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都不要==?!对k压死。”
库洛洛直接甩牌:“对二。”
与鹤野突然悟了,刚才不出牌是为了让她能多出两张牌,最后由库洛洛封死,然后掌控牌权。
然后他带着运筹帷幄的笑容……单走了一个三。
与鹤野内心os:“口……。口口口,我口口口。”
这一场西索赢得毫无悬念。
牌局继续往下进行,即便是醉酒的与鹤野也现事情不对了。
库洛洛这家伙不知道在闹什么脾气,她坐庄他就起冲锋,他们当搭档就开始投敌给西索带路。总而言之,就是明里暗里不想让她赢。
“你小子故意整我是吧?!”与鹤野连败三场,索性将手中的剩牌一甩,撸起袖子要讨说法。
“我完全是出于情形出牌的,没有一点私心。”库洛洛翻开手边的书,头也不抬,“况且我和你做搭档就输,你不应该反思一下自己吗?”
刚才还硬着的拳头突然软了下来,与鹤野脑子迷迷糊糊地,居然觉得库洛洛说得有点道理。
一直饶有兴致观战的信长,摸着下巴哈哈直笑:“团长哟!就别欺负人家小姑娘了!”
从刚才与鹤野突然鲤鱼打挺起来,醉着酒也要给他们三个强化系出头,信长心中就莫名升起对她的好感。
“我真喜欢你的性格!”信长笑得眼角挂上眼泪,抬手拍了拍与鹤野的背,“怎么说……有点像窝金?团长,怎么样?要不就把她留下来吧?”
“我才不要。”摇摇头,与鹤野及时打住信长的想法,“先说说惩罚项目是什么吧。”
双手合拢扑克牌,西索似笑非笑地:“那就说一个你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吧~”
最不想让人知道的秘密……?
谈及这个话题,与鹤野双手抱着膝盖,尘封多年的记忆再次涌出,她不由自主地缩成一团。
“我曾经的名字叫做珂赛特·薇薇娜。”她垂下眼小声喃喃着,“对,珂赛特,我之前叫这个。”
受到酒精的影响,一股睡意涌来,与鹤野眼前昏昏沉沉,无数层灰黑帘幕开始交错向前方铺开,最终停在远处的细微的白色光点前。
出于来自光明的蛊惑,与鹤野跌跌撞撞向光点走去,时不时被绊倒摔得趔趄。每走一步,以往人生的记忆就随着帘幕展开,手。木仓。轰鸣声,人群哀鸣,上位者狞笑交替在她的耳边炸开。
但终点有一个人向她伸出了手。
那是凯特。
他站在光点前,整个人逆着光,看不清蓝色鸭舌帽下的眉眼之下,扬起一个温暖的微笑。
突然她的思绪突然飘回到了东果陀的原始森林之中,来到第一次见到凯特的时候——
当时刚刚熬过冬天,能有的存粮全部消耗殆尽,她饿的没有力气,不得不强迫进入睡眠来保存体力。
身边腐尸肉块搓手取食的蝇虫飞窜逃亡的声音吵得她心烦,于是用尽全力抬起眼皮,看到了来拯救她的月亮。
“没事吧?能听得懂我说的话吗?”凯特小心翼翼把她枯瘦如木棍的身体放在他的背上,“已经没事了,我现在就带你离开这里。”
她的双臂太过无力,抱不住凯特的脖颈,他的双手不得不耐心托着她;长期没有进食正经食物,四肢就如枯枝一般易折,他不得不放慢脚步,避免损伤脆弱的躯体。
那时的感觉记得很清楚,明明凯特是精瘦的身材,趴着感觉有点硌人,但那时趴在他背上却能放下一切顾虑,仿佛她在月球表面松软的月壤中长眠,任何人都不能打扰她。
“我想凯特了,”她睡意浓浓地喃喃自语道,“我想回去了……”
奔波一天的疲倦感如潮水一般席卷而来,合上重如千斤的眼皮,与鹤野抱着膝盖突然没了声息。室内橘黄色暖灯落在她的眼皮上,纤长睫毛搭下来,投下一片阴影。
“我先带她回房间。”库洛洛起身,轻车熟路抱起与鹤野。
“虽然盗贼见到什么想要的东西抢过来没错,但是对待女孩子可不能这样哦~”西索突然对库洛洛说。
库洛洛的身子一滞,背对着西索不知道他此时此刻的神情。短暂地停顿之后,脚步声再一次在室内响起。
“你在教团长做事?”飞坦眉头一皱,“我们是盗贼,看上的东西抢过来理所应当。”
空气中再一次燃起火药味。
“嗯哼~我可是一点坏心思都没有呢~”轻笑一声,西索轻吻红色joker牌面,目光望向库洛洛背影,“祝你们有一个愉快的夜晚~”
——
“我说之前在猎人情报网站找到的情报那么少,原来是改过名字。”等到上楼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一直在摆弄手机的侠客冷不丁言,“来头也不小呢,嘛,不过比不过我们就是了。”
信长有些好奇,凑过去:“什么什么?让我看看?”
侠客举起小恶魔手机,拒绝之前差点弄坏手机的危险分子:“拿自己的手机去搜啦!这不是什么机密,直接用维基百科就搜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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