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醉月拉着夜月辉去了初九给她准备好的酒楼包间。
这里离看台不远,但是远不如看台看的时候来的震撼。
索性这里有可以用来近距离观看的留影镜,不用特意跑去岛上看也能近距离的观看。
花醉月想到方才擂台下守着的那个阴郁的眼神,心中隐隐有些预感。
那个人,很有可能就是蜉蝣人。
花醉月是虚天魔体,对于蜉蝣族人的直觉要比寻常人准很多。
看来这些蜉蝣人,果然是准备在这一次的魔斗大会上做文章。
花醉月勾唇冷冷一笑,接下来的时间里,她眼睛便死死的盯着留影镜,观察里面的动静。
刚开始的时候,那些守擂者守擂太都守的很成功。
因为他们都是各个地方来的精英,在魔族都是小有名气。是以他们每一次守擂成功,都会引来一大片的欢呼声。
然而几次守擂过去,后面的局势便反转了。
其中有一大半的守擂者被挑战者打下了擂台,并且或多或少都打成了重伤。
欢呼的人群现了不对劲,渐渐的安静了下来。
“怎么回事,那些挑战者是什么人,怎么这么厉害,以前怎么从来没有听过?”
“不知道啊,莫非是哪个势力培养的高手。”
“好几个擂台都没守住。”
……
人群中一片哗然,都不知道生了什么。花醉月的眉眼彻彻底底的冷了下来。
这些人不用看都知道是蜉蝣族人。
他们的行事手段狠辣,只要看一看那些被他们打败扔下台子的守擂者痛苦扭曲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花醉月豁然站起身。
“娘子要去哪里?”夜月辉一把拉住她的手。
花醉月捏了捏手腕,牙齿咬的咯咯作响。
“夫君,我手痒,想去擂台玩玩。”
她可怜兮兮的看着她,一只手戳了戳他的衣服袖子,“你就让我去玩玩儿吧,我玩玩儿就回来。”
夜月辉:“……”
花醉月软磨硬泡,夜月辉就是不答应。最后还是她直接上嘴亲了他两口,他才勉为其难的应下。
擂台上,几个新上来的守擂者笑的一脸嚣张,看着台下一个个愤怒的魔族人,心中大感兴奋。
有几个实在看不下去的魔族子弟准备上去打擂,却被他的同伴死死的摁住了。
“别犯傻了,你不是他们的对手,上去只有挨打的份儿。你难道没有看见他们的手段吗。他们这哪里是打擂,简直就是丧心病狂的完虐。”
“那也比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呆在擂台上一副嚣张邪恶的模样要好。”
这几个人也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一出手就直接将几个守擂的人打下台,手段残忍至极,也成功震慑住了一部分人。
但是偏偏他们的做法有没有触犯到魔斗大比的规矩,所以他们现在还能安安稳稳的呆在台子上而不被处罚。
“怎样,还有人上来打擂台么,我随时奉陪到底。”
其中一个新上来的守擂者笑的一脸张狂,眼神轻蔑的看着围在台下愤怒盯着他的魔族少年,有些邪恶的笑了笑。
少年握了握拳,决定不再忍耐,他双眼喷出火焰,“我来会——”
“我来会一会你吧。”
另外一道清冷的嗓音先少年一步,从不远的地方传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