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就快要立冬,街上很少能再见到夜行的行人了,能在半夜碰到认识的还有仇的,那更是小概率中的小概率。
所以当文思陈满脸阴霾地堵住盛临的去路时,盛临开始反思,今天出门前为什么不看黄历。
见他面色不善,盛临警惕地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
文思陈见状忍不住嗤笑,“见面就怂得想跑路了?”
盛临真是想翻白眼,他是在观察地势好不好,要是待会儿打起来,怎么才能占据上风。
文思陈开门见山道:“你今晚在万里一家做什么?待了那么久?”
盛临挑眉,“你谁?”
语气狂妄,嚣张到不可一世。
神态冲得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在万里一家面对女孩时的模样。
文思陈也不藏着掖着,直言道:“我和她青梅竹马,你离我的小青梅太近了,我很不爽。”
盛临:“我知道你不爽,但我建议你先别不爽,因为后边还有更让你不爽的。”
文思陈:“”
文思陈的嘴角微不可查地抽了抽,因为盛临的话成功把他气到了。
尤其是想到上次在学校万里一拖着他不让人动手,被盛临趁机踹了好几脚的事情。
文思陈真想撕烂盛临这得意的脸,他道:“是不是上次没挨够?”
盛临故作被他勾起记忆般叹了口气,懒洋洋的,语气闲散又欠,“反正上次我是没踹够。”
文思陈拳头捏得咯吱作响,几乎是忍不住又要出手的一刻——
“文思陈,盛临,你们怎么在一起?”
不远处,贺桥带着许惊弦走过来,后者淡淡的语气中有些许惊讶。
盛临问:“许惊弦?你怎么来n市了?”
文思陈对于他的出现也很惊讶,“许惊弦?”
“都在啊,这么巧?要不要一起去喝一杯?”许惊弦明显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剑拔弩张,甚至友好地发出了邀请。
贺桥说:“正好啊,四个人可以凑齐麻将桌了。”
盛临、文思陈:“”
初雪
“所以,是你父亲和他的父亲常有生意来往,你又和文思陈也见过几面,这才认识的?”
某娱乐场所内,盛临把许惊弦的说明做了个总结。
许惊弦点点头,“文思陈的亲生父亲叫陈向胜,年轻时也是位到处留情的风流人物,现在上了年纪好不容易老实了点,正室太太前几年生的儿子又因意外身故,所以才把流落在外的私生子文思陈接回了家。”
“陈向胜。”盛临把这个名字念了一遍,有点熟悉,好像家里的产业也做得挺大,“好像听我爸提到过。”
“所以我才会以为你们是因为父辈关系认识的,谁知道你们是情敌。”许惊弦喝了口酒,无恶意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