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春花怨毒的白了安鑫一眼,就让她先得意一会。
只要长兰的工作有了着落,顺利的嫁给朱家,到时候看她怎么收拾安鑫。
“行了,大家都散了吧,家庭矛盾,哪有勺子不碰锅沿的。”郑万志冷着脸赶人。
看热闹的人撇嘴,也不好久留,互相招呼着回家。
“你快滚下来,钱你也收了,明天就把工作转给我。”郑长兰看父母脸色都不好看,开口张罗自己的事。
安鑫赶紧把头从裤子里拿了出来。
钱到手了,怕郑长兰疯使坏,再把凳子踹倒了。
“我要回我自己的钱,关工作什么事。”安鑫慢条斯理的拽了下衣服。
孩子还在赵奶奶家,原主病了三天起不来,郑家人没有一个去看看孩子。
就这样还还打算用孩子挣钱,真是丧良心。
将板凳拿到边上,安鑫随手擦了擦上边的脚印,一脚踹到了边上。
上吊踢凳子程序不能少。
郑长兰慌了,冲出门抓住了安鑫,“不能走,如今你有钱看病了,就不用那工作了,这不是说好的吗?”
她演了一晚上,难道是为了给安鑫解闷嘛。
安鑫嗤笑,“工作和钱都是我的,关你什么事啊,还有你不怕我传染了?”
郑长兰吓得赶紧松手,却也没敢离太远,
安鑫刚一转身,又被恶婆婆堵住了路,果然是人多势众啊!
丁春花目光灼灼,“这工作必须是长兰的。”
她钱都花了,绝对不能被一个黄毛丫头涮了。
“婆婆,你是想问我离婚的事吗?”安鑫插科打诨,“这个我熟,您不用不好意思,随便问。”
“别跟我提离婚这俩字。”丁春花吼得破音了,
“不提,不提。”安鑫赶紧捂嘴噤声,给了一个我都懂的眼神。
丁春花气的眼睛都绿了。
安鑫又把板凳拉回来坐下,这身体刚大病了一场,闹了这一会有点气喘。
“你们去学校闹一场,我也没脸在那待了,可位置我要是空出来,不知道多少人盯着呢,你们怎么也得给我点补偿吧,我不要多了,就拿25oo吧。”
隔行如隔山,她大学不是这个专业,工作也跟这个毫不相关,还不如先要点赔偿。
“你还真敢开口。”
郑长兰就像炸毛的山鸡,头都快立起来了,“那么多钱,我不信有人那么傻。”
“不信拉倒,多少优秀的人缺少一个机会,我放出消息去,估计门槛都能被人踩平了。”安鑫耸肩。
考虑到郑长平两年多才补贴了169o块钱,安鑫才没有狮子大开口,不然她得再加几个零。
看丁春花一直盯着她的口袋,安鑫的脸呱哒掉了下来。
冷声威胁,“我要是真没人管怎么上学读的书,我的钱要是少一分,直接报公安,大家鱼死网破,谁也别想好了。”
原主九岁失忆,被送进了福利院,一直是安叔叔资助她读书,还给她做媒。
要不是郑长平执行的任务特殊,必须将家属送走,原主何必来到这受人磋磨。
看郑家人脸色多变,安鑫打算平等的a所有人。
“反正你们也都眼红我们两口子的工作,让长平回来替爸的班,就他那个本事,说不定以后在厂里能有大作为。
到时候把长军、二嫂也都安排进棉袜厂,大家都跟着受实惠。”煽动情绪,给人画大饼,这事她也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