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瞅一瞅,傅队长的媳妇儿该多倒霉,摊上这么一个娘家妈。”
“为了个外人,连自己亲闺女都不认了,还能说出这番话。”
“你是不知道刚才她直接冲上去,显然是不准备给陈安安一点儿反应的机会,直接就把人家袖子撕开。
我琢磨着这多亏是胎记在胳膊上,万一要是在屁股上。
她这个老娘还不得冲上去把小陈的衣服给扒了。
还真没见过这样的老娘一点儿不为自己闺女考虑。”
“没错儿,你说的那可是真真的,我也没有见过有自己这么娘,专门拆自己女儿台的。”
“傅队长摊上这么个丈母娘,那真是倒了血霉。”
陈母被气的站在那里,犹如是拉风箱一样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可是没想到身上居然有相同的胎记,这梅花型的胎记可不容易找到。
就算是能找到,也不一定在同一个位置上。
通过这么一次他深深的理解。
这应该就是自己女儿,可是自己女儿现在性情大变,对自己完全是言不听,计不从。
这可怎么办?
这会儿又和女儿翻脸到这个程度。
这不是生生的把所有的路给堵上了。
陈母孤注一掷的冲进屋里。
“不可能,不可能,你绝对不是我闺女,我闺女不会是你这样的。”
廊下站着的徐文明被傅淮安的一个眼神儿盯的腿有点儿发软。
赶紧溜着墙角回到了隔壁的屋里,使劲儿把门关上,外面说什么都和自己无关。
来啊,扎针啊!
陈安安哗的一下打开了衣柜从里面把父母给自己写的信全都掏了出来,摆在炕桌上。
又把临走的时候父亲送自己的那个针灸包拿了出来,放在面前。
“妈,到了现在您还不承认我是您的女儿吗?
这些是你们写给我的信,这是我临走的时候我爸送给我的针灸包。
如果因为这一件事情,您非要不认我这个女儿?
好,以后我不是陈家的女儿,您走吧。”
陈安安面色凄凉的坐在了床沿儿上,那表情充满了痛苦和无奈。
傅淮安见到陈安安的表情不由自主的走到了她的身旁,虽然没有任何动作。
仅仅是站在她的身旁,就给了她一种强大的依靠感。
陈安安心里一暖,她本来就是装的,只不过是为了让这件事一劳永逸的解决。
毕竟她不是原主,就算是装恐怕也会装不下。
总有露馅儿的时候,她必须一劳永逸的把这件事情解决,尤其是陈母。
她这个母亲可不是个省油的灯,先不论这事情里有多么蹊跷的内幕。
但是从她母亲敏锐的觉察到自己和原主的不同就能知道。
如果不这一次把对方的这种念头打消掉以后还会后患无穷。
陈母看着桌子上的东西,一时之间说不出来话,这些东西真真切切都是自己女儿的。
问题是她就是有一种强烈的感觉,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自己的女儿。
无论是生活习惯,说话的方式,包括做事的方式都和女儿格格不入。
傅淮安声音低沉的说道。
“妈,您和安安是母女,母女没有隔夜仇,您别胡思乱想。
安安现在的确是有变化,只不过这种变化可能您不太习惯。
来到这里安安的确是和以前不同。
我倒没有认为她是换了个人,我只是觉得安安终于成熟了,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