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委屈巴巴,想从地上站起来,结果努力几次也没用,却顺手捡到一个小圆盒子。
上头阴刻着精美图样,十分华贵的样子。
他不知道这是什么,但是直觉应该挺贵的,况且密封性极好。
这要是回去盛来不及洗的袜子,简直完美!
这一开心,他居然就站起来了,溜溜达达回了宗门。
*
林颂言又昏迷了半日,这期间一直在白音尘房里养着。
朝鹤和宋云居轮番来接林颂言,白音尘都闭门不见。
林颂言终于醒过来的时候,竟意外现自己的姿势极度羞耻。
一条捆仙绳,将他双手捆在白音尘的床柱子上,已勒出道道红痕。
两条腿从中间分成个m型,要不是他够瘦,男人基本是坐不成这个鸭子坐的。
而且,在白音尘眼里,他可是个双马尾水手服黑丝的模样。
“师祖……你……”
白音尘端坐在一张圈椅上,一条腿搭在另一条腿上,白散落在椅子边,姿态优雅。
昆山玉碎似的声音响起,“说,你方才打天罡门弟子,为何会突然变强?”
林颂言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瞎说,“额,宋师兄给我补的。”
白音尘:“怎么补?你与他在马车里合修了?”
林颂言一脸的黑人问号,“在师祖眼里,我就是那么随便的人吗?马车里还有费悟和狗呢!”
白音尘的眸光冷如寒潭,“所以,没有费悟和狗,你就要与他交媾吗?”
“……”
林颂言:“啊对对对,我最喜欢了,师祖你不知道吗?我一向就是那种淫荡成瘾的人……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一边说一边笑,抽动的嘴角开始扭曲,逐渐有了在地上阴暗爬行的趋势。
疯,主打的就是一个疯!
白音尘看着他这样,突然有点儿慌神。
想起曾经在松崖峰上,这人在自己身下痛苦又憎恨的狼狈模样。
林颂言的确不是个那么随便的人,也没有那方面的癖好。
“是我错怪你了。”白音尘低声道。
林颂言把脑袋一偏,像个被主人污蔑偷了小鱼干的猫,死活不理他了。
正当此时,门外有人敲了两下,道:“师祖,天罡门大长老,带受伤弟子来讨说法了!”
白音尘盯着林颂言,口中回复门外,道:“知道了,本座随后便到。”
他这一说完,便弹指飞出一滴水珠,瞬间割断了林颂言的捆仙绳。
林颂言立马脱力趴下来,落在床榻上。
妈耶,腰都要断了,自从墨沧溟那畜生用过,这腰就脆弱的像塑料子一样。
谁知,下一刻他居然被人单手抄起了腹部。
白音尘像裹着一床被子一样,让林颂言整个人搭在他小臂上,准备提着他往外走。
“啊……师祖,腰腰腰……我的腰不好!”
白音尘僵在半路,愣了好半天。
想起自己威武雄壮挥汗如雨的三日战绩,再瞧瞧林颂言这副小身子骨。
可能在松崖峰的时候,伤林颂言伤的太狠了。
他这才把人放下来。
“你自己走,和天罡门请个罪。”
说完,白音尘走在前头,步履生风并不停顿。
林颂言撅起嘴,扶着腰跟上了,他才不道歉呢!凭什么?
宗门大殿之中有九条盘龙柱,高耸支撑着整个恢宏的大殿,话语间都带着回音。
那位天罡门梁大长老的怒吼声传了老远,
“白宗主,看看贵宗林颂言把我干儿子打的!”
白音尘眯眼瞧了瞧那袁良,现那人满口牙都没了,头肿的像个尿壶。
他冷声道:“颂言,跟袁道友赔个不是便罢了。”
赔个不是,又不掉块肉。
可林颂言眼皮上翻,能夹死个苍蝇,对着白音尘道:“死也不道歉!师祖,你就不能帮亲不帮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