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挂电话,门口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放下小榕!」只见男子冲了过来抱走夏童,掏出白色药瓶,喂了药片。不一会,夏童的脸色好看多了,但人却昏过去。
「杜少,不知你屈尊降贵前来何事?」陈兵冷冷道。
「我来接夏童回家。」
「回家?请问哪里是小榕的家?杜砚,纵然你权力擎天,也没法永远将小榕囚禁,他是人,不是你随手买来的充气娃娃,难道你还想看小榕再次跳海吗?」
陈兵紧抱着夏童,向杜砚咆哮。他是他的亲人,仅剩的亲人,他说甚么也不会放开的。
「陈叔…」门口传来软糯糯的童言。可乐、安乐两兄弟站在门口不知所措。平时个性很好的陈叔像变了一个人似的,表情狰狞,还有躺在他怀里的爸爸和一个很帅的陌生人。
陈兵暗骂一声,连忙对着两兄弟道:「你们快去找曼曼,小榕她昏倒了。」
此时,救护车的声音由远方响起,杜砚拦下俩兄弟,死死盯着其中一人的脸,道:「救护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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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腔里流转的味道,肌肤传来了柔顺细腻的触感……
时间彷佛倒转了,回到地狱的时候……
熟悉道植入骨子、磨灭不去的阴霾……
他又回来了…
这幢他赠恨的别墅、这张令他屈辱的床。
他醒了…却期望自己还是在昏睡。不愿睁开眼,自欺欺人的逃避。
有人,在轻柔的抚么他的脸,微长的指甲刮着肌肤,有点痒。
「我知道你已经醒了…不愿睁开眼吗?」斐慕离的声音淡淡的,轻轻的。见他没反应,他继续说:「你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为什么呢?为什么你一定要离开呢?
你跳海的那一晚,我第一次感觉到自己失去了控制…为你而疯狂…」
无名指上传来冰凉的束缚感。夏童的睫毛轻轻颤了几下。
「夏童,我爱你…」(理论上这句话是不可能出现在斐慕离的嘴里,但为了后面好写。)
突然,看似沉睡的夏童挂上一抹讽刺的笑容,低浅的笑声幽幽传出「呵呵…」然后渐渐变得愈来愈大声。疯狂、不甘、绝望、歇斯底里的笑声。
「夏…童…?」不是第一次看见他这么笑,但再次看见伈里头却传阵阵抽痛。
「啪!」他赏了他一巴掌,并愤怒的拔下戒指还给他。
「斐慕离,你当我是不谙世事的女子吗?随便的甜言蜜语就可以打发了。没有受害着会爱上强奸犯的,我恨你们,我恨死你们,你懂不懂!」
斐慕离看着咆哮的夏童,抿着嘴道:「我知道了。」然后带着被拔下的戒指走了,留下喘息不已的他。
片刻,门开了。夏童把棉被拉盖过头,好像要闷死自己似。几声故意放轻的脚步声,炽热而高大的身影袭了过来,把夏童结结实实困在自己的铁臂里。
「放开我!杜砚!」夏童做着无谓的挣扎,一双手被杜砚紧紧的抓住。
「夏童…你哭了…」杜砚有些惊讶的看着脸颊旁的两道泪痕,一双美目仍狠狠的瞪他,却也显的脆弱不堪。
杜砚俯身吻走了眼角挂的泪珠,动作之轻柔,让反抗的夏童一时忘了挣扎,呆愣愣看着他。「杜砚,你到底还想要做什么!」
「夏童,别再想着要逃了好不好?乖乖呆在我们身边不好吗?」令人厌恶的湿吻堵住欲想发话的嘴,长舌直驱,堵住了一切逃脱的可能。
棉被被抽走、单薄的衬衫被撕裂、裤子也被脱去……
「给我好不好?七年了,我想你想疯了…夏童…夏童…夏童…」边沿着颈子的曲线,边吻边说,好像如果贴着肌肤说就可以把话说到这人的体内,一遍遍,一遍遍,呼喊他的名字……
「今天你和斐慕离发了什么疯,你以为三四句话就可以打发你们对我的伤害吗?你别天真了!所有是不是都一定要照着你们转的,我没必要也没义务当成宠物给你们耍。」夏童吼着,反抗的力道差一点连杜砚都抓不住。
只是,在他反抗的期间,斐慕离回来了。他从背后揽住夏童,和杜砚一起制住他。
两只从背后伸出来的手彻底让夏童绝望。难道他又要重回那段地狱里的日子吗?难道他的一生都一定要被这两人束缚吗?他的反抗都是这么无力,即使是拿生命当赌注,到头来也不过一场空,他还是回到了原点……
夏童没了话、没了反抗,只剩两道无声的泪在流淌。
两个人轻柔的摸着这失而复得的人儿,以为他已经顺从的接受,湿漉漉的吻在他身上蔓延,做上属于他们的记号。
杜砚打开他的双腿,伸出一指伸进前面的穴口,许久未承欢的干涩令他皱了眉,心理头却是有一些庆幸。这副身体并没有被第四人用过。
伸出手指,杜砚用自己的唾液沾湿然后再重新伸入。看着丝毫没有反应的性器再次皱眉,轻轻的把它圈在手里,缓缓摩挲。
斐慕离也没闲着,从口袋拿出刚刚准备好的润滑剂挤入后面的穴口,然后插入一指扩张。
夏童紧咬住下唇,久违的肿胀充实感让他有种重回以前的恐惧。细细小小、断断续续的呻吟微不可闻,两道泪流的更凶。
发现夏童在颤抖的斐慕离一手掐捏这胸前的乳首,吻落在他优美的颈肩「夏童,学着接受我们…」直到他吻到脸颊旁冰冷的泪时才惊觉他已经泪流满面了。他将他的脸板过来,轻柔的吻舔舐着眼。「我们真的有这么难让你接受吗?」
夏童闭起眼不愿见他们「你们只是在我的身上发现乐趣,像不愿失去玩具的孩子,你们也不是真的需要我,而我也恨…」话被杜砚堵住了,霸道的吻着,强迫他张嘴承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