄到手不知道猴年马月去,还不如说弄那个狗!那狗今天抓的两只鸡,看着挺肥的,谁知道蒋寅初那么小气,才送一碗给我爸妈。早知道给我儿子拿盆过去,看她给多少。”
“弄那个狗干什么?凶的很,老子被咬烂了衣服。”
“你不想报复?”陈二宝问,“狗咬你,你咬狗,看谁凶的过谁!”
“陈二宝!你什么意思?”
朱二牛狠狠拍桌子,“你当老子是狗,用的着跟狗比?”
“我是说,咬进肚子里的那种。”
“你是说吃狗肉?”
“嗯哼!”
陈二宝点点头,“这狗本来就是野狗,野狗那就是没有人家的,凭什么我们不能吃?”
“可是这狗很凶。”
“哼!”陈二宝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包老鼠药丢桌子上。“看看,这是什么。”
“老鼠药?”
朱二牛猜测,看陈二宝反应,他猛地站起来:“真是老鼠药啊!”
“没错!”陈二宝点头,然后又拿出几根骨头,将纸包打开,撒上一点点:“这是来富抓的野鸡的骨头,洒上一包,一头牛都可以。”
朱二牛抢过来,疯狂全撒:“好好好,就这么办!弄多点,让这死狗死的透透的!”
“哈哈哈!好,让狗死透透的!”
两个人阴沉沉大笑,醉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李娟进来收拾屋子里,看着凌乱的桌子,她默默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