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骄傲自豪的安陵容,心情好极了,笑容满面地抚摸着胤禛的背,帮助有点踹不过气的胤禛,更快的调整好呼吸。
一番下来,待胤禛休息过来,锐利的眼睛都染上了一层雾气,白皙的脸上更是一片潮红。此刻,胤禛微微张嘴喘着气,一直紧咬着薄唇红得像是在滴血,安陵容心疼的用大拇指摸了一下,“陛下,下次别咬嘴唇了好吗?都快破皮了!”
安陵容手指摸过的那部分,正在发烫,出于本能,下意识的用舌尖轻舔了下嘴唇。
啧,望着胤禛粉嫩的舌尖,诱惑十足的舔舐动作,安陵容眼神一暗,故意的还是无意?
承认被勾引到,安陵容也不去追究,手将胤禛的腰搂地更紧了些后,便低头就吻上了那红唇。
呼吸都停了下来,胤禛眼睛一下子就睁到最大,不敢置信地看着安陵容。
知道适可而止,蜻蜓点水的吻一下,安陵容仁慈的暂且放过胤禛一次。
脑子很乱,乱的像一团浆糊,就连安陵容亲完了,胤禛还没有反应过来。
安陵容她竟然敢亲他,还是亲嘴,放肆,真是大胆。可,自己真的讨厌嘛?
激情过后,身体得到满足的同时,心里面却总感觉缺点什么,空虚虚的。即便安陵容很温柔的抱着他,两人肢体亲密接触着,甚至下半身还是紧密相连的状态,可胤禛还是不知足。
生性多疑的另一种说法便是心思敏感,感情细腻,容易多想。
胤禛身份尊贵,想要的也比旁人的多,在他三十多年的人生中,他想要的权利,地位都全部得到了,至于之前放在心里的情情爱爱,他当上皇帝后,便更不在意了。
一直以来,胤禛也没有哪方面的需求,遇到安陵容后,胤禛本以为虽然体位颠倒了,但只要和之前一样,生理上满足了就行。却从未想过,他也会产生女人事后的心里,竟然对心理那方面也有了需求。
安陵容那不算亲吻,只是两人嘴唇简单的互相相碰一下,他心里竟然生出来的丝丝甜意,一直空虚的内心深处也被甜蜜给填满了,胤禛在心中苦笑了一下,原来他也是人,无法避免生理上的本能。
他一直觉得就算他身下长了个女人的穴,也依旧是个男人,最起码心理上是男的。现实却给了他沉重的一击,他竟然会和女人一样,对拿了他太医到乾清宫侯着,朕要见他,此事不许任何人知晓。”
苏培盛连忙“嗻”完,就安排脚步快的小太监出宫去找章太医。
章太医也是胤禛的心腹太医,医书也还算精湛,最擅长的是妇科,经常被后宫里的娘娘叫去。听说,祖传的一手悬丝把脉,能准确到具体怀孕天数。
对于胤禛的命令,苏培盛向来都只会听命行事。就算再蹊跷到离谱,令人无比费解的命令,从来都不闻不问的去执行,这次也不例外。
做完胤禛吩咐的事后,苏培盛就迅速又重新回到了队伍的前列,面色如常,态度依旧无比恭敬的禀报道,“皇上,安排好了。”
就算没有催促,步撵走的也不慢,就在胤禛一脸凝重的深思之际,乾清宫到了。
章太医急赶忙赶的,气喘吁吁的来到苏培盛跟前,还没来得及寒暄,苏培盛就率先开口道,“太医赶紧整理一下仪容,里面的贵人还等着呢!”
显然贵人不是位分,而是对里面之人的尊称。能被堂堂大内总管,皇上的贴身太监尊称为贵人的,地位一定了得。断然不是他一个太医,敢耽误得起的。
还没活够的章太医,仅仅用了不到五秒的时间,就把自己的仪容整理好了。小心翼翼的跟在苏培盛身后,心惊担颤的进去。
只见,价值连城的屏风将里面贵人的身影,严严实实的给遮挡起来,待苏培盛拿着脉用的丝线缠进去时,章太医悄悄擦了一下额头的汗。
没多久,从屏风后面出来的苏培盛,目光如炬似警告的看了章太医一眼,就从朝门外走去。
随着门被关上发出的声响,章太医手不受控制的抖了一下,再三反复确认过后,章太医才慎重的开口道,“贵人身体康健,脉象圆滑充实有力,如珠走盘,就是进来有些劳累,胎像有点不稳,还需多静养。”
听到脉象圆滑时,还在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除了喜脉外,还有可能是痰湿郁与体内,或者是食积,食积积于体。
直到亲耳听到“胎像不稳”时,无法再接着骗自己的胤禛,神色极为复杂的低下头,声音听不出一点喜怒的出声道,“几个月了?”
即使突然听到皇上的声音,有些惊吓到的章太医,也是单纯的以为皇上是在里面,陪着那位贵人。
在皇上面前,不说实话,是欺君的大罪。
章太医惜命,不敢有所隐瞒,如实回答道,“回皇上,已经一个多月了,具体时间在二十天左右。”
若是换成其他时间,胤禛八成回想不起来,可五十天前那天发生的事,让他印象太过深刻,实在忘不了。以至于太医一说,胤禛连想都不用就知道具体是哪次怀上的了。
其实,那天原本并不特殊,和往日晚上一样,不想位居人下的他,照例的坐在安陵容身上动着,未曾想过一直隐秘躲藏在女穴深处的地方,竟然会突然意外的被撞到。
猝不及防中,没有一丝防备的胤禛,原本还在往起站的身体,就开始了不受控制,直接重重的坐了下去。
虽然那一下子没将神秘的胞宫口撞开,可强烈的刺激,足让胤禛高潮迭起。
没想到趁着他失神之际,安陵容竟然趁人之危,用着凶猛的攻击,毫不留情分快速冲撞着。还在高潮中的胤禛,即便迅速反应过来,也为时已晚。
只能眼睁睁的感受着,胞宫被一点点撞开,无力挣扎的胤禛,像是被放在案板上的鱼,眼睛挣得老大,浑身颤抖得不成话。
直到胞宫被完全打开,阳具进入的那一刻,脸上都是春意的胤禛,一直紧咬着牙关的嘴巴,突然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尖叫。
胤禛还记得,太过刺激之下,他的身体喷了好几回水,多得他都差点怀疑身体会坏掉了。
幸运的是,并没有坏掉。
反而,待清醒过来后,面对安陵容新一轮的肏穴,胤禛开始有些不满。身体本能想起,胞宫被撞时带来的强烈愉悦,挣扎了没两秒,胤禛就放弃治疗的开口,“唔~,再深,嗯,一点。”
不知安陵容是不是听出他话外之音,话音刚落,阳具就如他所愿的横冲直撞着进入到胞宫内。
已经记不清当时安陵容射了几回,只隐约的记得,胞宫里面满满当当的,撑得很涨。事后经过仔细的清理,确保没有一点液体的残留,照样没得到一点缓解。
明明里面没任何东西,还是有种被撑得很涨的错觉,时不时的还能感受到轻微的刺痛感,尤其是胞宫口那处,疼得尤为厉害。
正因如此,安陵容小声嘟囔的说“还是用上药玉为好”,以往一直都非常抗拒的胤禛,并没有出声拒绝,紧闭着眼睛,任由着双腿被分开。
冰凉的药玉畅通无阻,轻而易举的到达深处。纵然安陵容的动作极为小心,但当胞宫口处被碰到的瞬间,疼痛还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大脑袭来,里面夹杂着丝丝缕缕的酥麻快感,又疼又爽之下,激得身下的小嘴哭泣不止的流出了不少水。
药是顶好的药,玉也是极好的玉,奈何脆弱的胞宫敏感得不像话,轻轻一碰就喷水不止,药玉就被一次又一次吐出。
在这时,安陵容几乎整根没入在他体内的手指,就会强硬的将玉势又重新捅进去。
回想起当时的场景,胤禛就一肚子的气。
初次开苞的胞宫,在经历过阳具折磨了一两个时辰后,还要面临着被死物玩弄,到现在胤禛都记不清安陵容玩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