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疼!
软卧票级贵啊!
“姐,我和大年兽换一下。”
林瞳拉着雪宝宝主动说道,雪年年在一旁长舒一口气。
那人薯片替人消灾,林瞳做生意一向童叟无欺。
“怎么了?”
“我更和她学的下象棋,想和姐姐一起玩嘛。”
林瞳搂着雪宝宝的胳膊撒娇,雪宝宝自然答应下来。
林净诧异的看了一眼雪年年,林瞳想换位置,雪年年居然没有任何异议?
看来这俩人是提前商量好的啊。
不过林净也没放在心上,只当雪年年不想被姐姐唠叨,所以逃到他这边。
走进房间后,林净先把自己的行李箱放在一边,把雪年年的行李箱先放了进去。
雪年年红着脸,任由林净帮忙。
之前还不觉得,现在进来以后,真的感觉好紧张啊!
好在这样一男一女的情况没有持续太久,很快另外两个人也走了进来。
是一个中年男人,带着自己的女儿。
男人腰上似乎有旧伤,刚刚举起行李箱,就不由得掉在了地上,左手下意识向后扶住了腰。
林净见状,便起身帮二人把行李放好。
“谢谢小哥啊。”
男人急忙感谢朝着点头道谢。
“没事,您这是腰疼了。”
“是,害,这老毛病了,这么多年都不见好。”
“确实,这腰就是容易落毛病。”
“我爸爸不是自己生得病。”
一旁的小姑娘愤愤不平:
“是在工地上被钢筋砸的。”
“丫头。”男人急忙喝止:
“你说那个干什么?”
“被砸的?”
林净下意识打量了一下,男人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皱,虽然干净,但已经洗得有些白了,很明显条件十分拮据:
“工地上赔钱了吗?”
“嗨,赔什么啊,就给我结清了那个月的工资,就让我回家去了,医药费都是找亲戚借的。”
“怎么能这样呢?”
雪年年在一边义愤填膺:“这应该算工伤吧?为什么不赔钱啊?”
“人家是大集团,我们哪惹得起。”
林净在一旁默不作声,这种事情太多了,不是个人能力能够转移的。
雪年年却十分愤慨,甚至连刚刚的窘迫和紧张都抛到了脑后,和男人聊了起来。
林净没有再插话,直到他听到一句话。
“人家是秦省最大的建筑集团,我们惹不起,能给结清工资就很好了。”
“去年我们村老李头,也是在外面干活,干了整整一年,结果年底包工头跑路,一分钱都没拿着,还是在外面卖血,才凑齐了回家的路费。”
“秦省最大的建筑集团?”
林净敏锐的捕捉到了这个信息:
“你是说凌氏集团吗?”
“小哥你知道?”
中年人愣了一下:“对,就是他们,我们去秦省打工,听说他们是大集团,有保障,就过去了。”
“呸,都是吸人血的败类,都应该抓进监狱里枪毙!”
雪年年眼里容不得沙子,听着恨不得把那个老板抓过来痛扁一顿。
说完,雪年年又好奇地转过头:
“小林你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