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升机停在顶楼,搭了个天梯踩下来。”
男人言简意赅,把林栀意惊的说不出来话。
直升机?
天梯?
这都什么词汇?
“他们说,收钱的时候要赠送一次服务,才能做到尽欢。”
男人的话让林栀意摸不着头脑。
但当她感觉身上衣服被一点点拉下才反应过来,这人说的是什么意思。
“你别乱来,这里是我家,我父母在门外。”她强调处境。
却不想,男人听完饶有兴趣的挑眉:“这样。”
“那你别像昨天那么叫。”
他提醒的同时成功剥下林栀意衣服,畅通无阻进入时,林栀意脱口惊叫。
叩叩叩。
“栀栀,你怎么了?”鲍翠玉在门外敲门,表现出担忧。
从回家开始,她就变成理解女儿,爱女儿的母亲模样。
林栀意想开口,但男人恶作剧的行动,让她死死捂住嘴巴。
“栀栀你不说话我要进来了?”
林栀意瞪大眼,急忙掐住男人手臂,吞了吞口水,喊道:“没,我就是睡觉撞了下头。我想休息,订婚的事,我……会……考……虑。”
后面的话已经碎到不能再碎。
但对鲍翠玉很受用。
她以哽咽的腔调说:“妈妈说了不想勉强你,不过一无所有罢了。”
“我,我知道……要睡觉了。”
林栀意死死掐着男人手臂。
再没听到门外动静之后,微微撑起身,张口就冲男人锁骨的地方咬下一口。
她是给恼的。
而陆淮深却觉得有意思。
作为陆家长子嫡孙,自小他就被众星捧月,即便陆家争权,他依旧站在高位。
从始至终,别说对他这样行为,就算跟他说话的人都要掂量身份是否够。
反这小姑娘,肆无忌惮。
强吻他。
咬他。
说借他弟弟。
甚至拿他当鸭子。
让陆淮深突然觉得,在枯燥无聊的生活里,多了一个玩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