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汝南,跟赵奶奶拜拜。”安鑫蹲在小车边,给俩小家伙示范。
“奶,拜。”俩小家伙做的有模有样。
“拜拜,明天见。”
看赵奶奶关好门,安鑫打着手电筒,推着俩小家伙往家跑。
这会路灯就是装饰,全靠附近居民房里透出点亮,好在路边还有乘凉的人。
气喘吁吁的回到家,伸手一摸锁,察觉到有被撬动的痕迹。
“啧。”这种锁头,只要找准地方还是很容易锯开的。
前后也就2o分钟的时间,大家都没睡觉,这锁敢弄成这样跑不了别人。
安鑫捏着单薄的锁头,打算明天去换把大的“黑将军”,就算锯也需要时间。
累死个王八蛋。
两个小家伙吃饱喝足特别的乖,回到家换了衣服,喝了口水,拍拍就睡着了。
安鑫已经记不得这副身体多久没吃东西了,这会饿的两眼花,双手抖。
赶紧去小厨房拿了碗筷,倒了点凉开水泡桃酥吃。
至于手就这样吧,肿点好,明天还有用处呢。
吃完饭,安鑫心里憋着气不舒服,去厨房摸了一把菜刀。
跑到主屋门口,嘀里桄榔的磨刀。
“我去找她,太无法无天了。”丁春花憋了一肚子气就要起身,被郑万志一把拽了回去。
“你还嫌没让人笑话够吗!”郑万志冷声道:“你以后适可而止,安鑫已经不好惹了。”
安鑫在外边等了一会,屋里一直没动静,她找了个木头哐哐砍。
砍完继续磨刀,就当锻炼了。
对付丁春花这样的人,息事宁人是行不通的。
她只会认为你不敢反抗,变本加厉。
等心里出了那口气,安鑫呸了一口,才回了屋锁上门。
跟她比横,她无辜惨死,怨气滔天,谁比她横。
地位和名声都是自己给的,今日她一战成名,郑家人以后做事得掂量着点了。
平复了一下,安鑫开始放电影似的读取原主的记忆。
说来也怪,安鑫自认为接收的比较全面,甚至连郑长平左边屁股上有痣她都知道(这事得保密,不能乱传)。
可关于钱藏哪里,有多少钱,这件事却非常的模糊,啥也想不起来。
要不原主没钱,要不就是不愿意让人找到,安鑫有强烈的预感,应该是后者。
这会时间还早,晚上也没啥娱乐活动,她要翻翻自己的家底。
毕竟只有千日做贼,哪有千日防贼的,她已经被盯上了,得做到心中有数。
环顾四周,屋里收拾的干净利索,一张大床,躺着两个熟睡的小娃娃。
床头是一个凤凰牌的缝纫机,放平后就一张写字台。
床尾是一组大衣橱,两个大的樟木箱子。
把灯关掉,将手电筒包了一层棉布,在地上铺了一个旧床单,借着昏黄的灯光,开始收拾东西。
两个樟木箱子擦的很干净,打开后,里边摆的特别整齐,让人都不忍心打乱。
这个不忍心持续了两秒的时间,安鑫开始“辣手摧花”。
虽然东西都是这副身体的,可安鑫就是有一种特殊的紧张,就跟要做贼似的似的。
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