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普吉岛回来之后,大家的生活逐渐恢复正轨。
我们的游戏项目也有条不紊的在开发。
虽然小样被打回了多次,但最终我们还是收到了总部拨来的一百万开发资金。
同时公司给我们新成立的一家子公司,意思是让我们自负盈亏。
而林若欣那边的工作也渐渐进入正轨。
每天忙得不可开交,我们每天见面的时间还不到三个小时。
要么我在公司加班,要么她在公司加班。
这样持续了一个多月,上海也终于进入了一年之中最寒冷的阶段。
又是忙碌的一天,我早早将工作做完,躺在椅子上闭眼小歇。
临近六点的时候,许久不联系的王维忽然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我接起来问道:“怎么了哥们?回去也不说给我一个电话。”
“忙呗,你现在怎么样?”
“就那样。”
“两个小道消息,你要不要听。”
我哈哈一笑,拿起电话走到会议室,
“我说不听的话,你就不讲了吗?”
“那倒不是,你听不听,我都要讲。”
“你说,我听着。”
王维好似在户外,北方这个时间的天气,已经到了水冰草木枯。
他用哈气暖了暖手,才缓缓道:
“你现在是不是在我的房子里面住?”
我一怔,“怎么了?难不成你要和我收房租?”
“这倒不是,华茹雪回来了,她和我要了你的地址,我给她了。”
“啥玩意儿?她在欧洲待烦了?”
华茹雪我和我王维的大学同学,严格意义上应该是我们的师妹。
比我和王维小一岁,大学时期一直对我有一些念想。
只不过当时我全心全意把心思放在游戏与找工作上,根本就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大学毕业后,我才知道,原来人家特么家里是开矿的。
真是开矿的,在陕西黑内蒙宁夏的煤矿中都有股份。
只不过她为人低调,不显山露水,所以才没发现。
当我知道这一情况的时候,后悔莫及。
差一点就可以吃上软饭了。
想来,多年之前,一个算命的路过我家,和我说,
“你小子天生就是吃软饭的种。”
当时意气风发,我诅咒他全家都吃软饭。
长大后,我才幡然醒悟,人生能吃一次软饭是多么幸福的事情。
“我看人家对你余情未了,所以回来咯,说真的,就人家那家世,你入赘都是高攀了。”
我不想在听王维聊下去,打断道:“好了,第二个消息是什么?”
“我听说,你爸给你安排了相亲,咱们村那个胖妹,有印象吗?”
“没印象,不是,给我安排相亲,我怎么不知道?”
“可就是说呢,估计着你爸想用你这帅气的皮囊捞一笔吧。”
我沉默不语,这是张建军能做出的事情。
但,我,一个自然人,还能被这种父母之言给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