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连活着都艰难,一直没有回去祭拜过。
趁着春天还不忙,洛亦寒就提出回去一趟,也算是了结了吴所谓的一桩心事。
没有带任何保镖,两个人换着开车,131o公里,近14个小时车程也就到了。
晚上,在宾馆安稳地休息了一夜。
第二天就买齐了祭奠的物品,去了松峰山。
山上的风景极好。
这里的天特别的高阔,这里的土地宽广无垠。
吴所谓的父母都葬在山上。
洛亦寒陪着吴所谓,恭恭敬敬地磕了头。
当天晚上,两个人去了吴所谓从前的家。
家里已经破败不堪,尽管只住一夜,还是打扫了一番。
晚饭后,吴所谓在大灶上烧了水,指挥洛亦寒找出了他家祖传的大木澡盆。
…………
“大白杨,这可不是咱们家的按摩浴缸,你挤进来干什么?”
“媳妇儿,我抱着你,不就不挤了吗?我又不想干什么,你躲着我干嘛!”
吴所谓还没来得及,笑话那个口是心非的人,就被洛亦寒吻住了嘴唇。
炕被木柴烧得有些烫,吴所谓白皙的肌肤受不了这热度,急于起身,却被洛亦寒一把抱在了身上。
吴所谓经过洛亦寒的细心呵护,终于长了些肉,再也不是干巴巴的小豆芽了。
“媳妇儿,自己动。”
“不要,窗帘都没有拉。”
“怕什么,这大半夜的,也没有人。”
吴所谓受不住的眼睛含了水雾,他向身后一指。
“大白杨,你看,好大的月亮,它在看着我们。”
洛亦寒轻笑出声,顺手扯过一床大红花布被面的棉被,把两个人遮住。
厚厚的棉被下,也看不到洛亦寒做了什么。
吴所谓探出头来,咬着下唇,那模样又脆弱又动人。
夜还很漫长,月亮不舍得偷窥下去,把自己藏在了树梢里。
风慢,情缓,万愿从欢。
幸好大白杨和小豆芽的终点,配得上这一路的颠沛流离。
洛亦寒望着已经睡熟的吴所谓,忽然想起了一句话。
白月光和朱砂痣。
我的白月光将永远在我身边。
而我的朱砂痣……
我想天堂一定很美,你才一去不回,真的希望你一路看到的风景,也有人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