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一页一页的翻着空白的书页,果真也找到了撕页的痕迹……
也就是说,他和祝引楼……都一定忘记了什么。
赫连傻眼了,愣坐在地上。
……
雨霖铃已经闭门三天了,祝引楼卧床也是三天不起了。
“本尊知道你没睡。”赫连俯瞰着人,“解释吧。”
祝引楼侧回身躺平,“解释什么。”
“你为什么要去看心书。”
“与你无关。”
赫连一拳砸在了桌子上,“你觉得本尊会信吗。”
“此事由你。”祝引楼脸色更差了不少,“上尊想证实什么。”
“你到底为什么要看本尊的心书。”
祝引楼喉中哽噎,说不出话。
“你想看什么?”赫连走近床榻,附身直逼对方,“你想知道什么?嗯?”
近在咫尺的脸让祝引楼倍感酸涩,他和对方四目相对着,终于说了一句违心的话:“只是好奇罢了。”
“好奇什么?”赫连的鼻尖点到对方的鼻尖。
更近距离的接触他们都有过不少了,可这种时候却给人一种触发旧情的感觉。
祝引楼觉得怪异得难受,于是撇开了脸。
“好奇什么?”赫连也追寻着对方的脸庞移动,语气无意识地变得和声和气。
祝引楼自然是不会说出缘由的,于是反问道:“那上尊又是何出此行?为何要去看心书。”
隔着一条被子,两人却似乎能感受到彼此的温度一般灼热。
赫连没忍住将吻落在了对方下唇上,绵绵片刻后才皱眉道:“你发热了?”
祝引楼的嘴唇还是水津津的,他倔强说没有。
赫连用自己的脸颊去贴了贴对方的额头,“道医来看过没有。”
祝引楼有些意外,“看了。”
“好端端的怎么会怀病?道医怎么说的。”赫连又去摸对方的手,发现也是热得糟心。
祝引楼正着眼看他,毫不留情道:“大夫说我,纵欲过度。”
赫连的嘴一下就绷住了。
“好端端的当然不会怀病。”祝引楼丝毫没有难堪,“如果上尊不把卑职往死里的话。”
赫连这会儿是真知道难堪了,半天才说了一句:“当时本尊正在气头上。”
祝引楼自然不会买这种没有什么意义的账,他现在也是身心都难受得厉害,“那上尊如果不气了,就请从他人的婚配房中出去吧,以免让卑职落得难听的棒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赫连刚刚还软着态度,听到这话又暴躁起来了。
祝引楼半撑起身体坐起来,冷言道:“上尊是忘了您答应元将军,将我配侣与他了吗?”
“……”赫连一时半会哑口无言。
“如果您记起来了,就回吧。”
“怎么,你很乐意的样子?”赫连掐住对方的两颊,“上赶着跟那个毛头小子搞是不是?”
祝引楼两颊生痛却仍是要笑,“上尊不乐意吗?”
是,是的,赫连心里大声叫嚣着。
但是赫连没有说,只是用了暴力又亲密的方式回应了对方。
绞热的肉l肤共振让赫连接连低闷,也让祝引楼的病况火上浇油。
匆匆了事后,祝引楼已经昏睡过去了,赫连拍了自己额门一下,暗骂自己不是东西后,就派人去叫了道医来。
赫连的私职道医看到祝引楼一副比死了还难受的样子后,都忍不住隐言指责上司道:“雨司乃水性成身,得次热病无异于凡人遭沸水淋身,上尊若是顾及雨司身子,还是从轻待之吧。”
赫连黑着脸坐在一旁不好意思吱声。
鬼岭
晚上的时候,祝引楼终于醒了过来,他感觉得到自己身上已经退热了,但是嘴里还是干苦不已。