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私人飞机,洛亦峰现李闯居然跟了过来。
李闯一见他,有些急赤白脸地说道。
“峰哥,咱们是直飞湖洲吧?”
“呵呵,你李闯胆子大了,都能替我安排行程了?”
李闯还未答话,小五也凑过来问。
“峰哥,咱们这么着急往回赶,不是回去哄小嫂子吗?”
“对啊,你再不去哄,人就跑了。”
李闯又加上一句。
“你们两个傻小子,谈过恋爱吗?还指挥我。”
洛亦峰问李闯。
“回去路上,贺墨白怎么样?”
“峰哥,我就着急这事,贺少路上和我有说有笑的,该吃吃,该睡睡,比我都镇定。”
“哦?然后呢?”
“下了飞机,我开车送他回锦溪,到了宿舍门口,他没让我进去,说累了,要休息。”
“贺少还挺想得开。”
小五插了一句。
“哪啊?我也没敢真走,就在外面守着,他进去没一会儿,就开始砸东西,把我吓坏了,赶紧开门进去,他把屋里能砸的全砸了,手都出血了。”
洛亦峰听到这,手一抖,雪茄烟灰掉到裤子上。
“我就劝他,你们也知道,我一个粗人,也不会说什么,就说我跟了峰哥这么久,他对你是真好。”
李闯看了眼洛亦峰,见他神色如常,心里也生气。
“说完这句话,贺少就哭了,哭得我心都软了,离开时他嘱咐我,让我看着您少喝酒,不管去哪,别让您落单,烧烤店那天的事,说什么也不能再生了。”
李闯义愤填膺地说完,也想埋怨洛亦峰几句。
“峰哥,不是我说您,您就是恋着野花香,也别当着家花面前干哪,这件事,您有点不地道。”
小五也说。
“贺少来马来西亚时,可兴奋了,说要和峰哥到处去玩,结果就吃了一顿饭,夜里就回去了,我都觉得他可怜。”
李闯和小五,壮着胆子数落洛亦峰,又都害怕洛亦峰,会给他们脑门子来上一巴掌。
可是半晌,洛亦峰只看着舷窗,不说话。
“峰哥,怎么办哪?真不去湖洲?”
洛亦峰这时才叹口气说道。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哄他?我也没有谈过恋爱,贺墨白和那些床伴不一样,他不要钱不要房子,给他买的法拉利,还停在我的车库里。”
三个人一时无话。
“回临江吧。”
洛亦峰吩咐飞行员。
迟疑了半天,洛亦峰才说。
“忠诚?贺墨白只想要忠诚,除了想办法自证忠诚,我想不出别的办法了。”
他揉揉太阳穴,闭上了眼睛。
回到临江,他让李闯开车去了一家古董店。
买了仿古的信笺,几支毛笔和砚台。
“峰哥,您这是要静心吗?研习书法管用吗?”
“扯淡,我是要给贺墨白写信。”
“这什么年代了,手机,视频满天飞,您还写信?有点老土啊。”
洛亦峰笃定地一笑。
“土是土点,方法管用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