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五官扭曲在了一起,嘴里面都是恶毒的诅咒,“又是这个小畜生,喝酒也不怕喝死他……”
贾张氏骂骂咧咧,坐在窗户口一直盯着傻柱家。
这原本是我们家的饭,都进了陈建那个小畜生的嘴里了。
陈建,你给老娘等着。
此时的陈建还不知道,因为一顿饭,就被贾张氏记恨上了。
陈建来到了前院。
阎埠贵一家正在吃饭。
粗茶淡饭,没有一点细粮。
说起来阎埠贵一家比贾家还要困难,贾家每天有傻柱和易中海的接济,还能时不时的吃上肉和细粮。
而阎埠贵一家一个月都很难吃上一顿细粮,更别说是肉了。
这也难怪阎埠贵精打细算。
不算计这日子也没法过。
“三大爷在家吗?”
陈建先是敲了敲门。
看到陈建进来,阎埠贵放下手中的碗,“哟呵,这不是小陈吗,你咋来了?”
“吃饭了没,要不坐下来吃点。”
阎埠贵也是客套几句,嘴上说着吃点,却没有实际性的动作。
陈建摇摇头,“我已经吃过了,就不吃了。”
听到这话,阎埠贵暗自松了一口气。
“那你过来是?”
阎埠贵疑惑。
“工厂现在正在招临时工,我过来是想问问,你们家有没有想去的。”
陈建现在急需人手,能多一个是一个。
“临时工?好啊,正好我家二小子没事干,整天在家里白吃我的,白喝我的,也该让他出去干点活了。”
阎埠贵一听要人,高兴的合不拢嘴。
大儿子阎解成现在是学徒工,在别人那学习技术,不倒贴就算了,更别说工资了。
小儿子阎解矿还在上学。
就剩下二儿子阎解放了,整天无所事事,在家里面混吃混喝。
这一家子的开销都靠阎埠贵一个月二十三块的工资养活。
要是在有个干活的,家里也能轻松不少。
阎解放也很心动,急切的问,“博哥,具体是干啥的?”
成天在家里就是挨骂,阎埠贵更是抠门的一分钱都不给,还在家里的记账本上写了自已欠了多少。
阎解放早就想出去工作了,最起码自已挣钱自已花,还能粗气点,也不用看家里人脸色。
只是这工作哪里是那么容易找的。
陈建看了一眼骨瘦如柴的阎解放,“主要就是种地,可能比较辛苦,就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吃苦。”
还不等阎解放说话,阎埠贵就抢先开口,“没问题,苦点累点都行,只是这工资怎么算?”
陈建道,“工资的话暂时定的是一个月十六块五,临时工都是一样的。”
“行,行。”阎埠贵连连点头,看向一旁的阎解放,“解放,去了好好干,等你发了工资,每个月上交家里十块钱,一来是你白吃白喝白住家里的,二来你马上就要娶媳妇了,这个钱我先替你保管着。”
还没开始上班,阎埠贵就算计着阎解放的工资。
“爸,哪有你这样的?”
阎解放十分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