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仁义酒吧,狩礼老板
半个小时后——
“哇塞!仁义酒吧!好违和的名字。”
在桥西却叫“仁义”能不违和嘛。
“阿姊!为什么取名叫仁义酒吧啊?好奇怪!”
“因为老板是三兄弟,叫礼、智、信。”
推门而入,里面热闹非凡,可谓载歌载舞、锣鼓喧天,我以为狩礼已经把场子清干净。
一进门,原本喧嚣的空气都冷静了几分,零零散散的目光追随着我们。
我带她在吧台相对安静的位置落座,狩礼正擦拭着杯具,有条不紊的走上前,温柔又惬意的笑道:“新上的,试试?”
狩礼是一个骨子里流淌温柔血液的男人,身材高大却平易近人,留着一头短发,永远不会抛弃他的暗红格子衬衫,年近四十,岁月在他脸上留下眷恋的痕迹。
“等了好久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有事耽搁了。”
狩礼上下打量着莫由人,煞有介事地凑近嗅了嗅她,随即露出惊喜的表情。
“哎呀!这不是小软软吗?几年没见这么大了!我记得当年你才……才那么一点点儿。”
狩礼在空气中比划两下,随即将一杯调好的鸡尾酒倒给了我。
我接过酒,道:“她叫莫由人现在。”
“我也要一杯。嗯……跟阿姊一样。”
狩礼没有动,满脸微笑的拿起一旁的空杯子擦拭起来。
莫由人又重复了一遍,狩礼则脑袋偏向我。
“给她来一杯牛奶。”
“阿姊,我已经成年了,拜托一口也好。”
“哦,我们得听监护人的。”
莫由人求情式地看向我:“拜托……”
“给她来两杯牛奶。”
“嘿——这不公平。”
我是不可能让她在杂乱之地喝酒的。最终她还是喝的牛奶,不过是两杯。
莫由人气鼓鼓的就像一只全副武装的河豚,她太小了还是别碰酒精了。
这个小酒吧,但是它在桥西区,所以人不多但是来的人都很乱。
从莫由人进门起,就仿佛有无数目光追随而来。
狩礼来到我面前,道:“最近大家都很忙。”
“大家最近都好吗?”
“不错。”
莫由人突然打了一冷颤,总感觉背后有十几双眼睛在看着她,她只好往我这里挪了下。
我想这不是错觉。
凌晨,桥西区,来的估计都不是正常人。
“阿姊,你有没有觉得……有点儿冷。”
“有吗?你有开空调的吧。”
狩礼点点头,明白我向他传递的信号。
“小姑娘,你应该是喝上头了。”
“牛奶怎么会醉?”
我们不约而同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